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_第56章 逼迫站隊

在現代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有權有勢的男人們尋歡作樂實在非常常見,甚至於對於很多人來說,這隻是一件風流韻事,完全不能夠成為攻訐的借口。

但是在有心人的操縱下,對顧西弦不利的言語如同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周六,顧西弦快到晌午才帶著鄭雨桐去了顧家。

依然是富麗堂皇的別墅群,風水極佳寸土寸金的住著顧家的人。

他們一走進去,顧振環就用拐杖重重的敲擊了一下地麵,冷哼一聲道:“長輩召見,你也敢這麽晚才來,看來你的文教禮儀都到了狗身上了!”

這話說的極為不留情麵,畢竟顧家的二代三代齊聚一堂,顧西弦怎麽說也是顧家家主,因此顧振環擺明了態度就是要落他麵子。

顧西弦卻淡淡道:“老爺子的素養也是不遑多讓。”

“你!簡直混賬!”顧振環大怒,站起來便要拿拐杖打顧西弦。

在場的諸位連忙出聲阻攔,卻沒有一個真正出來攔住顧振環的,畢竟顧西弦掌權後,公正無情,顧家人想從中撈取利益的都被他砍了爪子,因此大多數人都憎恨顧西弦,更何況,顧振環這次擺明了要收權,顧西弦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年僅二十七歲的青年,他們心中的天平早就有了傾向,隻不過為了和稀泥,才勉強出個聲。

鄭雨桐在顧振環舉起拐杖的一瞬間,便嚇了一跳,沒想到顧振環說打就打,她反射性的拉住顧西弦的胳膊想把他往後拽,但是她一個女人如何拽得動顧西弦,就在這時,拐杖下落,她驚呼一聲,害怕的閉上眼睛。

但是卻沒有拐杖敲擊肉體的聲響,她睜開眼睛,卻看到拐杖另一端被顧振環握在手裏。

顧振環到底年紀大了,力氣如何比得上顧西弦,他用力抽也沒有**,顧西弦穩如磐石的抓著,眼神銳利深邃,氣勢強大:“老爺子剛出院,不宜劇烈運動。若是因此再次入院,就得不償失了。”

顧振環氣的胸脯劇烈喘息,仿佛風箱一般,呼哧呼哧的聲響,顧西弦當麵反抗他,又詛咒他進醫院,他麵子裏子都被顧西弦下沒了,一張老臉徹底掛不住了,隻能用左手指著顧西弦道:“顧西弦,咱們顧家沒有你這麽敗壞家風的人,你若是識相,就自己辭去家主之位,退出顧氏,免得股東大會後被掃地出門。”

“那就拭目以待。”顧西弦冷冷說完,倏然鬆手,顧振環猝不及防,登時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他看著顧西弦的樣子,突然覺得心裏沒底,顧西弦表現的竟然這麽淡定,難道是有什麽後手?

不過那些服從顧西弦的股東都被他或收買或用把柄威脅,他也不怕他翻出什麽浪來,且讓他得意幾天,這樣想著,顧振環道:“那咱們就走著瞧。”

而顧西弦今日前來可不是為了受訓的,他愈帶領顧氏走向另一個發展方向,就必須將顧氏變成為他的一言堂,若是顧家人與他齊心協力也就罷了,但顧家人如此糟心,也讓他忍耐到了極限。因此他打算剔除掉家族企業成分,不想再浪費時間處理層出不窮朝顧氏出手的顧家人。恰好老爺子為他召集起來顧家的所有人,除誌不在此之外的,顧家人都集齊了。

按理說家族企業發展下去才能源遠流長,但是顧家人不齊心,顧西弦又渴望做到極致,便不能允許顧家拖後腿。

“中午我做東,可有陪我一同用餐的?”顧西弦直截了當的問。

這話裏的意思其實已經非常明顯了,就是逼著他們表態。

顧振環也反應過來,怪不得顧西弦來的這麽痛快,原來另有目的在,他也擺了擂台,與他對打,道:“中午在這裏顧家的人一同聚餐,若是不願的,可以離開。”

顧西弦站在原地,盡管周圍除了鄭雨桐,旁人一個也無,但因為他氣勢太盛,完全沒有孤寂之感。

偌大的客廳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都在思考,到底該怎麽辦,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顧家的股份,隻不過持有股份太少,並沒有什麽決策權,但是一旦站了隊,就代表著與選擇的那個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顧西弦的大伯歎息著開口:“爸,西弦,你們這是做什麽,好好的一家人坐下來商量不就是了。”

三姨也道:“就是就是,非要鬧這樣,讓人怎麽做?西弦,你就服個軟,跟爺爺道個歉,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中午一起吃頓飯,如何?”

