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NO丶2 神秘的舍友
離開那間茜雪奶茶店後我便被販子帶到了這座所謂的北海大學,這一座靠在北海市邊緣被群山圍繞著的大學城。
這一座大學城麵積占百分之十北海市的麵積,和一個比較廣闊的小鎮相差無幾,並且這一座大學城裏麵還有著不少商鋪擺攤,還有一個名為鴛鴦湖的遊玩聖地,這裏除了一男一女手拉著手圍繞這個鴛鴦湖觀湖拍拖之外,沒有任何的落單的人,可見大學果真的一個把妹聖地。
和販子在這座大學城瞎逛半天後便去往教務處報道,然後拖著行李找到我們的宿舍,簡單收拾一番過後就和販子二人各自叼著一根香煙蹲在宿舍門口,等剩餘的兩位舍友的到來。
“哎我說天子,要是一會我們的舍友都是一些肌肉疙瘩的猛人我們還給不給他們下馬威?”販子叼著香煙神色有些躊躇的對我說。
“廢話,你都會說肌肉疙瘩,還給個屁下馬威,直接認大哥不就得了。”我抬手毫不留情的往販子的腦門上扇了一巴掌哭笑不得的罵道。
肌肉,疙瘩,猛人,這種存在對於我來說,除了認作大哥,還真的是別無他法。
“請問,這裏是六一六宿舍嗎?”就當我與販子等到不耐煩的時候,一個上身穿著古銅色襯衫,下身穿著一條沙灘褲的四眼仔拖著行李箱走過來,神色怪異的看著宿舍門牌詢問道。
“對沒錯,哥們,你該不會也是六一六的吧?”販子見狀便丟掉煙頭,作出一副大佬的模樣,挺起他那胸肌,臉部表情猙獰露出一副狠樣的對這個四眼仔喊道。
“哎呀,我滴親故阿,終於找到舍友了。”四眼仔得知這裏正是六一六宿舍時眼角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滴飽含辛酸的眼淚,鬼哭狼嗷地伸手抱住販子一個勁的抱怨道:“舍友阿,終於找到你了,你可不知道,剛才我可是經曆了人生一大磨難阿,從經曆了大悲到大喜又經曆了大悲阿。”
“你看你看我的臉頰這塊淤青,就是剛才走錯宿舍被人打的。”四眼仔如同一個老公跟人跑了無處撒狠的怨婦似的,指著臉頰上的哪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對正處於懵逼狀態的我與販子哭喪道。
“哎唉唉哥們你先別哭,既然是舍友那麽我們哥倆肯定替你做主,不過你臉上這個可不像是淤青,反倒是像一個巴掌印,而且這個印還很清晰,看起來就像女人的手,你該不會是被一娘炮扇了一巴掌吧,說,在那個宿舍的,我和販子絕對替你做主。”我見四眼仔這副模樣頓時間有些無可奈何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等人物存在,稀客,國寶阿。
“大哥,你說對了一半,我不是被娘炮扇了一巴掌,而是被一女的扇了一巴掌,而且在我被碾出去的時候我記得那個宿舍的號碼也是六一六。”四眼仔摸了摸他臉上那個巴掌印抬頭盯著宿舍門牌號神色怪異的說道。
“噗嗤,慢著,哥們,你說的該不會是女生宿舍那邊的六一六吧。”販子駭然醒悟,
頓時間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說道。
“你怎麽知道?”四眼仔見販子這麽突然的嘲笑臉色不由自主的難看了起來,就好像是突然間醒悟了過來似的,明白了他為什麽會被轟出女生宿舍,為什麽會被那些女生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以及被人罵是流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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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四眼仔理清了他的困惑之後四眼仔也為自己作了一番簡單的介紹,如果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他的名字的話,那就是人如其名了,帶一對將近有小嬰兒的拳頭大小的眼睛,兩顆有著稍微齙的門牙以及臉上那些雀斑,十足田雞樣。而且林天機這個名字與林田雞有著諧音,因此,我與販子沒有半刻猶豫的為其取了個代號,田雞。
“天哥,你說我們為什麽不進去宿舍裏麵等,偏要蹲在這門口等,這樣那些人走過都會用一種看動物的眼光看我們,不太習慣。”田雞靠在牆壁上滿臉都是不情願的對我抱怨道。
“這叫氣勢,你不懂,況且難不成你沒發現,蹲在宿舍門口不單隻能夠壯大氣勢,而且還能偶爾瞅一眼對麵宿舍樓那些女生嗎?”我見田雞的臉色如同吃了屎似的難看便振振有詞的忽悠他喃喃道。
“屁,我都瞅半天了,全是一些渾身上下都是肥肉的恐龍,沒有一個像樣的美女。”田雞很不爽的繼續向我抱怨道。
