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人

四十三、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人

剛走到婆婆家便聽到那令人討厭的聲音,二嫂子她怎麽會有空過來呢難道又是過來擦油占便宜。

這不能怪劉櫻第一時間這樣想,那二嫂子每次過來婆婆這裏,都是哭訴自已是怎麽、怎麽的淒慘,徐家的金孫又怎麽怎麽樣啦,三郎家怎麽、怎麽樣的,反正都是那兩副皮要錢、要吃滴。怎麽樣也不會超出這個範圍。

劉櫻推開院子的門,對著坐在院裏做著繡活的婆婆打著招呼“娘,你的身子好了點沒有啊,還有沒有頭痛啊。如果還沒好就不要幹那活啦,讓俺幫娘做吧,對不對啊寶寶”

“嗯嗯,寶寶也會幫奶奶做噢,寶寶現在長大了可以幫奶奶幹活哩”寶寶賣嘴乖的對著徐老娘說著,又拍了拍他那雙蓮藕小手,然後伸了出來要讓奶奶抱抱。

徐大娘正被二媳給煩的頭痛,你說啊,她所說的那些話聽一次就夠了現在差不多每次過來要錢時,都過來說上一遍那也太那個啦。都分家單過了,好像俺倆老還得管你全家吃喝拉撒似的。

真真是上輩子沒有誠心拜佛,這輩子才讓兒子討了這麽個媳婦來折騰俺倆老。

徐大娘真真是氣得不得了,那有做人家媳婦這麽好吃懶做,又愛貪小便宜得罪人的多,稱呼人的少啊,以前自家兒子多爭氣啊,自從取了這媳婦也慢慢的跟他媳婦學那些不像話的事,真是讓俺的心傷透了。

能不傷透嗎?一個月裏倆老辛辛苦苦的賺些錢銀都還沒有捂熱就借給你啦,可是自家的二兒子是怎麽對俺兩老滴,不孝順還不止。

還說俺把大頭的銀錢給了大哥,隻把小錢給他,聽聽聽,這樣的兒子真是讓人寒心啊。

徐大娘不由得用那粗糙的手用力的按了按額頭,哎,讓這二媳婦在這裏折騰了半天這頭有點痛啊。

靠在奶奶懷裏的寶寶看到奶奶好像不舒服,便馬上用粉嫩的小手按在她的額頭上,用那軟綿綿的聲音說著“嗯,奶奶,讓寶寶給你按按,寶寶按得可好啦,娘腰酸酸時都是寶寶按的噢。”

“嗬嗬,寶寶真是個乖寶寶啊,不枉奶奶跟你娘那麽疼你”徐大娘一臉慈愛的看著這個最小的金孫。

二嫂子在旁看得有點不耐煩了,必竟她今天的目的還沒達到呢。她知道今天是三郎家給婆婆家送銀錢來滴,所以啊早早的就過來哭窮,想從婆婆手裏挖點銀錢出來,自家男人又不會去賺錢,隻會死種田。

哎,要是當初俺嫁給三郎那該多好啊,最起碼俺可以住那青磚瓦房了。而不是現在的泥房子又不夠亮堂。哎,你這死三八想多了吧,就你那樣。

“喲,三弟妹啊,今天怎麽這麽有空過來啊,家裏不忙嗎?”二嫂子假惜惜的問著劉櫻。

劉櫻笑了笑“沒事,今天休息一天,明天才有活幹呢!最近二嫂子都在忙些啥啊”

“嗬嗬,也沒忙啥,就在家裏做些針線活。哎,就是不知道三弟妹還要不要人呢,俺幹活可快啦,你也是知道滴!你就算一天五六十文錢給俺就行啦,俺也不多要你滴”