顧西弦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並沒有說話,已經筆直站著,氣勢銳利的仿佛一柄長槍。

顧振環覺得有了台階,反而拿起喬來,重重冷哼一聲:“這個混賬東西,早晚要把我氣死。”

“那老爺子可千萬要保重了。”顧西弦接口。

“什麽?!”顧振環登時差點一口氣被噎住,劇烈嗆咳起來,眾目睽睽之下,方雅嵐不好做什麽,隻能看著他的兒女們連忙上去照顧,喂水的喂水,拍後背的拍後背,熱鬧的很。

猛然間,方雅嵐覺得一道視線注視在她身上,轉頭一看,正對上顧西弦了然洞悉的目光,登時心裏一個咯噔。

顧西漠一直如同隱形人一般,此時也是縮在角落,垂著頭,讓視線掩蓋住表情,好不讓人發現他眼底的憎恨。

在座的眾人見顧西弦一句話就把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氣氛給冰固住,心裏同時升起一個念頭,顧西弦太狠了,他到底要做什麽,還是他瘋了?這是在場的顧家人所有人心裏的想法。

鄭雨桐一直站在顧西弦的身邊,冷靜看著大家的表現,三分鍾過去,依舊沒有人動。她不知道顧西弦有沒有料到這樣的場景,這麽多與他有血緣關係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肯站在他的身邊。

但是她突然覺得有些心疼,顧西弦雖然俊美強悍,但是她卻依然記得他問過她,是不是喜歡他,她想,顧西弦也是需要支持與鼓勵的。

因此上前一步,

伸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溫熱,令她霎時安心不少。

也是奇怪,顧西弦那麽冷的一個人,竟然手非常溫暖。

顧西弦打心裏不願讓顧家人站在他身邊,因此才一直隱忍不發,又當著顧振環的麵逼他們選擇,因此他們不動,他也不惱,隻是當鄭雨桐的手握過來的時候,有些驚訝,心裏卻默默湧上來一股暖流,他伸手回握住,將她有些涼的指尖握在手心。

五分鍾過去後,顧西弦沒耐心再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俊逸的眉眼舒展,淡淡道:“老爺子,告辭。”

說完,就牽著鄭雨桐的手往外走。

“西弦,等下。”顧西弦的二叔顧建晟突然出聲,“咱們叔侄倆可是好久沒聚了,正巧借這個機會認識認識侄媳婦,哈哈。”說著,他站了起來,朝顧西弦走去。

顧西弦這下才有些驚訝了,不過有人過來,他也不拒絕,點點頭示意他跟著自己離開。

顧建晟的選擇像是開啟了一個開關,在場的眾人知道選擇的時候到了,他們不能再拖延了。

不過即便顧建晟開了頭,跟隨顧西弦出來的,也僅僅有三個人而已,另一個是與顧西弦同輩的堂哥,顧西涵,他走出來的時候他的父母震驚的看著他,連忙伸手拉他的胳膊,不過顧西涵心意已決,並沒有改變,用力掙脫後,便跟著離開了。

還有一個就令人非常震驚了,因為這個人竟然是顧西漠。

方雅嵐震驚異常的看著他站起來,連忙快步走過去,死死的拉住他的胳膊:“顧西漠,你瘋了嗎?”

顧西漠努力學習顧西弦的麵無表情,努力掩藏了心中的情緒之後,轉過頭淡淡對方雅嵐道:“媽,放手。”

“我不放!”方雅嵐聲音忍不住尖利起來,“你怎麽能跟顧西弦走呢?”

“媽你這話說的好笑,西弦是我的大哥,我怎麽能不跟他一起走。”顧西漠說著,就回想起那天在客廳看到的惡心場景,對於方雅嵐的觸碰也非常反胃,忍不住視線就帶了這種情緒。

方雅嵐被兒子用厭惡的眼光看了一眼,忍不住心裏一縮,不自覺鬆了手。

顧西漠趁著機會,迅速掙脫後離開。

顧建晟看著他們三個人,忍不住笑起來:“西弦啊,你這個家主可是當的有點慘啊,隻有我跟西涵跟你出來。”

顧西弦輕笑:“那你們為何出來?”

“額……”顧建晟語塞,他也是頭腦一時發熱,在看到顧西弦的樣子時,也不知道怎麽的想的,就是覺得顧西弦能贏。

他原本就不受老爺子待見,在顧家存在的可有可無,連股票都隻持有了百分之零點五,老爺子身體大概也撐不了太久,即便他這次在與顧西弦的較量中贏了,但等他過世後,家產不照樣落到顧西弦手裏,屆時這些人今天全都跑不了。

因此抱著這個念頭,顧建晟毅然決然的跟著顧西弦走了。隻是很多人都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不去思考以後的出路。

顧西涵便沒有那麽複雜了,他是個難得明理的人,又很有幹勁兒,想做出一番成績。顧家的子弟太多,老爺子年輕時候又風流多情,留下一些私生子女,加上原配們生的兒女,他很難有出頭機會。況且他見識過顧西弦可怖的能力,因此絲毫不懷疑這場鬥爭的結果。

隻可惜他的父母不願意相信,並沒有跟出來。

至於顧西漠,他沒有說話,隻是看了顧西弦一眼,他也不想跟顧西弦在一起,不過若是留在顧家老宅,他更惡心!

