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大廳撕扯
第213章 大廳撕扯
水笛兒說到這裏,更加委屈不已,眼圈紅紅的,隨時都能掉下淚來。
“我不過就是跟餘歡哥哥關係熟稔,平時走動的多了,經常往來嘛,她就處處看我不順眼,還挑唆的餘歡哥哥都不怎麽理我了!其實我一開始也想著跟她和平共處的,可她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笛兒,你的委屈我們自是看在眼裏的!之前在射箭場,我不過隨口說了幾句她的不是,你沒看盡餘歡對我那態度!竟然還……”
“什麽都不用說了!如今可是她酈長亭自己說的,瞧不起淩家書院,那她還在這裏作何?怎麽還不滾出淩家書院去?哼!”
邱鈴鈴和邱冰冰和姐妹倆也跟著添油加醋,你一言我一語的,引得其他學生都跟著紛紛附和。
“幾位妹妹,還是別說了,一會禧鳳老師就來了,萬一被老師聽到了,多不好。還有酈三小姐,她一會也該來了,若是被她聽到的話,隻怕……隻怕我們都沒好果子吃。”陽拂柳此刻怯怯出聲,看似是對酈長亭避諱不已,那一聲酈三小姐更是叫的極為為難和身不由已。
讓其他學生見了,更是對她同情不已。
真是怎麽看陽拂柳都比酈長亭溫柔善良太多了,那個酈長亭不就是仗著騎射平了盡餘歡的記錄嗎?有什麽了不起的?不過就是浪蕩女一個!
“拂柳姑娘,你何必如此懼怕她呢?!稍後當著禧鳳老師的麵,又有我們在場,她酈長亭還能吃了你不成?!”
“是啊拂柳姑娘,那酈長亭不過就是個紙老虎!隻要我們團結起來,都不理她,當她不存在,看她還有什麽本事霸道叫囂!”
幾個世家公子不由出聲幫腔,他們可都是陽拂柳的追隨者,如何能看得陽拂柳如此委屈隱忍的模樣,自是爭相要做這個護花使者了。
就在眾人竊竊私語之際,長亭和禧鳳一同走入前廳。
一見了禧鳳,眾人立刻噤聲,看向長亭的眼神卻盡是挑釁和不滿。
但是礙於禧鳳老師在場,其他人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架勢。
禧鳳老師也聽說了昨天的事情,既然長亭想要自己解決,那她就給她幾天時間,倘若幾天之後還是不能解決,她自是會如實稟報閣主。
上午的學習結束後,禧鳳老師離了前廳。
長亭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安靜的收拾古琴。
身旁,邱冰冰故意從她身邊走過,碰到了她的胳膊。
“喂!酈長亭!你不長眼睛是不是!沒事把胳膊伸的如此靠外作何?你是想故意絆我是不是?酈長亭,別以為你是淩家後人,你在淩家書院就能如此為所欲為!現在是你撞了我,你必須道歉!!”
邱冰冰提高了音量喊著,此舉不過是為了激起眾人對長亭更深的不滿和厭惡,反正禧鳳老師都走了,長亭究竟有沒有絆過我邱冰冰已經不重要了。
“酈長亭!你快給冰冰道歉!你平時素來不都是說一不二的嗎?成天盯著別人讓別人給你道歉!現在你撞了冰冰,你也要給冰冰道歉!”水笛兒立刻站出來,昂起頭惡狠狠地瞪著長亭。
之前在這裏被長亭羞辱的那一次,她今兒自是要討回來了。
長亭冷蔑的瞥了她一眼,低頭繼續收拾她的東西。
“喲!酈三小姐不一貫是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的嗎?今兒怎麽變成啞巴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啊!你倒是反駁啊!還還是你酈三小姐準備要收拾收拾去皇家書院了,所以不屑跟我們淩家書院的學生一起說話啊!是一個字都不屑跟我們說的,是不?!”
邱鈴鈴也得意的看向長亭,她們有意等禧鳳老師走了再對付酈長亭,沒想到酈長亭還有膽子留下來收拾東西,她們還以為酈長亭會跟著禧鳳老師一同離開,抱頭鼠竄呢!
既然是她自己留下來的,就別怪她們不客氣了!
“就她也能去皇家書院?那我名字的三個字豈不是可以倒過來寫了?!”
“咱們的名字如何寫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酈三小姐心比天高呢!還想著與皇子公主為伍!真是笑掉大牙!”
“如果皇家書院能收她,那我們的名字都可以倒過來寫了!不過是放浪形骸的無恥千金罷了!還真當自己才貌雙全天下無雙不成?”
“哎呀,是不是天下無雙不知道,不過我敢打賭,就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她酈長亭也去不了皇家書院!瞧她的德行吧,還妄想小侯爺呢!小侯爺那是可憐她,不忍心拒絕她。她卻還拿捏起來了,人家小侯爺怎麽會追著她不放呢!小侯爺那般英姿颯爽玉樹臨風的,如何是她這個浪蕩女能配上的!”
