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喜歡折磨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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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義南的父親是誰?”我不是傻子,自然能夠聽出嚴劭成方才解釋中的弦外之音。

“或許我們真的算是天生一對,因為隻有你能夠讀懂我的弦外之音。”嚴劭成笑著看向我,他很顯然是在默認我話中的意思。

“所以喬義南的父親,曾經是你父親嚴國璋的部下?“我從他方才的話語中不難看出,他一直都在用一種默認加提醒的方式讓我去猜,還樂此不疲的樣子。

嚴劭成隻是對我笑笑,但是這意思也算是已經默認了。

然後他看著我的吊瓶,眉頭一蹙。我因為過度的注意到他的眼神,這才看向吊瓶。原來點滴已經打完了,我都沒有感覺的。

嚴劭成伸手附上的額頭,他的手很暖,我不知道是因為我被這冷空調吹的原因還是怎樣,有一種莫名的冷感。這也使得我感覺到嚴劭成的手異常的溫暖的原因。

“看來你的低燒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嚴劭成倒是很會擔心人,這樣的一個男人去擔心人的樣子,幾乎讓我忘記了他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他俯身按下在我床頭的鈴,這是叫醫生護士的鈴。

一會醫生和護士就出現了,VIP病房的服務向來都是最好的,所以這樣的速度來到,我並不驚訝。我所詫異的從來都是嚴劭成的反應,這樣的一個男人,優雅且看起來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嚴劭成還是第一次給我這樣的感覺,與之前的感覺完全不對。

“給她換吊瓶,她現在還是低燒。我很懷疑你們是不是庸醫。”嚴劭成的回答方式一貫的強勢,在他的身上我也可以看到我的影子,我也與他一樣不喜歡和人有過多的廢話。我也和他一樣,都不喜歡說太多廢話。

“我們會立即做檢查,您不要太過擔心。”醫生的話還是一貫的模棱兩可,就如同醫生在病曆單上一向都是鬼畫符,他的目的就是要你看不懂,所以什麽都是他解釋的算,當然現在也是這個樣子。我對於醫生一向都沒有什麽好感。

照例的檢查,用體溫測試儀測量了一下體溫,然後就開始換吊瓶。我最不喜歡吊水,我寧可打針的都不願意去吊水,這是實在是太過浪費時間。浪費時間就等於浪費金錢,這在我開始快節奏的生活的開始後就一直都銘記的事情,當然這也是一個事實。股票市場瞬息萬變,緊緊隻是一秒很有可能讓你丟掉全部身家。

在我第一次接觸股票的時候,就曾吃過這樣的虧。不過好在我習慣不擇手段,好在我有頭腦會威脅利誘。

醫生能夠說什麽,不過就是一些廢話。然後就走了,說什麽注意休息之類的話。我聽的都快要厭煩了。

不過從頭至尾嚴劭成的眼神是我最喜歡觀察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對所有人都這個樣子?很顯然不是。他或許很喜歡折磨別人,就像是我一樣,栽在別人手裏的人,我不過癮,我喜歡栽在我手裏的人。我們或許是同類,他喜歡折磨我,我也喜歡折磨他。

“你從頭至尾都在看我,再這樣下去,我都要以為你愛上我了。”嚴劭成的打趣調-情的方式我幾乎已經完全性的習慣了。我突然發現了我們之間最好玩的遊戲,我有變態的心理,他也有屬於他的怪癖,我們算是奇葩但是還很有趣。

“你喜歡事物在你手中掌控的感覺嗎?”我抬眼看著嚴劭成的眼睛,嚴劭成遮住了大片的光,看起來有一種絕妙的黑暗感覺。

“你怎麽想起突然問我這個?”嚴劭成對於我的話習慣性間接性回答,他在向我繞圈子的同時已經是在有意無意的回答著我的話。他的回答是明確的。

“如果你能把我變成牽線的木偶,那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我看到他眼睛裏的那種目光,我清楚的從他的眼睛裏讀出這樣的含義,他想要把我變成屬於他的玩具,我無比清楚我從他身上所看到這種氣息。

我也是一個習慣操控別人的人,所以如果他想要操控我,那無疑是一種很難的事情。

“你好像知道的太多了。”嚴劭成不去回答我的話,對於我的話也是不去過問,他好像很樂忠於俯視別人驚恐的眼睛,但是從我身上卻沒有看到。

“那麽你是在怪我什麽呢?”我笑個不停,我一直都在想嚴劭成是來報複方家人的,我也是,我們或許是盟友不錯,但是我忘記了一點,致命的一點。那就是我也是方家人,不管怎樣,嚴劭成都不會忘記這一個事實。嚴劭成不會忘記,不管我在方家的地位如何,我都是方家人。

我很難保證嚴劭成不會最後向我出手。不過我在想如果我袖手旁觀,也不一定會脫離嚴劭成的魔掌。如果一切都是我想的那樣,那麽可就有趣了。

“你是在想我是不是會讓你獨善其身?”嚴劭成很容易的猜出我的思想。

這個我之前一直都忽視的問題,他輕而易舉的就猜到。那麽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想過,他想過要怎樣去對付我。

“你會怎樣對我呢?就算是木偶也有權利知道被操縱的理由吧。”我邏輯清晰,無比肯定這的嚴劭成一定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我。不過我倒是出奇的冷靜,看來在方家倒了之後就是我與他的戰役了。看他的樣子,好像很樂忠於和我玩。

“你猜到了,我很喜歡你陪我玩。”嚴劭成的話很明確的回答了我。

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方家人,所以我也是他的目標。至於我會怎樣,原因隻是因為他想要我陪他玩,這話我還真的是有些頭疼。

“你讓我改變了想法,就像是一場遊戲規則一樣,這依舊是一場賭約。如果你脫離我的掌控,我就放了你。”嚴劭成用眼睛對我微笑,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我無奈,上一個賭約還沒有定輸贏,現在就已經是第二個賭約了。

我和嚴劭成看來注定是一場無謂的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