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夫君狠絕 打入水牢

第一章 夫君狠絕 打入水牢

天佑二十四年的仲夏,風和日麗,晴空萬裏,祁月的帝都十分熱鬧,今天可是戰神長孫鈺傑和林丞相府千金林秋媚成親的好日子,傑王府門口的百姓紛紛前來湊熱鬧,他們不見新郎官,更是十分的好奇,按理說娶正妻,新郎應該出現的啊!

“王爺,新娘子到了,要不要去迎接?”傑王府的書房外,王管家戰戰兢兢問長孫鈺傑。

“王管家,吩咐下去,讓那個女人從側門進入,至於拜堂,就讓她和公雞拜堂。”書房內的長孫鈺傑聲音低沉而不屑。

王管家知道他家主子的脾氣,哪敢多說什麽,他立馬出門,吩咐迎親的人把花轎從側門抬進來。

看著花轎從側門進入,送親的人以及圍觀的百姓驚訝不已,才一瞬間的功夫,林秋媚成了月城的笑柄,花轎裏的林染霜心裏萬分悲涼,從她逼迫替嫁的那刻起,她就知道她的命運不會一帆風順,唉!她前途渺茫啊。

她就這樣被抬進側門,接著和公雞拜堂,送入洞房,一連貫的動作,一氣嗬成。

她坐在新房內,十分緊張,聽說傑王殘暴嗜血,他本來喜歡莊國公府的小姐莊美蓮,不知道皇上發那根神經,把林秋媚賜婚給傑王,新仇舊恨一起算,傑王讓她從側門入,緊接著讓她和公雞拜堂,看來她以後的日子難過。

碰的一聲,新房的門被踹開,染霜藏在衣袖裏的手握得很緊,她很緊張,身體不由顫抖。

“林秋媚,你不是很想嫁給本王嗎?”長孫鈺傑看著顫抖的女子,冰冷地辱罵,“哼,別以為嫁給本王,本王就會把你當王妃,你們林家欠本王的,本王會慢慢讓你們償還。”

這就是傑王嗎?一開口就那麽嚴厲,慘了,染霜心裏連連叫苦。

忽然,長孫鈺傑走向新娘,他曖昧地說:“本王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如果你能本王開心,本王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不,王爺,求求您放過臣妾吧!”坐在喜床上的染霜弱弱地央求。

長孫鈺傑冷哼一聲,憤怒地扯下她的蓋頭,空中,一塊紅色的蓋頭漂浮著,不斷地往下沉,慢慢降落在地,染霜把頭低得很低,不敢和長孫鈺傑對視,因為她不是林秋媚,在染霜還來不及思考的瞬間。

長孫鈺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不是林秋媚,說,你是誰?”

長孫鈺傑臉色頓變,眼神冰冷異常,“好你個林之孝,竟然玩弄本王,來個移花接木。”

“我,我是林府的另一個女兒。”染霜緊張地回答,她臉色蒼白,身體打顫,低聲地說“王,王爺,臣妾不是有意的,是他們逼我我替嫁。”

“好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還不配當本王的王妃,就自稱臣妾了。”長孫鈺傑嚴肅嗬斥,“不要臉的女人。”

長孫鈺傑心裏冷哼,好你個林之孝,竟然敢玩弄他,這筆賬還得慢慢算。

“既然你爹把你送給本王,本王就成全你們。”忽然,長孫鈺傑陰冷大笑,瞬間,染霜感覺他像惡魔,他毫不客氣地撕碎染霜的衣裙,殘忍撲向她。

新房內,染霜苦苦哀求,“王爺,求求您繞過奴家吧!”

“不是你主送上門的嗎?本王憑什麽繞過你。”長孫鈺傑冷哼,“你要怨恨隻能怨恨你爹,誰叫你是林家的女兒!”

長孫鈺傑狠狠地命令染霜取悅他,染霜心裏悲痛,她一個不經世事的姑娘,卻卑微地討好眼前的惡魔,她微微閉眼,任由他欺負,任由他發泄!