顧西弦淡淡瞥了顧西漠一眼,並沒有說什麽,吩咐司機將另一輛車開過來,讓他們上了車。

而他們則上了加長勞斯萊斯,在上車的時候,鄭雨桐才發現他們的手竟然是一直牽在一起的,她有些臉紅,連忙想掙脫開,但是顧西弦卻不鬆手,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時腦子一熱就牽了上去,大概是覺得顧西弦當時孤立無援,聯想到了自己,她在孤獨的時候是非常希望有人能陪著她的,不過現在想起來,顧西弦怎麽會有脆弱的時候呢,他那時候也從頭到尾沒有表現出失落的樣子來啊,都是她自己腦補的。

鄭雨桐又拽了幾次,顧西弦依舊不鬆手,她也隻好隨他去了,將臉瞥向窗外。

顧西弦冷淡帶著他們吃了頓飯,他心裏是覺得兩個人也太多了,隻不過既然他做出了承諾就必定要兌現,因此還是接納了他們兩個,隻不過敲打了一遍,仿佛他們礙手礙腳。顧建晟跟顧西涵既然做了選擇,自然是以顧西弦為馬首是瞻,因此連連保證一定不會拖他後腿。

吃過飯後,便帶著鄭雨桐回了家,他自然的牽起鄭雨桐的手,回了家,門口傭人歡迎道:“歡迎少爺少夫人回家。”

鄭雨桐雖然已經知道顧西弦並沒有因此難過,但還是下意識的想要關心他,因此比平時溫柔了不少,親自給他去放了洗澡水,出來後對他道:“先去洗個澡放鬆一下吧。”

顧西弦自然猜出來她的心思,不過並沒有點破,內心裏也是非常享受這種關心的,便點點頭:“你陪我一起。”

鄭雨桐身體一僵,但是看到顧西弦的眼神,還是歎口氣,答應了。

寬大的浴缸足以並排躺開兩個人,溫熱的水包裹著他們兩人的身體,顧西弦自然而然起了反應。

自上次後,他們這期間一直都沒有做過,畢竟前三個月非常凶險,顧西弦不想為了一時歡愉造成難以承受的後果,但是身體的反應豈是理智能夠控製的了的,顧西弦看著她曼妙的身材,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從前從來都自控的像是聖人,但鄭雨桐的身體溫熱美好,令他一次次失控。

鄭雨桐連忙推他,小聲道:“不能做的……”

“我知道。”顧西弦自鄭雨桐懷孕後變查了許多資料,知道的比她自己要多許多,因此今晚並不打算做,隻是抱著她,努力平複著呼吸

隻是這樣抱著無異於飲鴆止渴,他的火氣非但沒消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鄭雨桐嚇得一動也不敢動,耳邊是他性感的呼吸聲,令她的身體緊繃著,生怕他忍不住,不過最後他也確實沒忍住。

他猛地擒住她的嘴唇,用力吻了下去,今天的場景確實並不能觸動他,但是鄭雨桐的表現卻令他驚喜,原來她能感受到,他也是需要人陪著的。

這個情緒令顧西弦吻的更加深情纏綿。鄭雨桐早就被吻得仿佛一灘水一樣,神智都不清楚了,不過她還是記得不能做,因此一直緊閉著腿。

顧西弦分了幾次,沒有分開,竟然覺得好笑,拍拍她的腿側,低啞著性感的聲音道:“我不進去,就在外麵。”

(此處省略很多內容,和諧時期自己腦補!)

洗完澡出來,已經兩個小時後了,鄭雨桐兩腿酸軟,感覺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痛,低頭一看,頓時嘶的一聲,因此有的地方竟然被磨破了皮,雖然沒有出血,但是也是一碰就疼,這讓她欲哭無淚。

顧西弦看到鄭雨桐兩腿內側的紅痕, …眼神一暗,又很快調整呼吸,讓傭人拿過醫藥箱子,來給她上藥。

鄭雨桐連忙推拒:“我自己來就行。”

但顧西弦堅持,她也抵抗不過。

顧西弦雖然是第一次給別人上藥,但他那時候經曆殘酷的訓練,身上的傷口都是自己處理的,因此又快又穩。

很快鄭雨桐就後悔自己這麽快同意了,因為上藥真是個煎熬的事情,顧西弦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皮膚上,讓她的身體竟然也微微有些微妙起來,畢竟剛剛隻是在外麵,並沒有真正做,原來她也被顧西弦感染的喜歡上了這種事不成?