徐大娘剛喂了一口水給寶寶喝,看到還有多出來了,反正口有點渴便將餘下的那點水喝進口裏。突然聽到二媳婦那不要臉話,一時激動的嗆得咳嗽不已,咳、咳。

寶寶看到一向疼愛自已的奶奶,咳得眼淚都出來了,忙將兜兜裏的小手巾拿了出來幫奶奶擦擦。

徐大娘的情況還好點,大郎跟大嫂子剛推門進來,聽了那猶如山賊搶鏢局般的話語。一時走錯了腳,倆人一大把年紀在自家娃娃目瞪口呆麵前跌了個狗扒屎。

完了,以後怎麽在俺家娃娃麵前保持嚴父形像啊,大郎真是無語問蒼天,真想用拳頭狠狠的捶一下地,發泄一下。都怪那不知廉恥的婦人。

大嫂還好,馬上爬了起來,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有點散亂的頭:嗯,應該沒問題啦。看到自家男人還在那發呆,忙走過去扶了起來後。

對著自家娃娃說“天恩,你帶弟弟去跟寶寶玩吧。娘跟爹有點事”

天恩聽了娘的話,便將那張得開開的小嘴巴閉上:呃,俺爹怎麽會像寶寶那樣跌倒呢,俺一定是在做夢還沒睡醒,嗯、一定是啦,俺爹可是很利害滴,連寶寶他爹都得聽俺爹的。天恩像夢遊般拉著兩個弟弟走到寶寶那裏。

俺一定在做夢,沒錯一定是,要不然奶奶怎麽會一臉的眼淚、鼻涕啊,還有啊三嬸子怎麽一臉好像吃了最惡心的東西似的。

二嫂子可是一點也沒有覺得剛才自已說了什麽過份的話。隻是暗暗希望三弟妹能答應自己。老天她一定是瘋啦,人家一個壯漢到城裏幹死幹活累得不行幹一天才有三十五、六文錢的收入。

她竟然想坐一天就有六十文錢的收入是不是在做夢啊,沒錯就是坐一整天。

這家夥也有到過劉櫻那邊做過,但都是在做些眼皮子功夫,根本是連一個最簡單的布娃娃也做不出來,還厚著臉皮要工錢。那些時候沒把劉櫻給氣得提前中風了。

現在竟然又在吹她手巧速度快。讓她去見鬼吧,要是俺劉櫻還讓她到家裏做布娃,她就做什麽生意都虧錢。王八蛋,老娘都想爆粗口了。

劉櫻用手用力的挫了挫臉上那僵硬的臉,讓她柔軟下來(嗚,虧大了,這樣子挫俺那漂亮臉蛋一定會長細紋了,嗚嗚)

“嗬嗬,二嫂子一定是在跟俺開玩笑,俺都現在都不知道有那種活按一天算可以賺六十文錢滴,要是二嫂子知道那裏有這樣的好活,得告訴俺好讓俺三郎過去做一下。必竟現在家裏人多了開支也多,得多賺些銀錢補貼一下才行”

二嫂子一聽,那臉立即烏雲蓋頂,差點就打雷狂風吹起。

“喲,三弟妹你就別給俺開玩笑了,誰不知道你給俺家大嫂給得就是這個工錢啊,咱一家人就不會說兩家人的話,俺怎麽樣也是你的二嫂子。自家人也不幫一下,再說俺幹活那個說不好滴”

娘冽,這人的臉皮怎麽這麽厚啊,比萬裏城牆還要厚,刀、槍不入啊。真是應了上輩子的那句話,I服了YOU。甘拜下風啊。

大嫂子、大郎、還有徐大娘跟劉櫻不由得想說,見過無恥的人,但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人。這次二嫂子真真的是踢到跌板了,一分錢也拿不到。而且從今以後一分錢也拿不到。因為劉櫻從那天開始切底的給大郎、大嫂子、徐大娘、徐老爹他們洗了腦。

想他們好就得讓他們用勞力賺取自已所需,要不然等你們百年歸天時,誰會來照這樣子的人嗎,他們的小孩會?有這樣的父母會嗎?

二嫂子還有更倒黴在的後頭呢,她在徐大娘家高聲所說的那些話,給路過的三八聽到,現在全村的人都知道她那些事啦。走到那到會受到別人的指指點點,當然除了她那幾個跟她一路貨色的密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