陽拂柳的那幾個腦殘公子追隨者,還有幾個對北天齊新有好感的女學生都在那裏你一言我一語的討伐著長亭。
長亭這時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起身就朝門口走去。
“酈長亭!你懂不懂禮義廉恥?沒有沒規矩?!我現在跟你說話呢!你給我站住!!”
水笛兒心生不忿,她還等著看酈長亭道歉呢,她就想這麽走了?
當即上前,一把扯住了酈長亭的袖子!
隻聽到刺啦一聲,長亭衣袖應聲撕開了一道幾寸長的口子,露出一截瑩白如雪的皓腕。
那纖細手指,瑩白手背,柔若無骨的手腕就這麽暴露在涼涼的空氣中,如雪如玉的肌膚讓人忍不住呼吸一窒,隻歎這雙手天生就是為彈奏鷂琴而生,也隻有鷂琴才能配得起這一雙輕盈潤白的雙手。
“長亭!你沒事吧!”
就在這時,張寧清和司徒笑靈同時趕了進來。原本她們是在別的院子學習下棋,下課之後就想著趕緊來長亭這邊看看,誰知一到門口就看到長亭被水笛兒撕破了衣袖。
張寧清和司徒笑靈當即臉色一變,就要上前理論。
長亭示意二人不要插手。
“哼!誰叫你不知好歹,不肯賠禮道歉的!你瞪著我我也沒用!我們走!才不跟這個破落戶一般見識呢!”水笛兒在眾目睽睽之下撕碎了長亭衣袖,自然是她理虧,這會占了便宜的水笛兒自是想著盡快離開了。
“想走?沒那麽容易!”
長亭上前一步攬在水笛兒麵前,清冽眼底,一瞬如冰淩翻湧,寒冽無底。
水笛兒還在呆愣的功夫,長亭抬手朝她衣領的地方撕去。
隻聽到刺啦一聲,水笛兒的衣領登時被長亭撕開了一塊,甚至還露出裏麵粉色肚兜。
“啊啊!!”水笛兒低頭看到自己的肚兜竟然露出來了,當即捂著胸口大叫出聲。
其他學生則是瞬間轉移了注意力,都眼巴巴的瞅著捂著胸口倉皇大叫的水笛兒。
“我看不懂規矩的人是你!撕壞我的袖子就想一走了之?誰教你這麽臭不要臉之後,還能厚顏無恥的一走了之的!這是哪門子規矩?莫非你水笛兒家裏都是這麽個規矩?哦……我怎麽忘了,你早就沒有家人了,現在不過是寄人籬下的養女罷了!一個養女如何能懂得這麽多的做人道理呢!最會的不就是落井下石什麽的嗎?”
長亭一番話,說的水笛兒麵紅耳赤,想要伸手撕扯長亭,可她一抬手,胸前就春光乍泄,最後隻能捂著胸口,一邊哭著,一邊衝了出去。
而陽拂柳此刻卻是紅著臉憋著淚,一副不甘委屈的表情站在那裏。
長亭剛才那番話,最後那句話,就是傻子也能聽出來,她說的是陽拂柳。陽拂柳如此敏感多疑的人,又豈會聽不出來?
張寧清和司徒笑靈看著水笛兒捂著胸口跑出去的場景,不覺交換了一下眼神,眼底都是在讚歎長亭這一招夠狠,夠絕。夠過癮。
畢竟是水笛兒撕扯長亭衣服在先,長亭不過是正當還手,但還手的時候究竟能撕到哪裏,這可就不好說了。
果真是人若犯我,加倍償之。
隻能說水笛兒是自取其辱。
邱冰冰和邱鈴鈴此刻站在原地,氣哼哼的瞪著長亭,她們如何能甘心,一點便宜沒占著,還被長亭再次羞辱了水笛兒呢。當即站出來,厲聲指責長亭。
“酈長亭!你簡直是欺人太甚!你真當淩家書院跟你有關,院士又收你做了女弟子,你又能如此無法無天了嗎?小侯爺為人真誠待人寬厚,你卻是如此欺辱他!小侯爺可是王孫貴族,我們這裏許多人的身份都不比你酈長亭差!我們家中可都是朝中大員身份顯赫!豈容你這個浪蕩女在此壓製欺淩!!”
邱冰冰憤恨出聲,尤其是在提到北天齊時,眼底的不甘和恨意更加濃厚,像是要瞬間吞沒了長亭似的。
長亭不覺了然冷笑,“嗬……怪不得呢,原來你是因為暗中仰慕北天齊,所以才會對我充滿了敵意和恨意呢!嘖嘖!你竟是花癡北天齊,你隻管自己花癡就是了,裏裏外外的帶上我作何?我酈長亭問心無愧,更是不會對北天齊有任何心思想法!喏,既然你如此花癡傾慕北天齊,你且快點拿去吧!也算是為民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