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我無法忍受別人再在我麵前打你

38、我無法忍受別人再在我麵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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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下午,我的心情都極其低落。

她們兩個也是。

我們寢室,就被低氣壓完全籠罩住。

沒有想到,臨睡前,居然收到了韓陽的回信,一句話:“我無法忍受別人再在我麵前打你。”

我抱著手機就哭了,哭得整個寢室的人都看過來,我完全不在乎,隻緊緊地、緊緊地把手機壓在心口,咬著嘴唇痛哭失聲。

我想回複,又不知道應該回複什麽,好一會兒才把手機拿開看,準備再打個電話,這都一天了,起碼得知道他那邊什麽情況啊。

不知道他們的紀律是什麽樣子的,上麵又會怎麽處理這件事。

但是,電話居然再次不通了。

我想不通這是為什麽,越是這樣越讓人覺得害怕,我手足無措起來,問許亞芬:“他們打架會怎麽處理呢?”

許亞芬心情極差,又著急呢,沒好氣地說:“我要知道我還急嗎?”

我正好心情也不好:“你不是軍迷嗎?虧你還自稱軍迷!”

許亞芬又要哭:“一點消息都沒有!班裏那麽多同學給他打電話,都說他再開機會接到通知,可是全都是石沉大海!”

我連忙安慰說:“他開機了。”

許亞芬愣愣地抬頭看我,淚珠兒還掛在她腮上呢。

水家蕾奔了過來,在床邊仰頭望著上鋪的我:“教官有消息了嗎?你電話打通了嗎?”

我搖搖頭,又補充:“但是他給我回短信了。”

也顧不得什麽禮貌不禮貌了,許亞芬擦擦眼淚就伸手來搶我手機。

我沒有防備,也沒有打算瞞她們什麽--她們也是正在為韓教官擔心的人呢。

許亞芬看看手機短信,似乎不敢置信地抬頭看我,然後開始撥電話。

我知道她是撥給韓教官的,但我更知道韓教官已經再次關機了。

突然,許亞芬恨恨地把手機摔給我,大聲說:“蘇眉心,我恨你!”

恨我?

為什麽?

寢室其餘的同學也是不解,一起看向許亞芬,許亞芬哭著拋下一句爆炸性的消息:“昨天那架,韓教官是為她打的!”

所有人向我看過來。

除了沉默,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握著手機,我隻能在心裏祈禱,但願韓教官不會有什麽事。

但是韓陽又沒有消息了。

第二天下午,是星期五,軍訓的最後一天。

學校檢閱我們這一個月的軍訓成果。

當初列隊從校園的櫻花大道下走過的所有教官再次列隊走過,連那位隻在頭兩天動員大會上和校長一起露麵兩次的“二毛三”、帶隊的首長都來了。

可是,卻沒有韓陽。那個軍銜僅次於二毛三的、當時最吸引人的年輕教官的位置,被另一個年輕的少尉代替了。

類似於閱兵儀式的大檢閱開始了,我們按步就班的做完所有的“表演”,我們班還拿了個團體第三名,但我的心情,始終低落。

唯一讓人覺得安慰的是道橋班是表現最好的,不知道他們班同學是為了給韓教官爭氣超常發揮了呢,還是韓教官帶的就那麽好,他們拿了第一,得到校長和那首長在學校廣播裏的通報表揚。

一切都結束了,接下來的時候應該是和教官依依惜別的例行節目了,用輔導員的話說,就是每屆都有學生哭的時間了。

許亞芬窩在寢室裏沒有出去,沈滎君勸她:“好歹跟你們教官說聲再見啊。”

“誰是我們教官啊?我們教官被人害得提前歸隊了!我倒是想告別呢,得有那個機會啊!”

我黯然。

我也不希望事情會是這種結局啊,我也不想這樣啊!

如果知道韓陽會因為那一架提前歸隊,我寧可當時不跟那幫混混理論,哪怕是挨了那巴掌之後,我都會做到把頭一縮,揉揉臉不去在意。

--就像對韓教官的女朋友一樣。

站起身,我大步衝出了寢室。

我們班好多同學都圍在郭教官的宿舍裏說話,拍照、贈送禮物,離情依依。

韓教官的人格魅力比郭教官強大得多,如果不是那晚的事,他也正和班裏的同學說話道別呢吧?一定比我們班的情況還感人吧?

我站在門口,想落淚。

郭教官看到我,招招手讓我走近了。

同學們就微微讓開一些,留出一條路來。

郭教官先勸了一句:“別哭,啊。”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羞赧地說:“那個,我害你被溫可飛誤會,真對不起啊。”

我眼下關心的根本不是那事兒,開口就問:“韓教官的事,一般會怎麽處理?”

郭教官愣了一下,才說:“沒多大事啊,不會有什麽的。”

我淚如雨下:“你騙我!現在韓教官的電話都打不進去!”

“工作時間不方便接私人電話的。”郭教官解釋:“也不是一回去就處理完,結果他們班學生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就沒消停過,估計是因為影響了正常工作關的機吧?”

會是這樣嗎?

但願隻是這樣吧!如果隻是這樣的話,為什麽不跟我說一切安好呢?

那天晚上,曲終人散後,郭教官給我打了一通電話,他很慎重地問:“你喜歡韓營長?”

啊?

他怎麽到如今還問這個問題啊?

“喜歡上他,也不是件叫人意外的事,韓營長那麽有魅力的人。”郭教官沉默了一會,慢慢說:“我知道那天晚上他主要還是為你抱不平,才會那麽衝動的。他都跟我說了。”

……

我似乎更沒有什麽話可以說了。

郭教官等了一會,見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問:“你在聽嗎?”

我連忙啊了一聲,小聲說:“在聽。”

郭教官歎了一聲,說:“我不管韓營長心裏是怎麽看你的,也不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韓營長了、又有多喜歡。我隻想告訴你一件事,在部隊裏,對待軍人的作風問題還是很嚴肅地,韓營長已經向組織上打過戀愛報告,可飛也已經通過政審,如果再有什麽事情節外生枝了的話,對他影響很不好。”

從頭到尾,他就沒有相信過我們,就從來沒有覺得我和韓教官之間隻是純粹的友誼!

聽了他這一番話,我很惱火,卻又有點反駁不出什麽來。

有點心虛。

悄悄地伸手摸枕下,那隻錢包的皮革觸感通過指尖直傳到心底去,我的心底,就變得亂糟糟的。

郭教官沒說什麽,歎了一聲,把電話掛斷了。

我也在心底歎息,看了看手機,忍不住打開短信箱,打開那條短信:

我無法忍受別人再在我麵前打你。

預計下次更新時間,今晚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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