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勢均力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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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嚴劭成發話了,我也不可能再執著下去,怎樣也要顧及嚴劭成的感受。

對於嚴劭成,我隻是微微一笑,僅僅隻是會意。“既然嚴總開口了,那麽就一局定輸贏。可以出牌了。”

嚴劭成或許不是很喜歡我這樣玩的方式,所以才更加執著。

那個為首的虎哥,開始出牌。

“3。”第一張牌是三,真的不知道怎麽想的,不過我偏偏不是很喜歡看別人的牌,喜歡留懸疑的感覺。

當然通常情況下,第一張出3,有幾種常見情況,第一隻有幾張單牌或者僅一張兩張單牌。

“7。”隨牌跟7。那個叫大忠的男人出7,看來果然是各自為戰。

誰都不甘落後。

“到你了。”對麵的男人很是囂張也很焦急。

他此刻的心情可以理解,這種所謂的機會,可不是都有的。

我的目光緊盯著嚴劭成,意思也不言而喻。

恰巧嚴劭成的目光也是在看著我的。我笑了,說不上來究竟是種怎樣的感覺,又或者我已經習慣了對嚴劭成微笑,這使得我已經變成本能。已經不自覺的成為了一種習慣。

“K。”

嚴劭成出牌K,看來嚴劭成並沒有什麽打算追擊,畢竟這是第一張牌,還不是很重要。

虎哥。“2。”

看來他並沒有什麽心情,再或者他也不希望自己會輸。一開始壓力就異常的大。

“小王。”大忠。

看來沒有人想要輸。

“大王。”嚴劭成出的理所當然,很是隨意。

“四個五。”虎哥。

“四個十。”大忠。

很顯然他們已經是在對咬了。

“pass。”嚴劭成好像並不在意隨他們出。

“四個Q。”虎哥現在很是焦急,看他無比焦慮的表情就知道了。

“過。”

“pass。”嚴劭成已經不出兩次了,看來他真的是很愜意想要看他們輸。

“三個四帶一對六。”終於輪到虎哥第二次出牌。

…………

進行了多場出牌,嚴劭成幾乎不出,全部pass。

我真的是搞不懂了,他這樣出牌,莫不是真的不打算贏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一種怎樣的心情。還是說嚴劭成今天心情好到,打算放福利?

虎哥隻剩三張牌了,而大忠也隻剩四張了,當然嚴劭成手中的牌多的,我都沒有心情去點。

我側過來看嚴劭成,疑惑的表情,沉悶中,摸不清楚嚴劭成的想法。

現在無疑,是嚴劭成占了嚴重的劣勢。

“對K。”大忠出牌,僅剩兩張。

我死盯嚴劭成,他再等下去注定輸局。

“對2。”嚴劭成扔出對2,終於開始接牌。

終於嚴劭成接牌。

“過。”虎哥。

“過。”大忠。

現在沒有人能夠接住這牌,已經到了最後了。

“三個J帶對8。”嚴劭成這樣出此刻不會有人攔的住的,畢竟大家都沒有五張牌,不四張都沒有。

虎哥三張,大忠兩張。

我想我明白嚴劭成的戲碼了,他是故意的,打算在這樣的時候反擊,對手卻無能為力。

“667788。”嚴劭成連對。

“過。”

“過。”

“2。”嚴劭成出單牌。

我有理由相信這是一種試探。

之前有一張大王沒有出來。

“大王。”虎哥出牌,剩兩張。

此刻虎哥大忠都隻剩兩張。

“四個A。”嚴劭成出牌四個A,這個時候甩炸。

“過。”

“過。”

“4。”這個時候嚴劭成扔出單4,或許又是一場勝券在握的試探。

“A。”虎哥僅剩一張。

“2。”大忠僅剩一張。

“五個A。”嚴劭成再度出牌。

“過。”

“過。”

兩個人都隻剩一張,而此刻嚴劭成僅剩兩張,或許他們是有希望的。

“對J。”嚴劭成以最後一對結束賭局。

相信大家此刻都多有不甘。

“你們輸了。”嚴劭成看周圍幾人,麵色相比比較愜意隨性。

而周圍的幾人臉色鐵青。

“三日後,會有人找來索要的。另外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嚴劭成的話將人心都全部摧毀。

“你不放過我們,今天就別想走了。”為首的虎哥麵色很是凝重,看起來打算破釜沉舟。

我想了,側目問他。“你難道沒有家人嗎?”

當然我們不是黑社會,當然不會打死人,我們隻是喜歡把人逼到絕路。

嚴劭成,我相信你也是這樣的。

“警察在十分鍾後就會來,如果你想魚死網破,隨便。”嚴劭成伸手拉住我,如曾經一貫的表情,看不出一點的波瀾。

“走吧。”他的聲音依舊平穩,話語也如平常一樣。

就這樣明晃晃的拉住我走了出去。

一直到坐上車後,我才開始問嚴劭成。

“你真的報警了嗎?”我想應該不會,嚴劭成不會自找麻煩,更何況我現在還在輿論高峰。

“沒有,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會相信。現在應該已經離開了。”嚴劭成看了一眼手表。

“為什麽不選擇玩下去?”我不認為嚴劭成有那麽好心,會願意放過他們。

“你無非就是要他們相互廝殺,他們本就沒有利可圖。你不過是想玩,如果要玩的話,我陪你玩。”嚴劭成說這話的時候似笑非笑,他把我的想法窺探的無比清楚。

“不是你陪我,是我在陪你玩。”我們角色不同,我玩不起嚴劭成,我很有自知之明。

誰處於優勢,我無比清楚。

“還以為你很喜歡賭。”從嚴劭成的話中,我可以清除的知道他太了解我。

“那要看和誰賭。”我說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嚴劭成是什麽人,我很清楚。

“這樣說,意思是我還沒有資格做你的對手?”嚴劭成很喜歡拿捏我的話。

“不是有沒有資格的問題,而是在與你嚴劭成的賭局裏早已注定了輸贏。”我除非有把握,不然絕對不會以卵擊石。

“哦?是嗎?如果是,為什麽我還沒有贏過?”嚴劭成的話意思是在說我們之前的賭局。

“因為還沒有定局,方璐瑤還沒有愛你,而我還在掙紮不可能隨意認輸。”我在嚴劭成麵前如透明,所以不曾在這種事情上與嚴劭成周旋。

“你沒有多少時間了。”嚴劭成笑了,不置可否。他踩下油門將車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