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誰強迫誰

26 誰強迫誰

商靈兒的手在碰到司徒達遠胸膛的那一下,司徒達遠已經相當不耐的挺身進入。

“唔。”一種怪異的不舒服的感覺傳來,商靈兒停下了動作。這個樣子很奇怪。呃,原諒她說不出來是因為什麽原因。

不過,原來想要推開司徒達遠的手卻就成了抱著他的腰。半閉著眼睛,她迎接著司徒達遠的撞擊。

司徒達遠,顯然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強健而有力的體魄讓商靈兒無法拒絕。

夜已經深了,而兩個人交纏著身體的演奏才剛剛開始。

月亮害羞得不好意思去看,她扯過一片雲彩,遮住了自己的臉龐。

月亮的光芒也吸發了魔鬼的獸性,在這個城市的另一個角落。又一名女人被溫斯特吸光鮮血而亡,隻是這一次,沒有人來打擾到他。

糾纏著的兩個人,隻是沉浸在對方帶給自己的感覺當中。對於窗外發生的一切,還一無所知。

清晨。

陽光射入了窗簾,刺目的感覺讓司徒達遠直覺的皺眉。搞什麽?昨天晚上睡覺沒有拉窗簾嗎?怎麽陽光能照進來?

頭好痛,司徒達遠非常不舒服的抬起了手。

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他的頭會這樣痛?

自己的身上好像壓著個什麽東西。這讓他睜開了眼睛,視線向下。入眼是一個女人長長的柔順的發絲。

一條潔白的藕臂正放在他的胸前,視線向上,商靈兒那張小臉映進他的眼中時,司徒達遠長長的吸了口氣——

“喝——”搞,搞什麽?

司徒達遠像是碰到什麽髒東西一樣的。拿開商靈兒的手,快速的起身。站到了床邊。眼光向下看著自己的身上,不用說,他沒有穿衣服。

因為他的動作,被子被扯開一大半,商靈兒半裸的身體也落入司徒達遠的眼中。她,她竟然也沒有穿衣服。

而且,呃,商靈兒身上那青青點點的痕跡不會是他弄的吧?怎麽可能?

他什麽時候竟然這樣的饑不擇食了?竟然連一隻鬼都上?

努力的回憶昨天晚上的事,他老媽說過節,讓他回家吃飯。而商靈兒硬要跟著,他看自己的老媽對商靈兒的那個態度很火大,好像把她當成了未來的兒媳婦一樣。加上,他擔心商靈兒會一不小心,鬼性大發的把他父母的血吸光,所以,他喝酒了。

喝完了他堅持回公寓來了。然後呢?

視線掃到地上的那一堆衣服。是他強迫了商靈兒,還是商靈兒強迫了他?

司徒達遠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急急的衝進衛生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抬起頭,看到脖子上沒有牙印,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呼。你在想什麽呀,真是的。”如果商靈兒吸了他的血,他還有命在嗎?他也太過無知了吧?

轉身,他要問清楚那個小鬼,到底昨天晚上是怎麽回事,視線不小心瞄到鏡子裏自己的後背。

那上麵一道道的抓痕讓司徒達遠咋舌。

呃,小鬼也太瘋狂了吧?犯得著在自己身上留下這樣光輝的戰果嗎?

該不會是昨天晚上那隻小鬼欲求不滿的把自己給強了吧?

嗯。很有這種可能。司徒達遠想到這裏,怒氣衝衝的跑了出去。一把拉起了商靈兒。/

“小鬼。小鬼。”真是夠了。竟然敢對自己用強?司徒達遠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唔。”好累啊。商靈兒眼睛動了一下,又繼續睡。昨天晚上和司徒達遠糾纏了一夜,她累也累死了。

“小鬼——”商靈兒的反應讓司徒達遠更生氣了。手抬起,就要往她臉上打過去,卻在看到那粉嘟嘟的臉頰時突然停下了手。

好吧,不打臉。他改而拍著商靈兒的後背。

“小鬼。起來了。起來了。”司徒達遠隻一下,就讓商靈兒醒了過來。

“誰?竟然敢打我?”半睡半醒的商靈兒,想也不想的把腳一踢。

“哎喲。”司徒達遠的肚子狠狠的挨了一記,整個人向後麵倒去。

突然的聲音,讓商靈兒睜開了眼睛,看著正倒在地上全身赤裸的司徒達遠,商靈兒一怔:“你,你躺在地上做什麽?”

“做什麽?”司徒達遠快速的站了起來,衝到了商靈兒的麵前。

“你這個該死的小鬼。說,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強迫我的?”

強迫?商靈兒差點沒讓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你,你說我強迫你?”有沒有搞錯啊?她一個貌美如花的狐狸精,用得著去強迫一個人類?他還真是把自己當回事啊?

“當然了。不然,這個是什麽?”司徒達遠指了指自己的後背。還想賴?這個就是證據。

“這,這個——”看到他背上的抓痕,商靈兒的臉突然紅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能助性。那個司徒達遠昨天晚上也太厲害了一點,讓她忍不住就在上麵留下了點什麽。

她因為害羞而臉紅的樣子在司徒達遠看來是心虛。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就是你對吧?我倒是不知道,還有做鬼做得這樣不要臉的。”

天啊,地啊,他竟然和一隻鬼發生關係。司徒達遠真的覺得自己太對不起司徒家的列祖列宗了。隻是,司徒家的祖上是不是忘了積德了?怎麽會讓他遇到這樣一隻會吸人血的鬼呢?

“你。”商靈兒的個性又上來了,她很生氣的瞪了眼司徒達遠:“那是因為你喝醉了,強迫我。我是因為被你那個得,太痛了。才會抓傷你的。”

“我強迫你?”司徒達遠才不相信:“你不是鬼嗎?你不是會法術的嗎?啊?我怎麽可能強迫得了你?”

“你喝醉了。”他是沒有強迫自己,可是,她也絕對沒有強迫他好不好?她哪裏需要強迫,隻要她願意,根本可以用幻術來達無目的好不好?

“我喝醉了?”司徒達遠點頭:“我就是喝醉了才給了你這隻鬼可乘之機。不然,我會和一隻鬼上床?”

“你才是鬼呢。”真是受夠了,這個大叔也太不開竅了吧?怎麽還是認為她是鬼啊?

商靈兒掀開被子就要下床,而司徒達遠卻因為她的動作而呆住:“你,站在那裏,不要動。”

商靈兒的手停下,司徒達遠怎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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