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不忍直視
第七十章不忍直視
和戴兵通完電話後,張光標就找了幾個忠心於他的警察,來到審訊室。這個時候,葉天明和葉沐已經被他們轉移到了一間審訊室裏。
“小沐,警察局怎麽樣,是不是挺好玩的?”
“還可以,剛剛審訊我的那個警察姐姐就長得很不錯。”
“那我們以後有時間就多來幾趟。”
“……”
麵對張光標的來勢洶洶,明顯不懷好意,葉天明和葉沐兩父子完全視若無睹,還有心情聊天。
這讓張光標很是無語,到底這裏是誰的地盤,怎麽都死到臨頭了,這兩父子還這麽的悠閑?
這個時候,張光標不由想起戴兵剛剛的話,回想起葉沐兩父子從來警察局起到現在的表現,還真是處處透著詭異。
到底他們是真的有恃無恐還是自持修為高深,才這樣肆無忌憚呢?
張光標能坐到市警察局局長這個位置,這與他見風使舵,八麵玲瓏的性格多少分不開。細細思量後,張光標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葉沐父子倆,於是看向兩父子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小心起來。
“那個,這裏沒你們事了,你們先出去忙吧!”張光標仔細想了一會兒,隨後便對幾個手下警察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張光標作為局長也有自己的果斷,在沒有徹底看透葉天明和葉沐兩父子之前,他決定還是別輕易去招惹他們。
先不論葉沐他們的背後是不是有什麽依仗,單憑葉天明那強悍的武力值,張光標就覺得自己沒必要為了討好戴兵而去得罪這兩個不穩定的因素。
否則,一個不小心惹到葉天明,誰知道他會不會不顧這裏是警察局,直接暴起,用他那碗大的拳頭,教訓自己一頓。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幾個作為手下的警察不敢對張光標有什麽怨言,但心中多少有些疑惑:這人都還沒打呢,怎麽就讓我們走了?
對於張光標叫他們來幹什麽,他們全都心知肚明。屈打成招,幫人報複,這種事情他們在局裏可沒少幹,而且多數還都是張光標吩咐的。隻是沒想到,張光標這一次卻是一反常態的沒有動手。
“莫非是局長良心發現了?”幾個警察紛紛腹誹不已。
張光標良心發現沒發現,葉天明並不知道。不過,對於張光標帶著這些手下警察前來幹什麽,他卻是再清楚不過了。想當年,帝都的警局,他葉天明可是經常有事沒事的就去溜達一圈,對於裏麵的那些勾當,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
當他看到張光標將帶來的幾個警察手下屏退的時候,心裏卻是隱隱有些失望:“唉!好久沒和警察叔叔們親密接觸了,還以為這次又有機會了……唉!可惜可惜,實在是太可惜了。”
如果這個時候讓張光標知道葉天明的心裏在想些什麽,真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老爸,虎叔怎麽還沒到?他再不來我們可就趕不及回家吃飯了。”葉沐突然開口道。
“應該快到了吧!”葉天明有些不確定的道,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四點許,算算時間,距離他們被押上警車到現在,已經過了將近三個多小時了。
葉天明和林玉茹說過,他和葉沐晚上會回家吃晚飯,而從警局回葉家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如果這會兒他們還不準備回家,再晚點就真有可能趕不上飯點了。
回家?吃飯?虎叔?
留在審訊室裏的張光標,聽著葉家父子倆旁若無人的對話,心中頓時一跳。
“虎叔?虎叔?這個虎叔到底是什麽人?”張光標的腦子開始快速的運轉起來。可是他想來想去,也想不起來這麽一個人。
榕城市乃至是整個建福省,他張光標認識的那些在官.場上有些地位的人,貌似名字後麵就沒有一個帶虎的。
“難道會是帝都的人?……恩,外麵怎麽這麽吵?”
就在張光標百思不得其解,開始胡思亂想起來的時候,突然聽到審訊室外麵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響。
“來了!”聽到這陣聲響,葉天明的臉上露出一個邪異的笑容。話音一落,猛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原先銬在他雙手上的手銬,竟是被他硬生生的崩斷了。
葉沐學著葉天明的樣子,用力一張被手銬銬著的雙手,隨後隻聽“哢擦”一聲響,一副原本完整懾人的**,便成了兩截晃眼的金屬圓環。
暴力,實在是太暴力了。
張光標聽到門外的動靜,還想出門看看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手都已經搭在門把上了,卻又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陣異動。當他轉過頭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葉沐崩斷掉手銬的那一幕。
“你,你們……”張光標的眼睛險些瞪了出來,驚恐的用手指著恢複了自由的葉家父子,一句話說了半天也說不利索。
“我們怎麽了嗎?”葉天明和葉沐亦步亦趨的向張光標走去,同樣抬手摸著鼻梁,聳著肩頭,一臉無辜看著張光標。
不愧是親父子,配合的如此默契,連動作都一模一樣!
張光標腳步不由後退,色厲內荏的道:“你們這是在破壞國家財產,是拘捕,是要被判刑的!”
破壞國家財產?
葉家父子倆聽到這句話,險些沒有笑噴。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審訊室的門被人從外麵強行踹了進來。
“啊……”這下子,毫無防備的,就站在房門後頭的張光標,瞬間悲劇了。
隻見他大肚肥腸的身體,被猛然踹開的大門,一下子彈撲到了牆壁上,一張肉嘟嘟的肥臉全方位無死角的牆壁貼合在了一起。
痛,那自不必說!光看張光標那一把鼻涕一把淚,還有兩行鼻血往下墜的模樣,就可以想象了。
葉天明還有葉沐父子倆,齊齊撇過臉,皆是一臉不敢看的樣子,同時,暗暗在心裏為張光標沉痛的默哀三秒鍾。
如此的茶幾,如此的杯具,實在是不忍直視!
“誰?到底特麽的是誰?”殺豬般的嚎叫聲在審訊室裏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