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漫長的小謀劃
第五十三章 漫長的小謀劃
想歸想，實際操作起來，完全就是兩回事。
案子成型，和徹底將對方主犯拿下根本是兩個概念。
如果沒記錯的話，現在連那棟紅樓還沒蓋起來。且不說韓碩到底能找到多少拿得出手的證據，單單就涉案金額這一項來說，92年和98，99年肯定就完全不能比。
現在該案的程度，其實也就是了不起判個幾年，或者隨便找誰就能頂缸的事情。
最關鍵的問題在於，韓碩前生對這個案件的了解也沒有多深。那麽這也就意味著，他撐死隻能抓住幾個關鍵的節點，對於整張網來說毫無意義。
如果能夠從現在就收拾掉幾個關鍵人物固然是好事，但如果整張網原本就劃分成許多區域，現在韓碩掌握的“關鍵點”並沒有完全將全局鋪就起來的話，實際上也就是個打草驚蛇。
即使抓住了這幾個人，也隻能追查到現在的他們能夠造成的損失。那些韓碩不知道的其餘“網絡”部分，將來依舊能在正常運轉……
即使了解到一部分曆史，意義看來也不是很大啊。
正因為韓碩前生從事的工作令他能比普通人多知道不少東西，才會令他在重生後，比普通人更加感到縛手縛腳。
聽起來似乎是個可笑的悖論，但是事實的確如此。
拿籃球來舉例的話，假設你重生到某個NBA球員身上，你就算知道曆史上公牛隊兩個三連冠，又能如何？知道他們的教練是菲爾傑克遜，擅長戰術是三角進攻或者喬丹單打，然後呢？
還不是該怎麽被人家菜就怎麽被人家菜。
上帝的敵人弱麽？四大中鋒，猶他雙煞……七十二勝十負照樣還是給打出來了。
你穿到馬龍身上，到該被上帝斷球的時候，會不猶豫一下麽？就算你護球像李毅，籃球可是有五秒持球八秒過前場二十四小時進攻等等限製。你拿著超時怎麽辦，運球丟了怎麽辦，傳球被斷了怎麽辦，投籃偏了怎麽辦，中了被人打快攻怎麽辦……
你穿到拉塞爾身上，被絕殺的時候敢對喬丹犯規麽，還不是照樣會被上帝推dao然後在頭上投中絕殺……
就算這些你都能阻止，上帝身邊的蝙蝠俠大蟲他們照樣可以發威，別忘記有個喬丹規則是，如果他得分在多少多少分以上，公牛反而容易輸球。
代換回韓碩現在麵臨的局麵，情況就不難理解了吧？
在他隻能憑借前生記憶掐住一個點的情況下，唯一的結果就是帶來你完全不熟悉的變數。然後人家的體係照樣可以在失去一兩個點的前提下繼續運轉。而韓碩付出的代價最起碼也是把自己暴露出來——
對於現在還是初中生的他來說，這可不怎麽好玩。
所以即使決定了要對那個走私案動點什麽手腳，前提也得是假借別人的手來進行。
再具體點，就是通過許老師和省軍區技術局這條目前唯一可以利用一下的路線嘍。
再再具體一點，就是走楚蓓蓓大隊長——哦，不對，現在人家已經是楚蓓蓓團支書了——的路線……
韓碩的運氣一向不錯，差不多達到了瞌睡的時候就有人送枕頭的程度。因為在他前腳剛想到可以通過楚蓓蓓走關係的時候，後腳就發現人家病了。
還是相對來說的大病，腎炎。
與韓碩前生的那場肝炎不同，腎炎這玩意雖說也得長期養著，但是比較而言可就折磨人多了。最起碼的一點“不能吃鹽”就夠要很多人命了。而且對於女生來說，由於病變帶來的水腫更是比殺了她們還要難受……
楚蓓蓓得的是什麽腎炎就不用說了，反正從她得病起就壓根沒去學校上過學。想想也很正常，一位從小學起長期擔任校花職務的美少女病到走樣，誰還會公開露麵呢？
也許有人會問了，楚蓓蓓都不來上學了，韓碩怎麽走她的路線？
笨啊！班上除了他倆是小學同學外，人家楚支書跟普通人都不過是泛泛之交。楚蓓蓓不來上學，和學校有關的事情不全得通過韓碩轉達麽？
尤其是還有一天到晚的各類學雜費收費之類，雖然韓碩同學不會去貪汙吧，但是對於一個兩輩子沒有拿過零花錢的人來說，有點錢過過手也是很好的麽……
當然嘍，韓碩這段時間每次去楚蓓蓓家都沒有看到過她本人。不過也正因為如此，許老師作為韓碩的熟人，再加上點愧疚感，在客廳裏陪坐的時間就多出不少。相對地，韓碩之前的中轉計劃也就得以有效地實施。
多談點計算機，這個簡單。
楚蓓蓓家是住省軍區裏，這裏有軍線電話，借著問為什麽打市話前要加撥一個數字，關於程控機的話題也就有了——幸好許老師也是搞相關行業的，換個別人恐怕連韓碩的問題都回答不出來。
剩下的話題就是走私了，這點最好說，不管是幾年前陸院的事件，還是相對來說最近對韓碩他們中學黃色書刊的查抄，都能找到話題。
如果最後加上韓碩的外公祖籍福建的話，事情就很完美了。
說起來，這恐怕是韓碩第一次主動在比較大的方麵幹涉一下曆史進程。至於效果究竟如何，結果又怎樣麽，按照前生的記憶，最遲要到99年才能看出來……
剩下的事情又沒什麽好講的了。第二學期一結束，暑假裏的巴塞羅那奧運會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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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章最後需要聲明的是：
這書肯定不會太監，沒有推薦下不管更多少掉收藏也是起點的現實。凡是這個諜戰征文都仆，我看某本上了三江的收藏好像才11XX……
這種情況下，別說提不起精神來，從單純利益上來考慮，8月15日結果出來之前，我也還是要顧及一下所謂的“成績”不是？
當然了，從客觀角度上講，臨近奧運會，單位裏事情越來越多也是事實。住在北京的應該都有感覺，離開幕式越近，所有人就越忙，這方麵我也沒辦法，畢竟這是個很大的事情，
至少比我“寫書”要大吧？
心思放在工作上沒啥不對，我現在確實不是靠寫東西養活自己，那就得敬業啊~~
最後的順便，本章重新寫了三五次，因為很容易寫成枯燥的說教……現在看起來如果還是枯燥的話，隻能說明真實的諜戰太枯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