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戀
這是一堂微積分的課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當莫曉寒坐在後排的座位時，尾隨而來的龍啟天還有藍雨琴居然坐的遠遠的。
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這對莫曉寒來說卻是一件好事，他們兩個人，不過是自己生命的匆匆過客，一點都沒有值的在乎的必要。
而坐在身旁的萬令信倒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盯著莫曉寒看，生怕莫曉寒一不留神就跑了。莫曉寒原本想說些什麽的，不過想想也就算了，自己說得了第一次卻說不了第二次，第三次。
看著同一樣的情景，莫曉寒想起了一些事情。
高中的時候也有一個男孩坐在自己旁邊盯著自己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時候上課的紀律是非常嚴的，老師講著課，班裏麵的同學都專心致誌地聽著，唯獨是那男孩卻是看向自己。
第一次被他看著，莫曉琴會臉紅。二次，第三次……久了以後會覺得被他注意到是種自然而幸運的事。
莫曉寒的初戀是和那個男孩子，他一直留在自己的心裏麵。談了那麽多次戀愛，也隻有那一次是永遠留在自己的記憶之中。原本，莫曉寒對於男人並沒有那麽抗拒，或者說是很單純的相信著男人，但是，信多了，會累，傷多了，會感覺痛。當那男孩與自己相處久了，對自己失去了新鮮感時，他狠狠得和自己提出了分手。
男人，都是賤東西。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莫曉寒已經不再相信男人，世界上唯一可以靠的住就是自己。就像現在在自己麵前出現的萬令信那樣，對著自己左一句，右一句“我愛你。”但實際上，他愛的是誰卻是連他都不知道。
愛，總是讓人摸不透。
正如數年前的那個男人牽起莫曉寒的手，毫不猶豫地許諾著一生一世。但是數年後也是他鬆開了莫曉寒的手，同樣毫不猶豫地斬斷彼此間的關係。
“叮叮……”
下課的鈴聲響了起來，學生們三三兩兩集著隊伍走了出去。
“曉寒，一起吃飯？”
“不呢。”對著萬令信的邀請，莫曉寒絲毫都沒有在意。但莫曉寒不在意並不表示萬令信就不在意，萬令信對著想要的事情就是會執著到底，“一起吃吧，而且你晚上應該也沒有什麽事情做。”
“我還有兼職。”
“那我買你時間好不。”萬令信伸手拉住了莫曉寒，不讓她走。莫曉寒轉過身子，緊盯著他，“萬同學，別讓我討厭你好嗎？”
“我，我隻是想你陪我。”
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麽，莫曉寒覺得這是非常諷刺的事情。剛剛下課的時候已經有幾名女同學邀請萬令信一起出去遊玩，吃飯，但是卻被萬令信拒絕了。怎麽說了？他誰也不找，偏偏找上了自己。
莫曉寒不會覺得萬令信真的喜歡上自己，隻不過是他自尊心作怪，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但他越是想得到，莫曉寒越是不想他得到。
猛的一掙紮，就甩開了他的手。小步子走著，“萬同學，我不討厭你，但也不會喜歡你
。如果你喜歡我的話，請拿出你的真誠。”
聽著這話，看著消失在教室門口的莫曉寒，一股喜悅湧上了萬令信的心中，他不禁自語道，“這，她是給我機會嗎？是的，肯定是那樣的。”像個傻子一樣大笑了起來。萬令信覺得自己這幾日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得到了莫曉寒一點點回報。
實際上了，莫曉寒的確是給他機會了，因為她覺得萬令信並不算很討厭，起碼他還肯花心思去追自己，不像其他一些追求自己的男子，追沒幾天就放棄了。
女孩，有時候所需要的並不多，僅僅是一雙可以依靠的肩膀。但是當這雙肩膀並不可靠的時候，女孩子們才會轉移對物質的追求，因為比起男人，物質更能給她們安全感。莫曉寒漸漸就成為了這樣的人。
走在回家的路上，今晚，莫曉寒還是自己一個人孤獨地走著。記不清這樣有多少次了，有時候會感覺到一陣無力感和空虛感。曾經，自己也喜歡過一個男孩子，卻遭到對方的嫌棄，那一次，給自己留下深深的烙印。
風聲稀稀，街上隻傳來自己鞋根踏在地板的聲音。“踏，踏，踏”，莫曉寒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從上課，到現在，自己的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甚至好幾次想起了那個他。
