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借酒壯膽
第286章 借酒壯膽
蘇亦琛慢慢朝她靠近,笑著反駁,“你不是也下來了嗎?”
“上麵太吵了,我就想著下來透透氣!外麵的空氣多好啊!雖然還帶著一絲涼意,但是這涼風吹的真的很舒服!”說著,葉安心還不忘記張開雙臂,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蘇亦琛走到葉安心麵前,低下頭,看著眼前清秀的小臉,抿了抿唇,稍稍運量片刻,才開口說,“安心,我有話跟你說!”
聞言,葉安心睜開眼睛,不期然的撞進蘇亦琛深邃帶著滿滿深情的眼睛。
葉安心的心猛的一跳!忙後退兩步。
見她躲著自己,蘇亦琛忍不住又喚了一聲,“安心……!”
葉安心輕輕的搖了搖頭,甩掉腦海裏閃過的荒唐念頭,勉強一笑,說道:“蘇教授,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蘇亦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突然伸出雙臂,將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葉安心一把摟入懷中。
葉安心嬌小的身子整個一愣,半天忘記了反應。
蘇亦琛深情的說,“安心,我喜歡你,我第一次在學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你了!”
“啊……!”葉安心完全沒有料到蘇亦琛會突然這麽說,整個大腦都屬於當機狀態,一片空白。
蘇亦琛繼續說,“知道我剛才為什麽喝那麽多酒嗎?並不是因為我不好意思拒絕他們!而是隻有喝了酒,我才有勇氣跟你告白!”
“……?”葉安心嘴巴大張,仍然無法反應過來。
蘇亦琛摟住她的雙臂一緊,深深的說,“以前,我是老師,你是學生,學校禁止師生戀!所以,我一直努力隱忍住對你的愛!現在,我不是老師了,你也不在是我的學生!所以,我要將我對你的愛全部都說出來!”
“可是……可是……可是……!”葉安心一連說了三個可是,卻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蘇亦琛兀自繼續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知道你懷過孩子,我也知道你未婚先孕!但是,我不介意!我甚至恨我自己,當初在得知你懷孕時,就應該鼓起勇氣對你表白,讓我來照顧你和孩子!說不定你的孩子也不會掉!我真的很後悔,當初不應該懦弱,我應該勇敢的跨出這一步!”
“不……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其實我……!”葉安心想解釋,可是,卻不知道怎麽解釋。
她和大叔的關係一直都是秘密的,很少有人知道!
他既然當初選擇隱瞞孩子是大叔的,那麽現在又怎麽能說出來。
蘇亦琛慢慢放開葉安心,雙手捏著葉安心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安心,讓我照顧你吧!既然那個男人看不到你的好,選擇拋棄你,那麽就讓我照顧你!”
“沒有,他沒有拋棄我,他……!”葉安心想解釋,可惜,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蘇亦琛搶先一步說,“你不要替他辯解!我知道,你愛他,否則你不會替他生孩子!可是,他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你懷了他的孩子,他卻至今不給你一個名分!離開他,跟我在一起!我離職之後就要離開晉城了,去一個新的地方生活!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一起離開,去過新的生活!”
葉安心一愣,忘記了蘇亦琛告白的事,忙問道:“離開?蘇教授要離開晉城了?”
蘇亦琛點點頭,“嗯!辦完理智手續第二天就離開!”說到這,又繼續問,“你願意跟我一起離開,開始新的生活嗎?”
葉安心站在那裏,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問著從他身上飄來的淡淡酒香,有瞬間晃神。
葉安心愣愣的問,“為什麽要離開?我記得你說過,你的根在晉城,在我們這所學校!離開了晉城,你就失去了根!既然如此,為什麽要離開?”
蘇亦琛毫不避諱的說,“安心,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我母親在我兩歲的時候就出車禍死了!那個時候開始,我就被送進了孤兒院!我一直以為我是孤兒!但是,前不久,我親生父親找到了我!我這才知道,我並不姓蘇,也並非晉城人!他現在逼我回去!我沒有選擇,更無路可退!”
“你的親身父親?”葉安心徹底愣住!
怎麽樣都沒有想到,蘇教授背後居然會有這麽一段離奇的身世。
蘇亦琛點點頭,一向溫潤的俊臉難得出現一絲暴戾,“對!我的親生父親!他說,如果我不回去,就會對我在乎的人出手!我知道,以我親生父親的本事和手腕,他絕對能說的出做得到!我雖然沒有母親,但是我有孤兒院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有心愛的女人!我不希望他們為我受到傷害!!”
葉安心看著他,不知道該怎麽說!
她一直以為,她和蘇教授是隻是師生,是兩個永遠不會有交際的兩條平行線!
但是,她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突然對自己告白,還要帶自己走!
雖然不忍心,但是,她心裏早就已經有了一個人,根本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思及此,葉安心咬咬牙,硬起心房,殘忍道:“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情誼,更不能跟你說!我心裏隻愛一個男人!除非他不要我,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
聞言,蘇亦琛隻覺得自己的心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捏住,疼的喘不過氣來,“為什麽?你為什麽這麽傻?你為他付出這麽多,卻連一個該有的名分都沒有!而他不能給你的東西,我都能給你!你為什麽不肯跟我走,讓我給你幸福?”
葉安心想了想,咬咬牙,繼續說,“蘇教授,你錯了,其實,我們早就結婚了!隻不過是一直沒有對外公布而已!對於我們而言,結不結婚,都隻是我們自己的事,我們隻覺得沒必要大張旗鼓的告訴別人!所以,我一直瞞著所有人!”
聽了她的話,蘇亦琛隻覺得眼前一黑,腳下一個踉蹌,倒退兩步,不可置信的說,“什麽?你結婚了?怎麽可能?不可能?為什麽從來沒有聽人說過?如果結婚,怎麽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