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毀容也沒關係
第一章 我要和你退婚
一分鍾後。
“哇……”小男孩突然放聲大哭起來,然後開始找媽媽:“媽媽……媽媽……”
唐金收回手掌,幾乎同一時間,一點白光以肉眼難見的速度從他的手心射向他的胸口,瞬間消失。
“毒已經解了,不會再有生命危險,傷口還需要處理一下,你們帶他去醫院吧。”唐金懶洋洋的說道。
“小兄弟,你很厲害!”抱著孩子的男人頗有深意的看了唐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唐清清,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後便收回眼神,抱著孩子快步離開。
“謝謝,謝謝啊!”那少婦到現在依然很不鎮定,她說了兩句謝謝,然後就追上了那個男人,雖然兒子已經醒來,但她顯然還沒法放下心來。
抱著孩子的男人和少婦很快就消失在視線中,一直旁觀著這一切沒發一言的唐清清,終於開口說話了:“小弟,你不老實啊,昨晚你還說自己不是醫生,現在怎麽又會給人家治病啦?”
“清姐,我真不是醫生。”唐金很認真的回答道:“我不會治病,隻會解毒。”
“算啦,我也不管你是不是醫生啦,下次要是我不小心食物中毒,我就找你了。”唐清清也不想追問這件事,剛剛唐金的表現,隻是讓她意識到這個小弟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本事。
“沒問題,不管中了什麽毒,你都可以來找我。”唐金一本正經的回答:“這世上,沒有我不能解的毒。”
“你就吹吧。”唐清清雖然覺得唐金厲害,可也不信他有這麽厲害,不過她也沒在這件事上糾結,馬上就轉移話題,“小弟,我們還去那個鬆樹林嗎?那裏好像有毒蜂咬人呢。”
“當然要去啊,就算真被咬了,也有我在呢。”唐金自然是要去的,如果說他之前隻是想去碰運氣,現在則是已經知道那裏有毒蜂,剛剛那小男孩至少被十幾隻毒蜂咬了,那鬆樹林裏,八成有個蜂窩。
“可萬一臉上被咬了兩個包,姐不就毀容了嗎?”唐清清嘴裏這麽說著,但卻已經朝鬆樹林那邊走去。
“反正你也不急著找男朋友,毀容也沒關係的。”唐金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咒姐毀容是不是?”唐清清不高興了。
“這明明是你先咒自己好不好?”唐金覺得自己很無辜。
唐清清翻了個白眼,嬌哼一聲:“小弟你等著,姐要真毀容了,我就賴上你!”
“是嗎?”唐金嘻嘻一笑,“清姐,我已經開始期待你臉上被咬兩個包了呢。”
唐清清有些鬱悶了,她這是找來的啥弟弟啊!
兩人很快來到鬆樹林,樹林裏麵放了一些長椅,兩人找了一張長椅坐了下來,而唐清清卻沒看見,從唐金的胸口,又飛快射出一點白光,但這一次,這點白光並沒有出現在唐金的掌心,而是消失在樹林裏。
唐金和唐清清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十幾分鍾很快過去,倏然,一點白光又朝唐金射來,消失在他胸口。
“清姐,我們去那湖邊逛逛吧。”唐金拉著唐清清起身,目的已經達到,對他來說繼續留在鬆樹林裏已經沒有太大意義。
唐清清倒也沒意見,她本來就是覺得這小弟孤零零的一個人逛公園蠻可憐的,而這小弟一大早就幫她抓了兩個賊,她覺得應該報答一下他,所以決定陪陪他,至於她自己,以前就來過這公園好幾次,對這並沒有什麽特別感覺。
兩人離開鬆樹林,朝公園裏的人工湖走去,就在這時,迎麵走來一個青年,這青年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的旅行包,一副很匆忙的樣子。
青年突然一抬頭,看到唐清清,隨即臉色大變,驀然轉身,朝另一邊跑去。
“喂,你站住!”唐清清頓時覺得不對勁,這家夥一看到她就跑,明顯有問題。
她不喊還好,這一喊,他跑得更快了。
唐清清拔腿就想追,唐金卻拉住了她:“清姐,你想抓那個家夥嗎?”
“小弟,你別拉著我,人家都跑幾百米遠了!”唐清清有些焦急的說道。
“清姐,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幫你追。”唐金說完這話,便馬上起步朝那青年追去。
唐金和那青年的距離迅速拉近,似乎就隻是過了幾秒鍾,唐清清便發現唐金已經追上了那青年,然後一腳把那青年踹倒在地。
“這小弟還真是彪悍啊!”唐清清喃喃自語,然後便準備過去。
但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從唐清清背後傳來:“唐清清,你搞什麽鬼?誰讓你在這裏的?”
唐清清愣了愣,轉過身,便看到一群人朝她跑了過來,最前麵的一個中年男子,身材不高,頗為壯實,此刻正一臉怒氣。
看到這個中年男子,唐清清不由得呆了呆,因為她認識他,這個人乃是市局重案組組長,劉魁。
而劉魁身後的那些人,都是重案組的警察,這讓唐清清感覺有些不妙起來,重案組似乎全體出動,難道是在這裏辦什麽大案子?
“劉組長,我在這裏有點事情,你們,你們怎麽在這呢?”唐清清有些不安的問道。
“你!”劉魁氣不打一處來,“我們好好的計劃,全部被你破壞了!”
“劉組長,我不知道你們在這裏有什麽行動,你們之前也沒通知我啊!”唐清清辯駁道,這也不能全怪她吧?
“通知你?你算什麽東西?啊?我告訴你,我家翔翔要是出了什麽事,我不會放過你!”憤怒的女聲傳來,一個中年女人衝向唐清清。
這女人保養得相當不錯,一身打扮也顯示出不俗的品味,看到這女人,唐清清更加覺得不妙起來,因為,這個女人居然是寧安區副區長,葉明芳!
“葉區長,我真的不是故意……”唐清清努力想要解釋。
葉明芳卻突然抬手,狠狠的扇了唐清清一個耳光:“啪!”
摸著火辣辣的臉頰,唐清清有些委屈,更多的卻是憤怒,可人家是副區長,她卻也不敢說什麽,隻能把委屈和憤怒都往肚裏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