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被遺棄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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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住住我,吻我。

我如同一個娃娃被他輕而易舉的掌控在他的手心裏,半點都沒有辦法抗拒。

我躺在床上,如碾板上的魚。仿佛生死都已經被他所控製。我才明白此刻的喘息中的窒息,原來也是會帶動心跳的。我此刻的心跳如此的強烈,就如同熱戀中的女孩,但是我很清楚,我不是。我無比清楚的明白,這種劇烈的喘息會造成窒息,這種所謂的心跳加速換來的會是永遠的心跳靜止。

我曾經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就有想過死亡,死亡如同女妖的歌聲適中都誘惑著我,使我一度不能自已。

或許我本沒有那麽的堅強,那個不可一世的方婧嫻不過是個用刺偽裝的可憐孩子。

從小沒有父母的疼愛,注定是被遺棄的女兒。那個用複仇麻痹靈魂的可憐人士,不相信愛,原因隻怕被傷害。

從沒有一件事情付出過真心,都是以機械化的思維方式去運作所謂的人生。

方家。方家處除了姓名,好像什麽都沒有給過。方婧嫻,婧嫻,聽起來真的像是一種諷刺。

婧,女子有才能的意思。斜音,靜,安靜。嫻,溫婉嫻熟的意思。溫婉嫻熟安靜的才女。

怎麽感覺句句都是諷刺呢?

我沒有選擇,我隻能與房方家鬥下去,毀掉方家,對於我來說是一種信仰。我要把所有關於方家的一切都抹掉,這樣我才可以高傲的活著。活著。

我不知道為什麽在這種幾乎窒息的環境下,我竟然會想起那麽多,如同黑夜的魔咒,左右著屬於我的靈魂。

嚴劭成,你於我來說,算是黑色的撒旦,還是折翼的天使?

我看著他的目光逐漸變的模糊,我想我應該是有沙子進如眼睛裏了吧,不然為什麽會這樣。

嚴劭成許是已經盡興了,他放開我。放開了我被窒息的身體,卻勒緊了已經放空的靈魂,如天堂如地獄都仿佛已經掌握在了他嚴劭成的手裏,隻不過我從來不信命,更不相信他。

我的眼睛在我清醒的那一刻已經完全沒有了濕潤的感覺。我的人格仿佛有一種天生的屏障將我偽裝起來,那個最深處的地方是誰都看不到的。

如同恍惚中的錯覺,他不會發現。

“嚴總一大早就要這麽**嗎?”我的話語自然也算是一種惡毒,我嘲諷他,他對於我有太多的過激行為。

嚴劭成並沒有生氣,又或者是他隱藏脾氣的能力一流,至少我在他這張堅毅的目光中沒有看出一點怒意。反而感覺到他那雙黑眸又勾魂的作用,一直都讓我有著過於明確的錯覺,那種錯覺好像在告訴我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看透了你那個偽裝很深的心。

我在心底打了一個警鍾,不斷的提示我與這個男人之間的這種關係。他現在已經企圖撕開我帶刺的偽裝看透我的心,而我的抵觸已經一層層的包裹著著我已經瀕臨的心。

我帶著明確的抵觸看著他,果然這個世界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我在嚴劭成的世界裏屬於他食物鏈的低端。而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但是他或許更想要的是征服欲。

我的抵觸,或許會更能讓他有一種欲-望的本能,這種本能驅使著他對於我有拆之入骨的想法。

我看著嚴劭成,如果我與他真的站在對立麵會是怎樣?

我們之間的心理戰優劣已經非常明顯,我已經被動的站在了劣勢的一方。我的手已經在出汗,無助的抓住了床單,下意識的舉動讓我想要有一個避風的港灣,而嚴劭成絕對不是我的避風港。

他雙手支在床的兩側,靠近我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我幾乎可以聽到他的呼吸聲,我倚在床沿,整個人都在他的範圍裏。

我所害怕的或許就是他這種接近於沉默的一種心理戰,我的弱點總是在不自覺的傳達給嚴劭成。

嚴劭成看著我,那種目光使我無處遁形。但卻依舊高傲的模樣,不曾有所退縮。

“你在想什麽?”嚴劭成終於開口說話,但是他卻在直接性的質問我。溫柔平穩的語氣,加上我所熟悉的清爽的氣息,讓我有些恍惚。

他有窺探人心的能力?可以輕而易舉的看破我的心?

“我吻你,扼你的時候你在想什麽?”嚴劭成再次的重複問我,問我的時候我竟然有些無措。他這一遍的話語沒有了上一遍的溫柔,反而帶著太多質問的味道。

我可以清除的看到他的眉頭輕微的蹙起。但是表情卻一如常態。

有些時候我真的不敢去想,也想不出嚴劭成為什麽於我如此,一定要把我逼到一個角落。

而我隻知道,如果我不去反擊,我將會永遠處於劣勢。我必須要想辦法給嚴劭成一定的回擊,不能讓他過的太好,否則我就是在對自己不好。

“你在想什麽?”這是嚴劭成第三次問我,這一遍輕和平穩,看似好像並沒有什麽。但我知道嚴劭成已經是到了發怒的邊緣了,嚴劭成不會那麽簡單的就放過我,不然的話那就不是嚴劭成了。

“我想你離我遠一點。”我瞪著嚴劭成,帶著明確的警告意味。他居高臨下的態度讓我深惡痛絕,這使得我想要拚命的甩開嚴劭成,我或許現在才知道自己找上門的是一個怎樣的人。

嚴劭成聽到我說的話,不怒反笑。但是我可以明確的看到他表情下的隱忍。他的笑容裏帶著嘲諷的意味,似乎在笑我的不自量力,又似乎在笑我的可笑之至。可不能忽視的是嚴劭成笑容下隱藏的怒意,我明確的看到嚴劭成的那張臉已經是怒意突顯,但是他卻硬生生的壓了回去。

他的忍耐力果然一流,我似乎明白了為什麽我會不是他的對手了。如此一來,我的輸倒是理所當然。

“如果你可以逃開我的話,再說這句話也不遲。不過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我嚴劭成的手段,你還從來都沒有見識過。”嚴劭成許是察覺到我有分道揚鑣的趨勢,但是他好像更希望我們可以一起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