“急什麽,俗話說好的總是最遲出場,或許那些漂亮的還沒有來呢,不然怎麽可能才僅是兩個恐龍。”販子起身一副長輩樣的拍著田雞的肩膀語氣深長的忽悠道。
“以你這麽說我們最後這一個舍友最遲出場,那他也就是最好的咯?”田雞不耐煩的掃了一眼對麵宿舍的恐龍無奈道。
“你這話說的,剛才那一句俗話是形容女人的,男的是最早出場的最好,小孩子不懂別亂說,小心對麵的恐龍找你約會。”我聽田雞這麽一說立即不服氣了,立即反駁。
“你們也是六一六的?”正當田雞想著繼續反駁我的時候,一個長相俊美,穿著一身運動服,膚色白嫩且頭發以及雙眸都是淺藍色的俊朗男子,拖著一個行李箱古怪的看著我們詢問道。
“我去,這簡直就沙馬特阿。”田雞看到最後一位舍友如此英俊頓時間花癡妹上身,捧著下巴滿眼放著金光的喃喃道。
“臥槽,這孫子該不會是喜歡男的吧。”販子見田雞這副模樣滿臉黑線的捂著額頭無可奈何道。
“沒錯,緣分使我們相聚,我叫張易天,皇帝易位,天之驕子,你可以叫我天子,至於這個花癡四眼仔,他叫林天機,你叫他田雞就行,至於他,楊帆,叫他販子就行了。”我不急不慢的將我們仨都介紹了一遍。
“茜冥,通俗一點叫我冥子就好,畢竟以後大家都是住在同一屋簷下,都要互相照顧。”冥子不拘小節也沒有擺任何架子,僅是這一點就給予我們仨一種很容易相處的感
覺。
...
各自收拾好行李之後便決定去外邊找一個啤酒攤喝一頓,畢竟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麵,不太熟絡,所以便是決定去外邊喝一頓酒。
因為如果說女人一談到那些歐巴們就能夠快速熟絡的話,那麽男人就是一頓酒就能夠稱兄道弟了,所以我們四人也是全票通過。
我們四人除了他田雞是本地人之外,剩餘的仨都是從各地以及村裏來到北海市的,不認識路,隻有田雞一人知道這個繁盛的北海市哪裏有啤酒攤。
在田雞的帶領下不負眾望的將我們仨帶來了一條全是啤酒攤以及小吃的街道。因為現在已經是傍晚黃昏了,所以這一條啤酒街也是處於商業高峰時期,幾乎每一個小攤都是滿位。
我們四人瞎逛了半天方才從牆角邊上找到一個位子,隨後便是無止境的點啤酒,無止境的喝,時間也是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錢也一樣。
我幾乎是忘了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瓶啤酒,反正是還沒有暈過去,而販子和田雞這倆貨早就在第四瓶的時候暈死了過去,唯獨剩下冥子這一深藏不露的貨在與我十分清醒的幹杯,吃著烤串喝著啤酒。
“天子,你的酒量真的是...。”冥子有些懵逼,心想自己是一個擁有了緊逼小天位的實力的修士,酒量居然和一個普通人相差無幾,頓時間有些覺得不可思議了。
因為在冥子的眼中啤酒隻不過是其中包含著能夠麻醉大腦的酒精而已,無論喝多少都能夠運用體內的真氣將那些酒精逼出體內,所以即便是再來一百瓶都不會暈過去,可是冥子就是怎樣都無法解釋我為什麽暈不過去。
即沒有修為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可就是喝不暈,所以冥子也隻能夠用酒量好來形容我,來解釋這一普通人不受酒精麻醉的現象。
“嘟嘟嘟...。”就當我在一個勁的啃著烤串不顧死活的往嘴裏灌著啤酒想著今天中午遇到的那個茜雪時,冥子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什麽?”冥子在接通電話一秒過後臉色駭然聚變,額頭上的皺狠隨之浮起,可見是遇到了大麻煩。
“怎麽了?”見狀我也是有些不解,便停下狼吞虎咽詢問著冥子。
“沒事,天子,你先喝,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抱歉了。”冥子掛掉電話後匆匆忙忙的對我敷衍幾句後撒腿就跑,臉色十分的焦急,速度也是極為的快,逐漸逐漸的要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老板買單,順便幫我看著這倆哥們。”見冥子如此焦急心想肯定是出了大事,所以我也是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輪酒量我行,輪跑步,我當初可是橫掃高中的存在。
我以著獵豹般的速度緊跟在冥子的身後,與其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這個距離不是我不想追上去,而是無法追上去,因為此時的冥子很怪異,如同一陣風一樣,迅速的穿梭在人群中,使我幾乎無法跟上冥子步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