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振作
老師,放過我 逼她振作
一直站在遠處的林珊妮見兩人鬧僵,趕緊跑了過來,滿臉內疚和焦急地道歉,
“陸總,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害許小姐誤會您了,要不我去找她談談解釋一下吧?”
恢複了理智和清醒,她還是那個默默愛著他的恭敬謙卑的林珊妮。。看著他被氣得不輕,她心裏也不好受,暗暗自責著,都怪她,發什麽神經,反正都已經愛慕他那麽多年了,忽然跑出來表白什麽!
“讓她走!不關你的事!”
陸舟越暴躁地吼了一聲,瞪了一眼許流瀲剛剛跑開的方向轉身大步進屋,原本因為那一天的小鎮生活而關係有所改善的兩人就這樣不歡而散。
好幾天許流瀲都沒有回禦墅蘭庭,他也一反常態沒有像以前那樣又是電話又是短訊又是威逼利誘地叫她回去,她也落得清閑,每天忙著論文和工作。
她知道他這是生氣了,可是她比他更氣。氣他卑鄙的擠走彭惟哲還死不承認,氣他不知廉恥地跟那個女秘書摟摟抱抱,她不信他看不出林珊妮對他的情誼,還將她留在身邊這麽多年。
從高中那會就經常見那個林珊妮到她們學校找他匯報工作,一開始她們還都以為林珊妮是他的女朋友呢,後來才知道隻是秘書。
想必,每天跟一個暗戀自己多年的美女在一起工作的感覺是極好的,她在心裏憤憤地這樣想。
兩人這樣互相冷戰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周,那天她拿著修改後的論文去辦公室找導師的時候,聽到建築學院幾個學生會的學生和老師在那兒歡呼,
“太好了太好了,雷斯真的要來我們學校辦講座了!”
她的腳步驀地就僵在了那裏,雷斯雷斯,那個享譽世界的建築大師,那個她曾在高中時期奉之為偶像的大師,她曾經省吃儉用的買全了他所有的畫冊,可是現在,她看著建築學院那些同學興高采烈的麵孔,再想想自己的處境,不由得黯然神傷,更多的也有深深的痛恨。
如果不是陸舟越,她的人生不會是這樣:與心愛的人分離,與夢想失之交臂,對生活不再抱有任何希冀,每天隻渾噩度日,她媽是她唯一生存下去的勇氣。
高三上半年,陳青楚冰冷決絕地與她分手遠赴美國杳無音信之後,她萬念俱灰,成績一落千丈,原本的佼佼者一下子淪落為差生,所有的老師都為她感到遺憾和痛心。不是她看不開,是因為陳青楚對她實在太重要。
她剛踏入那所貴族高中時心情是陰暗沉重的且有些自卑內向,是他的溫暖相伴讓她重拾自信,他陪伴了她的青春兩年半,一下子以這樣猛烈殘忍的方式退出,她肯定接受不了。
如果說他們是和平分手也就罷了,可是他們前一天還甜甜蜜蜜的,第二天他就決絕的跟她提分手。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是那個男人做了手腳,所以她那段時間就咬牙切齒的恨陳青楚,恨過之後卻又無聲的流淚。
還好高三的時候學校要求他們統一住校,不然連素看到她這幅樣子非得被她氣死不行,雖說連素知道她跟陳青楚的事情,但肯定想不到她會為了個男人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她在感情上永遠都學不會連素的瀟灑。
後來她又大病了一場,也不吃藥,不打針,不看醫生,甚至不吃不喝,夏微涼快要被她嚇死了,百般勸說無效之下,隻好嚶嚶哭著去找了陸舟越。
她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當初他幾乎是以暴怒的方式衝進她們的宿舍將她從床上拎起來丟到車裏的,她也沒有反抗,也沒有力氣反抗,不吃不喝了好幾天,她一動彈就恨不得昏過去了。
車子一路狂奔而去,最後停在了一棟裝修豪華的公寓前,他抓著她一把丟在大床裏氣急敗壞地對她吼,
“什麽時候你給我振作了,我再送你回學校!”
她本來就體力不濟,被他那樣一摔,直接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沒有人知道,那個時候的陸舟越已經急得快要發瘋,他恨不得將她從病床上拖起來狠狠揍她一頓,問問她離了那個男人就不能活了嗎?
叫來了醫生給她打上營養點滴,他難受地跌坐在沙發裏,看著她此刻麵色蒼白毫無生氣的摸樣,他心裏也後悔的要命,但是人已經送走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不可能再挽回。
他後悔自己怎麽不能再忍忍,等她高考結束之後再對陳青楚動手,可是他也沒想到她會自甘墮落成這幅樣子啊,她給他的感覺一直是堅韌頑強的,麵前的挫折愈大她愈發的能夠發揮她的潛力去迎接。
可是這一次,是他高估了她?還是她本來就很脆弱?還是說她對陳青楚的感情就深到這樣?深到離了他就不能活了?最後一個認知讓他很是絕望。
她醒來之後依舊不吃不喝,拒絕吃藥拒絕打點滴,甚至執拗地一把將針頭拔了下來,他上去奪的時候尖銳的針頭紮到了他手掌上,瞬間血流不止,她這才稍微安靜了一些。
手掌傳來的刺
痛還有刺目的血色讓他惱了,他也不去包紮自己的手,一把將她的點滴砸到一邊就那樣目光陰鷙地盯著她,伸手去解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開始她還有些茫然,但當他丟掉襯衫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帶的時候,她這才臉色大變驚恐地瞪著他,
“你、你幹什麽?”
他不理會她的驚怒,褪掉長褲上前將她按在身子底下,捏著她瘦的全是骨頭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你這麽自甘墮落,是不打算考大學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