鄭雨桐忍不住夾了夾腿。

“放鬆。”顧西弦大概感覺到了,眼裏似笑非笑。

鄭雨桐閉上眼睛,臉紅紅的,羞憤的恨不能暈過去。

好不容易上完藥,鄭雨桐幾乎又出了一身汗,她輕呼口氣,總算度過一劫。

第二天就是陳嵐的婚禮,鄭雨桐起床後開始挑選衣服,化妝。

顧西弦抹的藥蠻有效,現在隻要不磨到,就沒什麽感覺,她選了一件小香風長袖連衣裙,搭配香蕉色呢子大衣,將頭發打散挽成蓬鬆的丸子頭,再化了淡妝,就完成了。

顧西弦也已經醒了,正半倚在床上看報紙,聽到她出來的響動,抬起頭正對上她的樣子,墨色的鳳眸並深沉內斂,並沒有盛裝什麽情緒:“我讓蔣斌接送你。”

鄭雨桐點點頭,她早就習慣了沉默寡言的蔣斌:“好的。”

鄭雨桐先回遠光上了會兒班,看時間差不多了才讓蔣斌送她去陳嵐結婚的地方。蔣斌一直等在樓下,很快就可以出發。

車子一路駛向麗秀山莊,陳嵐的婚禮就在這裏舉行,陳嵐是外地人,大學時候就談了一個洛城本地的男朋友,畢業後能結成連理,讓許多人都很羨慕,因為洛城本地便有多家大學,鄭雨桐的大學同學幾乎百分之八十都是洛城的。

所以這場婚禮到的同學非常多。

陳嵐與新郎站在外麵迎賓,一輛經過改裝的勞斯萊斯停在麵前,門童連忙下去開門,陳嵐正在奇怪是哪位大人物到場的時候,就看到鄭雨桐走了下來。

她的穿著打扮氣質與大學時候完全不同,因此陳嵐幾乎沒有認出來。

鄭雨桐拿出紅包,交給了陳嵐的伴娘,笑著道:“團支書,恭喜新婚。”

陳嵐一掃就看出紅包並不厚實,也就是普通的禮金錢數,心裏有些不滿意,畢竟鄭雨桐與洛城第一世家的顧家家主結了婚,怎麽出手還是這麽寒磣。

是的,陳嵐本來不想邀請鄭雨桐的,因為她嫉妒鄭雨桐。

三流大學的學生,原本學生質量就不好,大家都在學習時候忙著拓展未來,隻有鄭雨桐一心一意的學習,老師們都非常偏愛她,因為她長的漂亮,許多男生都在暗戀她,甚至她現在的老公一開始也是看上了鄭雨桐。雖然後來她鬧出一件醜聞,上了當地的報紙,那些人因此才沒有繼續靠近她,但是嫉妒的種子一旦種下,哪裏那麽容易拔除。

說起來,當時鄭雨桐的醜聞也是因為包養風波,有人在校門口拍攝到鄭雨桐上了一輛豪車,轉天就有記者抨擊現在的大學生不自重不自愛,鄭雨桐那張溫柔秀麗的臉,就出現在報紙上,連馬賽克都沒有。

當然這件事是鄭國安一手策劃的,他知道學生最厭惡什麽,因此才找了好友開著豪車去接她,可憐鄭雨桐百口莫辯,四年裏沒有一個人肯與她做朋友。

陳嵐並不知道鄭家的恩怨,隻覺得她是個趨炎附勢又有心機的賤人,若不是老公堅持要請她,她也不會給她打電話。

不過看著她出場的架勢,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她對於最近的新聞是深信不疑的,鄭雨桐能做出這樣的事實在太正常了。

嗬嗬。陳嵐在心裏冷笑,我等著你從雲端上跌落的那一天,爬得越高,摔得越慘。

不過麵上還是淺淺笑著,挽著老公的手點點頭:“謝謝。不過你結婚的時候也沒邀請我們,實在太不夠意思了,得讓顧總改天請我們吃頓飯才成。”說的話隱晦而直白,因為眾所周知,顧西弦並沒有與她辦婚禮。

鄭雨桐立刻察覺到了陳嵐的敵意,不懂陳嵐為什麽會針對她,不過這樣的日子,也不好發作,點點頭:“有機會再說。”

陳嵐以為她是打腫臉充胖子,立刻就要挑刺,卻被她老公拉了一下,穿著高跟鞋的她差點沒站穩,鄭雨桐視而不見,走到了婚禮大廳。

順著服務生的指引,鄭雨桐到了她所在的那桌,一到地方就聽到一個女聲誇張的驚呼:“看看是誰來了,鄭雨桐,哎呀,可真是稀客啊。”

她的話一出,在場眾位的眼光全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