第一卷 廢材之路_第055章 欲加之罪

白言扶看了一眼宮女,那宮女也識趣的離開了。

隻見南宮楚狂雙眼都是憤怒,似乎要把白言扶生吞活剝了。

這女人,他就不該給她這個月的解藥,就應該讓她試試噬骨散噬骨的痛苦。

酒過舞過,煙花也開始了,看著空中絢麗多彩的焰火,白言扶真是好生羨慕,她好想像這些煙花一樣,一瞬即過,留給世人最美麗的瞬間,不用像如此這般痛苦。

“在想什麽?”南宮傲風悄無聲息地走到正對著焰火滿目憧憬的白言扶旁邊。

“隻是在想,如果時間可以輪回重來,我們或許隻是皇族王爺與普通百姓的區別。”

“會嗎?”南宮傲風好笑的看著她。

“會!如果能重來我要離你們離得遠遠的……”

“可別,我還想遇見你……”看著認真的白言扶南宮傲風也認真的說。

“……”

白言扶突然覺得此刻她是如此的有安全感,白言扶輕輕將頭靠在了南宮傲風肩膀上,南宮傲風僵硬了一下也沒說什麽……

南宮傲風借口怕白言扶受不了晚上的風便給太後和南宮楚狂說了聲就帶著家眷離開了,南宮傲風和白言扶同乘一輛馬車,其他家眷坐上其他馬車緊隨其後,風,吹的涼了,夜,也更黑了,吹起一陣危險的氣息。

“嗖!”

“小心!啊!”

一隻利箭從窗外直直飛進來直射南宮傲風心髒

白言扶耳力較強,聽見了動靜推了南宮傲風一把,箭硬是射穿了白言扶的肩膀,隨之白言扶也趴在了南宮傲風的身上。

南宮傲風抱起白言扶放在座位上。

“好好在這呆著,我去去就來。”

南宮傲風說完就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其他馬車均沒事僅僅是他坐這輛馬車遇襲,這輛馬車的車夫還不知發生了什麽事,為避免不必要的紛亂南宮傲風隻得讓車夫加快速度回府然後又抱著已受傷昏迷的白言扶小心的警惕著外麵的風吹草動。

看著白言扶肩膀變黑的血,南宮傲風不禁心中一驚,是誰要對他下死手,而她又為何救他,他的身手躲過一劫並不困難,她又為何多此一舉……

南宮傲風小心的將白言扶的上衣從傷口上處往下拉下來,露出傷口旁大片肌膚,黑色的血更是映的白言扶的肌膚白似雪,但南宮傲風可沒空理會這些。

他拖起白言扶坐起來先用內功把毒血逼出來又拿起馬車裏備著的金瘡藥撒在傷口上,突然白言扶袖口裏掉落出一個藥丸。

南宮傲風撿起放在鼻邊仔細聞了聞。

“噬骨散?”

南宮傲風謹慎地看著白言扶,這是噬骨散的解藥,也就是說她被南宮楚狂控製了,那她又何苦為她擋一箭呢,想要得到他的信任麽……

“傳太醫過來。”

南宮傲風抱著白言扶下了馬車撂下一句話就往前走,身後的人一愣隨後趕緊叩頭去找太醫。

“因為事先清理過,已經敷了藥,現在重調理就沒事了……那老臣先告退……”

“等……等一下……”是醒了的白言扶的聲音。

“麻煩太醫幫我把把脈,是否有喜……”白言扶急促的看著太醫。

“這……好吧.”太醫看著南宮傲風,隻見後者看著白言扶微

滯而後又點頭。

“根據脈向看,不是有喜,卻又像是有喜,是葵水不調,又吃了使人脈向不穩的食物……”老太醫慢慢的說道。

“那害喜的症狀呢?”

“是心神不寧,會導致吃什麽都惡心。”

“謝謝太醫了。”南宮傲風遣人將太醫送走後坐到床沿看著白言扶。

“你喂我吃了噬骨散的解藥?”

許久,白言扶才開口問道。

她一醒來便發現袖口的解藥不見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南宮傲風拿走了還是喂她服下了。

“恩,拿到解藥這日之內不服下解藥是會失效的。”

南宮傲風拿起玉扇輕扇著。

“我沒有被南宮楚狂控製,我也沒有想害你的想法。”白言扶迫不及待想說出來,她不想被南宮傲風誤會。

“想不到你會如此直白的為自己辯解。”南宮傲風好笑的看著她。

“我……”白言扶知道讓他相信不太可能,但她也隻能這樣解釋。

“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因為發現解藥不見了而當時隻有我,如果是我發現,你會身出危險之中,倒不如自己先解釋?”

雖是問句,南宮傲風卻說出了肯定的意思。

“而你舍身救我也隻是為了奪取我對你的信任。”

“我沒有……”原來被人冤枉是這樣的,原來被喜歡的人冤枉是這樣的……

“香姐,扶我起來吧。”

兩周過去了,白言扶的傷口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坐在花園的石凳上白言扶在想到底是誰會對南宮傲風下此狠手,直射心髒的毒箭,且不驚動任何人,此人絕對是高手,南宮楚狂!