她那蒼白的臉色中帶有一絲羞紅。

“怎麽,裝什麽清高,你當真以為你是林家的小姐,在本王的眼裏,你連一個青樓女子都不如,青樓女還知道如何取悅客人,而你呢,像傻子一樣,很是無趣。”

“王王爺,我……我……”染霜聲音顫抖,乖乖在床上討好長孫鈺傑,她那張蒼白的笑臉又羞又惱。

見染霜甚是無趣,長孫鈺傑也沒興致,過了會兒,他穿好衣服之後,冰冷地吩咐“來人,把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給本王打入水牢,好好伺候。”

須臾,兩個身材魁梧的侍衛進入新房,把狼狽的染霜帶進水牢。

“夜侍衛,這個女人是誰?”水牢裏的獄卒見殘夜帶著一個女人進水牢,好奇地問。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要按照王爺說的,好好招待這個女人。”殘夜把氣若遊絲的染霜丟給獄卒。

傑王府的書房內,長孫鈺傑大發雷霆,“銘,這次林之孝那個老賊太過分了,竟然戲弄本王。”

“二哥,你是說新娘不是林秋媚,而是林之孝的另一個嫡女林染霜嗎?”長孫鈺銘驚訝不已。

“哼,林之孝是想讓他的女兒林秋媚嫁給太子,如果他的寶貝女兒嫁給本王,對他沒有好處嘛!”長孫鈺傑怎麽會不知道林之孝的心思。

“太可惡了,竟然給我們來這一招。”長孫鈺銘也十分的憤恨,稍後,他又說,“二哥,其實那個林染霜根本就不得寵,也難怪會成為犧牲品。”

“銘,你不要替她說好話,林家的人都不是好東西,你忘記了我們的母妃是怎麽死的嗎?”長孫鈺傑冷笑,“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王爺,屬下已經把林染霜扔進水牢了!”從水牢回來的殘夜稟報道。

“二哥,你這樣把林染霜扔進水牢,她會不會死啊!”

“她的死活與本王無關,她就算死了,林家的人也不敢找本王算賬。”長孫鈺傑不在乎染霜的死活。

夜晚,水牢很冰冷,水又髒又臭,水裏的人兒虛弱地睜開眼睛,她感覺她的手腳被綁起來,身體除了頭以外,都浸在水裏,下身酸痛,她知道她的身體被人糟蹋過,要不然也不會那麽的疼,難道是艾倫,那個禽獸不如的人渣嗎?

“喂,你們聽說了嗎?水牢裏的那位是王爺的新王妃,聽說她是林家的二小姐。”看管水牢的獄卒圍著一張小桌子,邊喝酒邊聊八卦。

“王爺娶的不是林家大小姐嗎?怎麽變成林家二小姐了。”不明白的獄卒發問。

水牢裏的染霜聽著他們的話,王爺?他們是演戲嗎?

“喂,有人嗎?”染霜感覺到身體疼,她肯定,她不是死了,而是被人關了起來,她很想弄明白,於是大聲喊叫。

“好像是水牢裏的那位在喊,我們過去看看!”一個耳尖的獄卒放下酒杯,對其他兩位同伴說著。

其他兩位也站起來,為首的獄卒提起琉璃燈去水牢邊,看了看水牢裏的人,來的時候是昏迷的,這個時候怎麽蘇醒了,奇怪,看她的小身板,還真熬得過這樣的酷刑。

“喂,去把艾倫給本小姐叫來,尼瑪,憑什麽把本小姐關在這個破地方。”水牢裏的染霜對著獄卒大喊,她以為是那個狠心的男人艾倫把他關起來了。

“艾倫,艾倫是誰,這林二小姐在說些什麽啊,快去報告王爺,說她已經醒了。”獄卒不知道染霜在說什麽,他不敢像對待其他犯人一樣對待染霜,隻好派人去稟報。

“你……你說什麽王爺?你們不是艾倫的走狗嗎?”染霜懵了,王爺,這不是古代才有的稱呼嗎?麵前的人一副古裝裝扮,他們說去稟報王爺,這是怎麽回事?

