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擦擦你的口水(八千)

第269章 擦擦你的口水(八千)

席夕夕一走出醫院,就感覺到格外的冷。

雖然席夕夕所在的地方是醫院,可所有管轄的都是心理類麵,感冒治病這種事,還得找專門醫治病情的醫院。

外麵冷風呼嘯,大雪紛飛,當看到溫藺河走向車子後,她也隻好緊跟著走上去。

當初席夕夕不但討厭溫藺河這家夥,而且更討厭這輛紅色的車子。

沒有想到,有一天席夕夕居然還有機會坐上這輛車子,她自己的心底都不禁暗歎,真是風水輪流轉,這世界上還沒有一定的事情。

想當初因為這輛車子跟溫藺河鬧下恩怨,她怎麽會想到自己還會有坐上這輛車子的一天。

車子很快就行駛了起來,席夕夕靠在車背上,有些渾渾噩噩。

因為昨夜熬夜織毛衣,所以她都困得要死,加上又冷又凍,而且還重感冒,如今能夠靠在這麽舒適的車子裏,席夕夕自然是很快就睡了過去。

所以當溫藺河迅速的開車往醫院趕去時,不想一側目,就看到席夕夕已經睡著了。

溫藺河緩緩的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等他側過臉探手搖著已經睡著的席夕夕肩膀時,不禁覺得好笑。

不過是十多分鍾罷了,這丫頭居然也能夠睡得著。

而此時席夕夕的腦袋歪在一邊,睡得很是踏實,即使靠著也睡得很香,在溫藺河搖了她的肩膀幾下後,她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有些迷茫的看向外麵雪白的建築,

“已經到了醫院嗎?”

看到席夕夕一臉迷糊的模樣,溫藺河覺得有趣,這丫頭有時候看起來怎麽這麽傻啊。

他唇邊浮起好看的笑意,隨後扯過車內的一張紙巾遞給席夕夕道,“擦擦你的口水。”

聽到溫藺河的話,席夕夕原本還有些困惑。

在接過溫藺河遞過來的紙巾後,她才倏然睜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抬手撫上嘴角,原以為自己睡著後丟臉的流了一臉口水,可不想撫上唇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流口水。

這是溫藺河已經好笑的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等席夕夕回過神來意識到溫藺河戲弄自己,她不禁鬱悶,真是討厭的家夥。

見溫藺河走出了車子,席夕夕也打開了車門,果然已經到了醫院,冬天到醫院的人還是絡繹不絕,席夕夕鬱悶的走了過去,腦袋昏昏沉沉的。

而就在這時,一輛幽藍色的車子在繞道後,正好“順路”開過這條公路,當席夕夕和溫藺河一同走進醫院時,薑施俊的清冷眸子再次透過車窗淡淡的凝視著他們的背影。

車子沒有停下,依舊勻速開行,而在他們身影消失後,薑施俊的視線落在那市醫院的石碑上。

於此時,科姆管家並沒有意識到周邊的異樣,也不知道剛剛席夕夕就走進那市醫院,他以為少爺隻是單純的想繞路,並沒有多想。

最近,他老人家心底有些納悶,他覺得自己也越來越搞不懂少爺在想什麽。

向來科姆管家都以最短路程來考慮少爺前往目的地的路線,可是近來,即使他已經替少爺想好了路線,可行駛道半路的時候,少爺也總會突然吩咐他繞路。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科姆管家也不敢多問,隻能照做。

車子漸行漸遠,漸漸的開離市中心醫院,薑施俊驀然的收回了視線,冷聲道,“科姆……”

聽到少爺的喚聲,坐在駕駛座上的科姆管家連忙應了聲,“哎,少爺,有什麽吩咐?”

“……”

薑施俊簡短的吩咐了一句。

聽到少爺的吩咐,科姆管家有些意外,隨之他微微點頭,回道,“好的,少爺我會安排。”

車子繼續行駛在雪白的世界裏。

於此時,在市中心的醫院裏,席夕夕跟著溫藺河來到樓上的感冒科看感冒的時候,才發現這裏已經人滿為患。

她原是準備去拿牌掛號,然而走沒有兩步,她的手就被溫藺河攥住,“你要去哪兒?”

聽到溫藺河的問話,席夕夕有些無語道,“不掛號,怎麽看病啊?”

溫藺河聽到她的話,唇邊一笑,一臉自信的看向席夕夕,“我都來了,你還需要掛號碼?”

說完這句話後,他挑起好看的桃花眼,鬆開了她的手道,雙手插在大衣口袋裏酷酷的看向她道,“等我,過會我過來。”

席夕夕不明白溫藺河的意思,正欲開口問清楚的時候,隻見溫藺河的身影已經走開,看到他走開的身影,她隻好納悶的坐在旁邊的走廊座椅上休息。

單是前麵排著隊的人就有三十好幾個,就在席夕夕猶豫著自己要不要乖乖上前掛號的時候,片刻後,她的手腕又被人攥住。

抬眸一看,果然是溫藺河。

“跟我來吧。”

溫藺河拉著她的手腕,繞過排著隊的人群,然後徑直走入裏麵一個安靜的房間。

等走進後,席夕夕才發現裏麵有一張病床,但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就在席夕夕想問什麽的時候,身後走進來一個穿白大褂的女醫生。

在瞧見席夕夕後,年紀約莫三十多歲的女醫生便走上前來,親切的笑道,“席小姐是吧?麻煩請到床上躺著。”

聽到女醫生的話,席夕夕聽話的走到了床邊躺著。

這時候,女醫生拿出溫度計給席夕夕的口中探了探,然後又給她做了一係列簡單的檢查,過了一會後,女醫生一邊給席夕夕打吊水,一邊解釋病情道,

“席小姐這是重感冒,昨晚發起,就該早些來醫院,現在拖了些時間,病情嚴重了些。

不過也不用過多擔心,現在安靜的在床上睡上一兩個小時,等輸液瓶吊完了,相信病情會恢複很多。等回去後,盡量多休息,多喝水,不要讓自己太勞累。”

聽到女醫生的話,席夕夕躺在床上點了點頭。

直到女醫生離開後,整個病房就剩下了溫藺河和席夕夕兩個人。

這時,席夕夕忍不住看向坐在旁邊的溫藺河道,“溫藺河,為什麽我可以優先進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