一個名字在白言扶腦中成形,是他麽?他當真如此狠毒,連自己的親弟弟也以此相待?

到了午後,白言扶正午睡的時候突然一個小侍女慌慌張張的跑來,說是香姐出事了,不好!

“怎麽回事?”

“夫人趕緊去前廳看看吧,有宮裏的人來說是香姐偷了宮中的東西。”

說著白言扶急忙起身也顧不得再梳洗一番。

“他們有證據麽就亂誣陷人,香姐是我的侍女,我自然知道她的脾性。”

白言扶著急的往前走著。

“夫人跟奴才說這些也無濟於事啊,夫人趕緊去前廳看看吧。”

那小侍女也小快步跑著跟隨著白言扶。

“偷皇上的茗玉,你可知該當何罪!”一個太監細聲細氣的說道。

“我沒有偷,這是我撿的,我在禦花園撿的!”

香姐害怕的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流,他沒有偷,真的是她撿的!

“怎麽回事兒?”

白言扶走上前給南宮傲風行個禮後問道。

“你的侍女在宮中偷皇上的茗玉,你說該當何罪?”

“有何證據說明香姐是偷的皇上的玉而不是撿的?”

白言扶質問著太監。

“這玉是皇上隨身攜帶的,而且侍衛和宮女都可以作證她昨個碰了皇上,之後玉就不見了,而且這玉是在她屋內搜到的,怎麽也能斷定是香姐偷的。”

這太監趾高氣揚的看著白言扶,整個王府的人也都像看笑話一樣看著她,白言扶看向南宮傲風,後者也沒有幫她的意思,

如果香姐被定罪了。

可不私偷了別誰的東西,偷了南宮楚狂的貼身茗玉,不是死罪也難逃啊!南宮楚狂,你一定要這樣麽!

香姐的罪沒被定,暫時收監在天牢,白言扶連夜連忙坐上馬車進宮,以往天黑之後任何人就不可再進宮,但白言扶的馬車順利的進入了宮中,僅僅是過城門的時候通報了一聲,這南宮楚狂,已料到她會來找他。

“你到底想幹什麽?”白言扶氣憤的質疑著南宮楚狂。

“我說過的,做我的女人啊。”南宮楚狂走近挑起白言扶的下巴。

“我是你弟弟的女人!”白言扶嘲諷的看著他。

“不,你是我的女人。”南宮楚狂勾起一枚邪笑。

“你簡直有病,不是很討厭我麽,怎麽?愛上我了?”白言扶嘲笑一般的看著他。

“是啊。”

南宮楚狂說著唇就壓了上去,白言扶頭一偏南宮楚狂親到了脖頸,白言扶一把推開他,正拉著白言扶衣襟的南宮楚狂冷不丁被推後拉著衣襟也開了來,肩膀大片肌膚露了出來。

“喲,美女救英雄啊。”南宮楚狂看著白言扶肩膀露出的傷笑道。

“……”

白言扶背對過他急忙把衣服拉好,她簡直就是傻透了,這是不是叫羊入虎口。

“你誣陷的香姐。”

整理好衣衫的白言扶直言道。

“為什麽不是她近身朕並偷走了呢?”

南宮楚狂緩緩向椅子上坐下而後雙眼緊盯著白言扶,看得白言扶好不自在,愣是被看出一身冷汗。

“我是你弟弟的妾室,而且還有了孩子,你這樣不怕你的百姓恥笑麽?”

白言扶也緊盯著他。

“首先你是我的女人,不是嗎?其次,太醫不是誤診了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又何況隻是一個妾室。”

那名太醫回去後便被皇上帶去了問了個清楚,倒是使南宮楚狂心情愉悅了不少,至少白言扶沒有懷別人的孩子。

白言扶也冷笑著至少她沒有懷這個惡魔的孩子。

“你既已料到我會來找你,你就定會知道我不會屈服於你,說吧,你想要什麽?”白言扶冷靜的分析道。

“白言扶你還真是聰明。”南宮楚狂拿起茶輕吹一聲。

“我要南宮傲風的絕藏芝蓮,天下僅有一朵的芝蓮。”

芝蓮,是天下僅有一朵的奇花,治百病還有起死回生之功效。

“你先放了香姐。”

“好,若你拿不到芝蓮,我不僅不會饒了她,也不會饒過你。”

“……”

白言扶轉頭就走,南宮楚狂也沒有攔她。

“你去找他了?”

白言扶剛一回屋就看見南宮傲風坐在凳子上飲著茶。

“恩。”白言扶如實回答道。

“香姐被放回來了。”南宮傲風仍舊溫和的說道。

“恩。”

白言扶現在累的已經不知該如何辦,她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一覺,想著便倒了下去,似乎倒下了被南宮傲風接住了吧,這麽溫暖的一個懷抱。

南宮傲風正要離開卻見眼前人說倒就倒,這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女人,她說自己並未受南宮楚狂控製,他自己竟然不自覺的相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