“林二小姐,我們不認識那個艾倫,也不是他的走狗,我們是傑王府的獄卒。”站在前麵的瘦小獄卒認真地回答。

傑王府書房,管家帶著獄卒去書房稟報。

“啟稟王爺,獄卒有急事匯報,說林二小姐醒了。”王管家站在門口垂首稟告。

“知道了!”書房內傳來低沉而陰暗的聲音,長孫鈺傑鼻子冷哼,“她的命還很長嘛,本王倒是要看看她命有多硬,銘,我過去看看。”

長孫鈺銘站起身,說,“二哥,我和你一起去。”

水牢裏,染霜嚴肅地問,“你是說你不認識艾倫了?”

“艾倫是誰,是你的野男人嗎?”忽然,水牢的門口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染霜尋聲望去,一個身著淺藍色錦袍的古代男人走了進來,還罵她賤人,他是誰啊?

“你又是誰?”染霜抬眸,看著慢慢逼近自己的男人發問。

“賤人,你真會裝,竟然敢問本王是誰?”長孫鈺傑哈哈大笑,那笑聲很邪魅。

“賤人你罵誰啊!”染霜看著狂傲的男人,她忍不住低罵,“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

“二哥,她在罵你呢!”長孫鈺銘看著水裏的狼狽女人,那雙眼睛滿是不屑和狂傲,竟然敢罵他的二哥。

“林染霜,你膽敢罵本王,活得不耐煩了嗎?”長孫鈺傑臉色冰冷,很是嚴肅地叫染霜的名字。

“我管你是誰,你們隻要把艾倫給本小姐叫出來,藏起來當縮頭烏龜算什麽?”染霜不怕長孫鈺傑的眼神,不怕死地說:“你們不會是他找來演戲的吧!”

“林二小姐,你……你真的不認識我們嗎?”長孫鈺銘是一個醫者,他對染霜說了一句,然後低聲對長孫鈺傑說,“二哥,她是林染霜沒錯啊,傳聞林府二小姐不是生性怯弱嗎?”

“是她沒錯。”長孫鈺傑回答。

“等等,我是林染霜沒有錯,可我家隻有我一個女兒啊!”染霜隻顧著找艾倫,差點忘記了他們的對話,她看著冰冷的藍衣男子,那眼神,對她無比的憎恨。

“你還記得你叫林染霜嗎?”長孫鈺銘帶著好奇的眼神問。

“沒錯,我就叫林染霜。”染霜點頭回答。

“那你怎麽不認識我二哥了呢,他可是你的夫君?”長孫鈺銘再問。

“銘,她可不是我的王妃,一個賤人而已。”長孫鈺傑糾正長孫鈺銘的稱呼。

染霜一臉茫然,王妃,王爺,不是古代皇室的稱呼嗎?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說謊,真狗血,難道她沒有死,而是穿越了。

“你裝什麽裝,本王告訴你,別想糊弄本王。”長孫鈺傑以為染霜在演戲,於是警告她。

“男人,別那麽的囂張,姑奶奶就是不認識你們,咋的。”染霜實在忍不無可忍。這個男人太沒有風度了。

“你。。你。”長孫鈺傑被染霜氣得說不出話來。

“林二小姐,我很好奇你不認識我們,難道是失憶了嗎?”對染霜十分好奇的長孫鈺銘禮貌地問。

染霜看著這個溫和的男人,比較順眼,於是禮貌地回答他,“這位先生,我老實告訴你吧,我是叫林染霜,但我不記得你們是誰?”

“二哥,我看林二小姐不像是說謊,她也許真的失憶了,醫學上有一種病,叫選擇性失憶。”長孫鈺銘認真地說,“二哥,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

“喂,你們別走啊,放我出去。”染霜叫住欲走的兩人。

“出去,你別想出去,給本王乖乖呆在水牢裏。”長孫鈺傑回頭瞪了一眼染霜,撂下幾句話,瀟灑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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