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意外

第四十九章 意外

那幾個人子外麵偷聽的人聽到景灝說的話不由得議論起來黎誠說:“真沒想到那個戴眼鏡的真的是他的弟弟,不過怎麽看都覺得那個比較像哥哥。”

清靈則認為他少見多怪的說:“那有什麽奇怪的,你說要是景灝少爺的哥哥也和景灝少爺一樣, 那他們家豈不是慘了。”

黎誠不明白的問:“為什麽這麽說?”

清靈一本正經的說:“你看景灝少爺不是少根筋嗎?如果他弟弟也像他那樣,怎麽去和亦風少爺,俊皓少爺他們去競爭啊。他們可是一個比一個聰明啊。”

黎誠好像明白了似地,點點頭,樂然則像個小大人似地摸摸下巴說:“清靈姨說的很對,如果一個家族隻有像景灝叔叔那樣‘單純’的人繼承的話,那麽這個家族就等著滅亡吧。”

曾亦寒則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是啊,要和藍亦風這樣的人合作或是競爭需要很多東西。”

結果幾個人都轉過頭來看著他,想不通他為什麽會突然丟出這樣一句話,他隻是笑著摸摸頭說:“隻是突發感慨而已。”

他們幾個也沒在意,繼續聽房裏的動靜,從一開始進來時就知道他們在外麵偷聽了,但是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就讓他們一個個在外麵聽著,誰知他們幾個竟然那麽大膽,討論說的那麽大聲,外麵房裏三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看著景灝越來越羞愧,還低著頭問我和翼然說:“你們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翼然微笑著說:“怎麽會,你隻不過是太單純可愛了。”

景灝則將視線投向我這邊,希望我給他一點鼓勵……

但我沉浸在自己的思路裏,更多的則是在思考曾亦寒的最後一句話,我總感覺這句話說明他對藍亦風比較了解,但是我實在想不出一個計程車司機和藍亦風有什麽交集,現在我就更敢肯定當初我的想法了,但他又是為了什麽原因來接觸我們,想在我們這裏得到什麽?看來還是需要慢慢的觀察。

景灝看我對他沒有回應就大聲的說:“我就知道你也一定也是這樣認為的。”慢慢的開始傷心起來

我終於回過神了,看到景灝這樣,隻有安慰他道:“景灝你隻是比較大條,神經粗而已,其實蠻可愛的。”

他看看我說:“你們說的好聽是神經大條,比較單純其實意思就是我比較傻,比較膽小,怕弟弟怕成那樣。”

我們被他說的啞口無言,然後他好像鼓起很大的勇氣說:“為了讓你們看到我陽剛的一麵,我會讓你們看著我恢複哥哥的威信,現在我據去找他說我不會去和那個豬扒相親的。”慢慢的他好像一副舍生取義的樣子似地準備出去,隻是我手機突然響了……

“喂,你好。”

“喂,你好,我是紀景瀚。”

“什麽,校長你是怎麽知道我的電話的。”

對麵的人輕笑道:“我是從你填的家長資料裏查到的。”

我微笑的對著電話說:“那麽不知道校長找我有什麽事?”

“我哥哥在你旁邊吧?你要他聽電話。”

我真是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先假意回去,現在又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給我們打著這個電話,我將通聲同捂著,輕聲對景灝說:“你弟弟找你。”

景灝聽著我一叫校長就躲在翼然的身後了,不用說我叫他接電話了,他拚命的做手勢說他不在或是不能接,我不由感歎他剛才要重振哥哥威信的氣勢一下跑到哪了,接個電話都不敢更不用說見麵了,我不由看看他搖搖頭對著電話說:“他不能接電話。”

那邊的人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似地說:“你們請你幫我告訴我哥星期天一定要回家否則後果自負。”然後帶著危險地笑容掛了電話。

景灝看見我掛了電話小聲的問:“景瀚說什麽?”

我平靜的說:“他要你星期天回家,否則後果自負。”

他聽了我的話以後立刻發作起來說:“小子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到底誰是哥哥,誰是弟弟,今天我要好好看看我這個做哥哥的威信。”說著就將門拉開了非常據氣勢的走了出去。

果不出我們所料還沒幾分鍾就看見景灝從那個走廊上走回來,他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走到我和翼然身邊說:“你們兩個看著我去送死怎麽不拉著我?”

我和翼然輕笑道:“這麽說的這麽可怕,我們看你下了那麽大的決心怎麽會好意思拉著你。”

他看我們的態度不由得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們……”

本來還以為他會對我們說什麽沒同情心之類的話,結果他‘你了’半天說:“你們一定要收留我。”

我和翼然真是徹底無語,不過還是相視一笑剛準備答應下來說好,結果樂然和清靈打斷了我們的話,清靈說:“要我

們收留你也行,但是你要將你打翻的油漆和水清理幹淨。”

樂然也跟著起哄說:“是啊,自己做的錯事就應該自己來善後。”

景灝向我們投來求助的目光,我和樂然相視一笑然後對他露出愛莫能助的笑容,他好像很委屈似地拿起掃把去整理前廳,看著他一臉哀怨的樣子不由得好笑,我們大家跟在他後麵看著他完全不知如何下手,這裏弄一下,那裏弄一下,不由感到好笑,而站在一邊的人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主動走過去幫忙,這樣大家有開始了整理的工作。”

外麵不知忙了多久,曾亦寒為我們送上了剛泡好的咖啡,我們都紛紛微笑的接過,當他將最後一杯給翼然時,不知怎麽的他一不小心將整整一杯潑到了翼然的腿上,那可是一杯剛泡好的開咖啡,但是翼然一點呼痛的叫聲都沒發出來。曾亦寒一看到咖啡全潑到了他的腿上立刻不停地邊幫翼然搽咖啡一邊說:“對不起。”

翼然則露出很平靜的笑容說:“沒事的,我有感覺不到痛。”

我們看到翼然的推立刻跑到翼然身邊問他怎麽樣,翼然安慰的看著大家說:“沒事,他感覺不到痛。”

而我和翼然則互對一下眼神,再將目光轉向那個正在忙於幫翼然搽咖啡的人,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看來他的目的真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