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變態教官的集體體罰

我的情敵不是人

祝所有親情人節快樂!!!!大家都有一個完美的情

人節!都找到疼自己愛自己的好情人!快快樂樂!!

軍訓一開始,許亞芬就得瑟死了。

因為帶他們班的是一位兩毛二,中校軍官。

帶我們班的卻隻是一毛二……用許亞芬的話來說:檔次差老好了啊,得有十年時光。

這裏得說明一下,我和許亞芬也不是一個班級的,她是道橋專業,和水家蕾一個班。沈滎君的班裏則隻有她一個女生,我們班好歹有三個人,我、付雲雪、任靜。

哈哈,應該說,這個寢室還是我們工民建的天下,她們三個是拚到我們班寢室來的啊。

我有點不明白十年時光是個什麽概念,許亞芬說:“從中尉升到中校,正常晉級得十一年啊!”

我差點撲倒:“這麽說你們教官是個老頭兒?!”我們教官都二十五六歲了耶。

許亞芬不滿意了:“誰說的誰說的?我們教官也是二十多歲,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天才的!你有沒有看過士兵突擊?那裏麵吳哲才二十四就兩杠一了啊!”

我無語,心裏還真挺為我們教官抱不平的,難不成是我們教官沒本事?要擱以前我肯定對她口誅筆伐了,不過現在大家才認識,都還不怎麽熟,不喜歡聽就回桌邊坐了。

許亞芬已經一個人了,依然饒有興趣直目送一個教官從樓下走過,進入辦公樓。

軍訓的第四天,下雨。

看到那些雨點兒打在玻璃上的時候,我簡直覺得它們顆顆都是珍珠!

哇哇哇,太棒啦!

要知道現在的學生在家裏,哪個不是肩不能擔手不能提的公子小姐呀,如今剛剛風塵仆仆趕到了學校還沒歇過勁來,就被拽到操場上白送給大毒的太陽烤,而且軍姿和隊列也都是體力活兒,一天下來揮汗如雨。

今天好啊,老天替我們揮啦!

任靜翻了個身,懶洋洋地說:“今天不用訓練了吧?”

我的床位可以直接伸手碰到窗戶,撩簾子一看:“雨還不小呢。”於是整個寢室集體鬆了口氣,又要沉入夢鄉。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突然樓下響起嘹亮的集合號,我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連忙坐起來找衣服,再看大家也都翻身坐起,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一邊不停的抱怨:“搞什麽啊!那麽大的雨!”

“該不會把我們拖去淋吧?”

“太不人道啦,回頭一定流行感冒!”

抱怨歸抱怨,大家卻以空前的速度穿衣疊被子外加梳洗,這個時候不禁感慨,還是男生好啊,起碼這種緊急關頭可以不用梳頭就往下衝啊!!!

但意外的發現男生的速度並不比我們快,我們三個女生的小排頭已經站齊了的時候,還有男生一邊扣扣子一邊向這邊飛奔,總之那天的集合,我們一個比一個像敗兵。

年輕硬朗的郭教官一臉嚴肅,看看表,不緊不慢的掃視大家。

真是善於營造低氣壓啊,有的時候,目光=氣勢啊,剛才還心懷不滿的我們,不一會兒就全低下頭來。

這時他才說:“你們行啊,集體遲到,李班長!”

我們可憐的班長隻得大喊一聲:“到!”跨前一步。

“你來說說該怎麽辦吧?”

李景苦著臉,我們則一個個用“期盼”的目光看著他。

開玩笑,懲罰遲到的學員,教官一向是:圍著操場跑三圈!

那可是一千二百米啊!

李景為難:“圍操場……”他沒敢往下說,眾怒難犯。

教官饒有興趣地看看班長,再看向我們,笑問:“法不責眾是吧?”

大家又是心虛又是諂媚地看向他。

誰知教官的臉色卻沉了下來。

我在心裏哀號:這就是和尚廟的不好啦!如果我呆在一個財經或者藝校裏,二三十個美女站成兩排,齊刷刷向教官做出這種表情時,倒不信電不死他小樣兒的!

這下可好,同性相斥,而我們仨則實在勢單力孤,難成雲雨之勢啊!

果然,教官發話了:“既然你們都這麽認為,天氣也不好,今天就不跑步了吧。”咦?咦咦?天上下紅雨?

事實證明我高興得太早了,教官冷冷說:“每人蹲下起立二百個,現在開始!”

“什麽?!”我們集體大叫:“這怎麽做得完啊?”

教官的臉色更難看了,班長連忙安撫大家情緒,苦著臉帶頭開始。

已經有人開始了,大家再不情願,也得做著再說了。真做不到再說吧。

可是我們三個是女生耶,和男生一樣的體罰麽?還是因為同樣的衣服而我們又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美女,就直接被教官無視啦?這也太挫傷人的自尊心了吧?

正在猶豫要不要做,對麵排尾一個又高又胖的男同學柱子一般站著,教官看他,他理直氣壯地說:“我不能蹲,褲子會乍線的。”

不等教官發話,李景連忙勸他:“不會的。”

話音剛落,隻聽哧啦一聲,眾人循聲望向班長大人。

李景麵紅耳赤地連忙站起來急忙一個向後轉,和教官一樣麵對我們,退後幾步到教官身邊:“報告教官,李景請求事假五分鍾!”

一切都在轉瞬間,班長的行動那叫一個迅雷不及掩耳啊!直到此時,我們才反應過來,集體暴笑出聲。

教官也很尷尬,揮揮手示意他走了。

於是……那一場在毛毛細雨中的變態體罰,隻有班長大人逃過。

初時還有心笑,蹲下起立做著做著,大家都有點迷茫李景同學遇到的是福是禍了--說是請假五分鍾,完全可以不回來以後解釋說要找人縫褲子嘛!每人一條迷彩褲,卻又必須著軍裝前來,連換洗都做不到,何況他是眾目睽睽之下破了?天好的理由啊!

體罰完後變態的教官還讓我們排排坐在大食堂的大廳裏,調動氣氛地進行拉歌。

不得不說成千人按班級排排坐了集體拉歌很調動氣氛,時間也沒覺得怎麽慢就過來的,慘的是解散時才發現自己幾乎起不來。

教官這時走了過來,他似乎才發現我們三個女學生,關心地問:“你們沒事吧?”

我咬咬牙站起來,又彎腰去扶付雲雪,渾身就沒有哪塊肌肉不酸痛。

對於那個始作俑者,是教官又怎麽樣?才不要理他!

付雲雪很爭氣地沒站起來,教官終於有點愧色了,扶她一把問:“要我扶你回去嗎?”

我涼涼地說:“我們可三個人呢,你扶得了嗎?”

教官抿唇看看我們,沒說話。

他沉默的時候真是極有氣勢的,我立即又覺得自己錯了。想要道歉,又不想認輸,就默默的扶了付雲雪,三個精疲力盡的女生歪歪扭扭的向宿舍走去。

任靜回頭看一眼,悄悄說:“教官目送我們呢。”

我忍不住挺直一些。

付雲雪說:“喂,你覺不覺得教官好maN,他往那裏一站,就是座山啊!”

我汗下:敢情這小妮子罪還沒受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