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許紹言:人在做,天在看
第九十一章 許紹言 人在做,天在看
“狗·逼的京城電視台,你們怎麽不去死!”
“死棒子,釜山建築公司這次的工程肯定有貓膩,堂堂的共和國電視台,你們居然為了棒子封自己的主持人,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還我們《暴走大事件》,什麽由資深主持人趙桂中的《觀午》接檔,趙桂中你去死吧!我們隻要《暴走大事件》,我們隻要許紹言老師!”
“《觀午》?觀個屁啊!你他嗎投江自盡過端午去好了!”
“嗬嗬,還不是因為許紹言老師的話觸犯了某些人的利益,釜山建築公司的垃圾樓盤,從選址到建成開售要經過多少審核?這裏麵沒有黑幕誰信啊!這他媽鬼都不信!哼!都是幫什麽狗東西,幫著一群棒子坑害自己的同胞,坑害自己國內的主持人,一群孬種!一群砸碎,你們都是****的吧!”
“沒錯,現在有幾個主持人像是許紹言老師這樣敢說真話了?混蛋的管理部門,你們都去死吧!”
“去死吧,許紹言老師別怕,我們挺你!”
“許紹言老師加油!”
“我們永遠站在你這邊。”
網上一聲聲呐喊,許紹言看著,心裏暖暖的,可是他的身體卻涼的倒吸氣,將少離看著顫抖不已的許紹言,他知道,許紹言受傷了。
許紹言為了《暴走大事件》付出了太大的心血,不說這大熱天帶著那麽個頭套錄節目,每次都悶得許紹言喘不過氣,就是這平時每天盯著網上的事情想段子也是極度消耗腦子的,許紹言不是神,他隻是個普通人。
而且這件事根本怨不得許紹言,許紹言隻不過是被當作出頭鳥打了,他隻是做了一個新聞工作者該做的事情,難道這有錯嗎?
最重要的,還是這刀子是京城電視台捅給許紹言的,許紹言本來是心中無限感激京城電視台的,可現在看,京城電視台對許紹言不過是用之招之,不用,就一腳踢開。
“許老師……”將少離拍著許紹言的肩膀,他想勸許紹言,可是他不知道能說什麽,他暫時沒受到處分,用這樣一個身份去勸許紹言,是不是有點譏誚呢?
許紹言顫抖的喘了口氣,“我沒事,小將啊,你好好幹,你的未來很光明,剛才總監是不是叫我來著?”
許紹言起身去總監辦公室,可剛走兩步,辦公室就衝來了六七個警察。
“哪個是許紹言?我們接到報警,你涉嫌造謠,傳播不良虛假信息,跟我們走一趟!”
一群警察毫不客氣,趙桂中像是見了祖宗一樣興奮,“警察同誌,那個長得普普通通打深藍色領帶的就是許紹言。”
說完趙桂中又拍了一巴掌,“我就說許紹言你不像是好人,這下子遭報應了吧!”
許紹言瞥了趙桂中一眼,心說你這樣至於嗎?我正麵上你媽了?
薑漢卿也從辦公室裏出來了。“警察同誌,是不是發生什麽誤會了,小許他……”
為首的警察瞪了薑漢卿一眼,“是不是誤會也得先跟我們走一趟!許紹言,跟我們走吧!”
那警察吹胡子瞪眼,薑漢卿急了。“警察同誌,我們這裏是電視台,你要帶人走總得說個一二三啊,我們的主持人都是公眾人物!”
“公眾人物多什麽了?”一個看上去也就剛畢業的女警察大眼珠子直翻:“嗬嗬,公開造謠,這就是公眾人物,我可真是長見識了!”
薑漢卿咬牙,這些警察絕對來者不善,薑漢卿還要說,許紹言揮揮手示意薑漢卿“總監,我跟他們去就是了,我造沒造謠,我心裏還能不清楚嗎?”
許紹言被這一群警察帶走,還直接戴上了手銬,許紹言抻抻胳膊“喲,還送我手鐲,幾位客氣啊!”
“廢話那麽多幹什麽,快走!”那女警察眼刀子直飛,一個老警察歎了口氣:“好好說話,又不是敵人,客氣點。”
“客氣什麽?他把我們家李有煥害成什麽樣了我還跟他客氣!”哦,原來這女警察是李有煥的粉絲,不過也是腦殘粉,身為警察,在自己的同胞被欺騙的時候還這麽做事,真是不知道說是可悲呢?還是可悲呢?
被警察帶下樓,真個京城電視台的工作人員都是詫異,已經被停播節目了,怎麽許紹言又幹了什麽警察也上門了?
一出樓門,一大群記者不知從何處突然湧現,幾乎是各各媒體都有,這場麵一看就是收到了消息。
“許紹言老師,你真的造謠了嗎?”
“許紹言老師,你對這次的倒樓事件怎麽看?”
“許紹言,你的《暴走大事件》停播了,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許多記者蜂擁,幾乎是寸步難行,幾個警察撥弄著人群。“你們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讓開!”
“都讓開!”
有記者注意到許紹言被扣上了手銬,眼睛一亮:“許紹言,聽說你造謠生事,《暴走大事件》也不正規,你……”
這記者沒說完,就被幾個保鏢樣的男人推開,一個標準的棒子整容臉女記者操著那綿綿的漢語衝到了許紹言麵前。
“許紹言你好,我是韓國釜山日報的記者,你這次誣陷我們釜山建築公司,請你做出解釋,我們釜山建築公司保留對您的追訴權,聽聞這次被捕是因為你造謠,你是不是經常造謠啊!”
這女記者話說的字字誅心,許紹言看著她,一下子笑了。
“我造謠?這位,共和國有句話,人在做天在看。”許紹言說,那記者整過容的臉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身後的警察把許紹言往前帶,看著天空,許紹言突然高昂的念到:“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集著烏雲。在烏雲和大海之間,海燕像黑色的閃電,在高傲地飛翔。
一會兒翅膀碰著波浪,一會兒箭一般地直衝向烏雲,它叫喊著,──就在這鳥兒勇敢的叫喊聲裏,烏雲聽出了歡樂。”
許紹言念到,身邊的記者們都是一個激靈,許紹言這是要作詩?
他這個情況下要做詩?
不會吧,許紹言寫過詞,寫過樂府詩,這回要寫現代詩?
而且為什麽許紹言這詩,似乎就是在譏諷眼下呢?
警察們沒管許紹言,那女警察更是蔑視冷笑了一聲。
作詩?
你就是做對聯現在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