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主宰者

第4章 主宰者

屋中,瞬間的驚愕過去,剛才爬上床靠近欣然,栗色頭發的年輕男人,一把把欣然按倒在床上,揚起大手,凶神惡煞般,對準她的臀部就要打下去。

欣然現在這個軀體能站起來活動,已經是邀天之幸,如果這個男人真打下去,可能一病不起,魂歸西天。

已經死過一次,再死一次又怕什麽,盡管心中害怕,她眼神中卻露出倔強的光芒。

麵前的一切好似離她很遠,遠到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冷漠的雙眼中露出來的寒意,足以叫人膽寒,恰似萬年雪山上的寒冰,冰冷刺骨,卻沒有動搖麵前這個擁有栗色卷發男人之心。

叫皓琦的男人臉上帶出焦急,走過來,出言勸慰:“慕容機,她生孩子好不容易熬過來,還是別打了。”

軟綿綿的語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盡管皓琦可憐她是弱者,心中有份同病相憐的意味,依然阻止不了事態的發展,眼看慕容機的大手就要落在欣然身上。

站在地上,從進門以後,一直一言不發,帶有強烈氣場,卻高貴猶如王子般,古銅色麵容的男人輕咳一聲。

好似一道無聲的電波,擊打在慕容機就要落下的右手上,頓時他的手縮回來,不自然地對空甩了幾下,不甘心地對欣然罵起來:“敗家子,種點米是給孩子吃的,你竟然這樣糟蹋,連碗都摔碎了,以後你就別用碗了……”

尖刻的語言,叫欣然感覺到失態的嚴重性,剛才的一切叫她發現了這三個人的首領,是那個偉岸不愛說話的男人;她心目中的老公,叫皓琦的男人,竟然羸弱到在這個小群體中說話如此沒有力度。

慕容機還在喋喋不休地繼續發威,不愛說話的男人總算開言了,帶著掌控一切的氣度:“算了,皓琦有時間再雕一個碗,今後,還是別叫欣然生孩子了,這裏的條件確實不適合孩子生存,還有,一個月內都別和她同房。”

權威性的話語,好似有一種威懾力,深邃的雙眼掃過皓琦和慕容機,兩人的臉色一暗,悶聲不響。

慕容機背轉身,邪魅的雙眼帶出一份不屑,小聲嘟囔了一句:“龍天霸,你現在有兒子了,當然這樣說……”

欣然距離慕容機比較近,隱隱約約聽到對方不滿的語氣,偉岸的男人原來叫龍天霸。

龍天霸似乎聽到了什麽,如炬般的眼光掃過來。

看到對方似乎察覺到什麽,慕容機急忙收口,臉上帶出不自然的笑意,張揚的卷發似乎都收攏起來,緊貼在頭上。

欣然心中相當不滿,龍天霸對待她的態度極端可惡,當她是什麽!給她一個月的自由時間,近乎施舍的語氣,好似她不是他們中的一員,而是他們手中的玩物。

她冷眼看這一切,原來的女人竟然地位如此不堪,這幾個男人竟然毫不顧忌她的感受,不叫這個身體生孩子,竟然不是考慮生產時候的危險,而是孩子活下來不容易。

前一世,從小到大優於常人的頭腦,叫她無論如何不會成為他們的附屬品,穿越到這裏,她絕不會屈服。

還有慕容機話語中的意思,這個孩子竟然是龍天霸的兒子,近距離地看看熟睡中的男孩,麵貌特征一點都不明顯,不知道他們是通過什麽方式認定,這個孩子是龍天霸的骨血。

如果麵前這幾個人都是原主欣然的老公,再按照龍天霸的強勢,完全有可能是他在相當長的時間裏霸占了原主,才能如此肯定。

那麽剛才慕容機想要打欣然,龍天霸的阻止很有可能是為了他兒子哺乳,而不是起了憐憫之心。

欣然在這一刻對這個身軀的原主悲哀,三個丈夫,竟然到死都沒有一個人真心實意地愛她,悄無聲息地生下一個孩子,猶如被遺棄的抹布叫她自生自滅,這個女人竟然生活的如此卑微,叫人可憐、可歎!

頭腦中迅速把剛才的事情過濾一遍,又把其中的關係想清,欣然感覺到徹骨的寒意,這三個男人究竟是什麽人,竟然自稱是女人的老公,卻如此的冷血。

她抬起臉,毫不畏懼地去看主宰她命運的男人,那深邃的眼光中透露出高高在上,傲氣淩雲的氣勢,叫她的內心有種震動。

前世,聰明的智商,加上美豔超群的外表,使她視男人於無物,在眾多的狂風浪蝶中,她眼中的不屑毫不吝嗇地掃過去,看他們的眼神就是螻蟻般的存在,還沒有人能進入她的眼界,沒想到,在穿越到這個原始地方,竟然會遇到如此高傲、強勢、帥氣的男人。

在欣然觀察他的時候,龍天霸也在觀察麵前的女人,一直以來她懦弱的個性,從來沒有引起過他的注意,每當身體衝動的時候,才會想起她的存在。

在他的字典裏,女人從來都是蠢笨、軟弱的附屬品,今天他敏銳的嗅覺感覺到一絲不同,什麽時候她敢和他視野相對;什麽時候她的眼神如此清明,什麽時候她羸弱的外表竟然散發出如此氣勢,什麽時候她的眼神如湛藍的湖泊,清澈透明……

難道說女人生孩子前後會有如此變化,還是發生了什麽特殊的事情,導致女人的心態發生了變化。

在這個小島上,他是絕對的主宰者,在他的世界中想要和他分庭抗禮,除非強過他。

兩雙眼睛猶如利劍般投入對方的身心,萬仞高峰般蔑視群小的光芒對射在一起,欣然心中湧起強烈的戰意,假以時日,誰主沉浮還不一定。

慕容機和皓琦互相對望一眼,突然感覺到屋裏氣氛異常,看到兩人就如打架的公雞般對視在一起,屋中的氣氛凝重起來,他們心中產生了疑惑,什麽時候女人的膽子大了,竟然和老大對視。

欣然好似透過對方的雙瞳,走過了時光隧道,綿延起伏的山巒是她駐足的地方,在空寂無人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幅畫麵。新書,各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