那個自己的第一次初戀，依稀還記得那個男孩的名字叫說方尤溪，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男子，他的好，讓人無從挑剔。他的愛，可以讓人沉溺而死。莫曉寒好幾次已經陷入在愛的深潭中不能自拔，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還真是傻。
夜漆黑，路燈下照著一個影子。愣了下，莫曉寒停下了腳步，仔細看去，仿佛是錯覺。揉著眼睛，待看清後，莫曉寒愣著喊了一聲，“方尤溪。”
“曉寒，我回來了。”走近莫曉寒身前，他輕輕的伸出手，摸向莫曉寒的臉頰，“原諒我，再一次打亂你的生活。”
而此刻龍啟天和藍雨琴已經來到了公寓的大院中，走上樓梯，藍雨琴一副疲倦的模樣，“好累啊……啟天，我搞不懂你為什麽還要上課？”
“嗯？多學點不好嗎？”
“這些我們在國際異能學院不是都學過了嗎？我們上不上大學根本就沒有什麽所謂。”
“那你可以不去上的。”
“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嘛。”藍雨琴撒著嬌，整一個身子就貼到了龍啟天的後背，忽然，龍啟天雙眼猛的一閃，變成了藍色，抱住了藍雨琴，對著樓梯樓下吼道：“誰在下麵！”
話音剛落，一個黑影人猛的跳了起來，一跳就是五六米的高度，躍向龍啟天麵前，拳頭伸出，直接打在龍啟天的頭部。龍啟天斜過頭閃開黑影人的一拳，隨後雙手直接伸出，抓住了黑影人的手，反扣，猛地將他按倒在地麵上，黑影人雙膝跪倒在地麵上，地板“砰”地一下，砸出一絲絲裂痕。
“是我，是我，古韓宇！”
愣了下，龍啟天這才鬆開了手：“你怎麽會來到這裏！”
“雨琴跟來了，為什麽我就不能跟來？”說著，古韓宇就看向了藍
雨琴，“雨琴，好久不見。”
藍雨琴看到古韓宇，冷著臉：“上個月不是才在美國見了嗎？好好的這一次為什麽跑到這裏來。”
“因為……”古韓宇憨笑著，但卻沒有開口，結結巴巴的。龍啟天看著他想說話又不說話，直接就幫他開口了。“雨琴，我看他是想來見你的。”
“你胡說！”古韓宇猛地喊了起來，“誰說的，我隻不過是來這旅遊觀光而已，我對雨琴絕對沒有什麽其他意思。”
藍雨琴瞥了他一眼，“哦？那就最好了。不過現在也挺晚的，你該回去了吧。”
“也對，那我們走吧。”古韓宇蠻懷期待的看著藍雨琴，但藍雨琴倒疑惑的問道：“去哪？”
“當然回酒店啊，留在這打擾啟天就不好了。”
“要回去也是你自己回去，我和啟天一起住的。”
“什麽！”古韓宇大喊了起來：“你，你和他一起住！”
龍啟天無奈地點了點頭，“算是一起住，但隻是暫時的，等找到了地方我會讓她搬的。而且我和她也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藍雨琴斜眼看向龍啟天，頗為抱怨地說，“啟天，有必要對這家夥說得那麽清楚嗎？”
藍雨琴的抱怨歸抱怨，不開心的也隻有她一人而已。古韓宇聽他們的對話後，原本複雜的心情又變得開朗了起來，他是喜歡藍雨琴，這無可否認的，隻是他一直不承認而已。從美國坐了十多小時的飛機，剛一下機就奔了過來，這已經是最好的證明。
舒了一口氣，古韓宇衝到了龍啟天的麵前：“啟天，我接下來也要在你這裏住上一段時間。”
“為什麽啊！”藍雨琴尖著聲喊了起來，對此她表示很抗議。
“雨琴，我在這住的話，那樣也就熱鬧些了哦。以前我們也經常住在一起，三個人一起玩。”
“那是小時候的事好不，拜托！”
“啟天的事情你也懂，多一個人照顧他也好嘛。”
“有我一人就夠了。”藍雨琴現在滿是想將古韓宇趕出去的想法，她可不想在自己和龍啟天的中間又夾著一個無謂人呢。但是龍啟天對這些事倒是沒有所謂，笑了笑，說道：“韓宇你就先來我這住一段時間吧。”
“好也。”古韓宇興奮地叫了起來，也不說那麽多的，拿上他那個行李箱就拖進了龍啟天的公寓裏呢。而藍雨琴則一臉不滿地看向了龍啟天：“為什麽要讓這家夥來我們這住。”
龍啟天不說話，僅僅是回了一個神秘的微笑隨後走進公寓內去。藍雨琴心裏鬱悶的很，但她也沒有辦法，搖著頭，也走進公寓內，看也不看一眼在那忙著搬行李的古韓宇。
當前腳剛跨進前門的時候，藍雨琴突然聽到了身後的古韓宇說著話：“對了，龍啟天，忘記告訴你一件事。在我剛剛來的時候我感應到了一絲死亡氣息。”
走入屋中的龍啟天突然停住了腳步，猛地回過頭問：“死亡氣息？”
“對，我感應到在公寓附近有人被謀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