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注視一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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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的很平穩,現在應該有無數隻眼睛在盯著我,盯著我看著我是否會出錯,所以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要注重形象,絕度不能讓他們看笑話。

我從不喜歡低頭,我比誰都要自信,自信事情可以按照我所預計的方式進行。方家遲早是我的囊中之物。

走到方正大樓下,一出來就可以看到沈沐陽在門口一副恭候多時的樣子,當然按照我的想法,他不應該來的那麽快。

沈沐陽穿著很隨意的藏青色雙排扣西裝,西裝褲也是藏青色是一套的,還是現在流行的九分褲。他的身高足以撐起這套衣服,奪目顏色的讓人難以移開目光。他這套衣服雖然看起來是西裝不錯,但是卻是極其休閑的,要知道這身衣服是不能出席正規的商務談判的,不過很顯然沈沐陽也不是去參加什麽重要的商務活動的,所以我的想法完全就是在瞎想。

不過真的很帥,我想用“帥”字來形容沈沐陽不為過,沈沐陽不過二十六歲,有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而嚴劭成可以被稱為紳士,這就是其中的不同。

不過兩個男人的共同點是,他們的話語中總是習慣性透露出曖-昧的意味。當然這是男人的通病,但是沈沐陽的雅痞,而嚴劭成是禽獸。沈沐陽對外不隱藏,嚴劭成對外喜歡隱藏。

看著我看著他,目光沒有移開。他透露出微笑,男人這個樣子真的會讓很多女人被迷惑。“我等了你三分鍾。”他開口一句是他習慣的風格,看著手表的樣子,讓我想起掐秒表的高中體育老師。

我不說話,走近他。

“不過你方才看我的時間有一分鍾。”沈沐陽這話背後所隱藏的話,我想我是明確的聽出來了。

他的意思是念在我看了他一分鍾的份上,所以他原諒我讓他等待的這兩分鍾。

我嘴角上揚,對他的暗喻,不回應。

男人情商高,真的不好。特別是長得帥的男人情商高,真的不好。但是在商場上,情商高的男人屈指可數。不然怎麽會在商場上立足?

“我們去方正酒店。”我看了一下時間,酒店離這很近,所以開車的話很快就會到達。

沈沐陽看著我,很明顯對於我的提議滿是意見。

是在埋怨我,大中午去五星級酒店吃飯,很閑嗎?的確,我卻是很閑,沒有誰吃個中飯還去酒店的,燒錢燒的厲害。

“我明白你想要去了解方正,但是你沒有必要這樣折騰我。”沈沐陽突然無奈的笑著對我說這話,好像是我在故意整他一樣。

我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對於他的話一知半解。

“我剛從方正酒店過來。”沈沐陽向我解釋的說了這話。

他這話讓我隻想笑,難怪他說我是故意在整他。這樣的確是在折騰他,但是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麽知道他在哪裏?

“那麽現在再回去吧,以你的車速,會很快。”我象征意義上看了一眼時間,故意去調侃他。

沈沐陽倒是沒有再說什麽,直接性的打開車門。

看到車,我就有些笑不下去了。這個男人是怎麽想的,開名貴跑車來鬧市區。難道不知道這種車子來到這,縱使再高的車速都必須要被限製。

所以在我眼裏這種車和大部分人都選擇購買蘋果手機,一定要住方正旗下的芙水海景別墅酒店一樣,都是為了顯擺。

這樣的車子,我坐與他坐進去會很拉風。

我穿的這件衣服,白色蕾絲,真是是想要做名媛的。

“我的車去清洗了,你知道我最近很窮,隻剩這輛了。”沈沐陽的話如果是被別的人聽到了會以為是富二代炫富,而我卻清楚。

清楚的知道沈沐陽一直都是自食其力,他隻有兩輛車,一輛就是被送去清洗的那輛奧迪,另外就是這輛是姑姑送的名貴跑車。他是什麽身份,他從來不說,所以我不過問。我想應該是個小富二代,因為想要靠自己生活,所以被父母斷了經濟來源,我發現我有當編劇的潛能,想象力很豐富。

“我提議你在說沒錢的時候,可以去把這輛車賣了,這樣的話你會發現其實你很有錢的。”我這話是在調侃他,房子落地升值,車子落地掉價的道理誰都知道,不過這輛車再貶值也值個百八十萬,總還是沒有到貧困潦倒的時候。

“可以考慮。”沈沐陽倒是一本正經的回答。

一路上吸睛不少,我想這也是人選擇高檔跑車的原因。

我看了一眼我和沈沐陽的穿著,幾乎是可以去演青蛇白蛇了,不過還好我們大體上很合拍,最起碼沒有紅配綠。

一直到坐了下來,看到上麵的菜單我才開口問起沈沐陽。

“你之前在這也是為了吃飯?”當然我這話是廢話,我分明知道他不是來吃飯的,還依舊問這樣的問題。

“有個客戶要我幫她定酒店。”沈沐陽的回答倒是簡潔明了。

沈沐陽一直接這樣的散活幹,算是自由工作者,但是收入還是很明了的。

我看了一眼菜單,大致掃過。價格都是不菲的,難怪方正酒店的收益那麽不錯。我笑著指了幾樣菜,然後將菜單遞給沈沐陽,看他有沒有需要加的。

說好了我請,自然是不能吝嗇。

沈沐陽隻是加了一瓶紅酒,但是我看了一眼。嘖嘖,他還真夠狠的,一瓶紅酒就要我十五萬。

我的目光轉移,仔細看桌上的玻璃。五星級酒店的標準就是玻璃上不能允許有任何的汙垢,看起來要幹淨透亮沒有指紋,包括高腳杯。

“我就知道你請我吃飯沒那麽簡單。”沈沐陽似笑非笑,看起來又恢複了那種對話的方式了。

我笑著回過神看向他。“所以你狠狠的宰了我一筆?”我是故意的,錙銖必較是我的習慣,也是奸商習慣的嘴臉。當然我並不是真的小氣,而是一種故意。

“你可真記仇。”這話幾乎成了我的代名詞,我想想都感覺好像經常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