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整人

第90章 整人

周星來到醫院給李博凱檢查,自然也免不了折磨一番他,痛的李博凱眉頭皺得老深,牙齒都咬的咯咯作響,可就是不敢出聲叫出來。站在一旁的李德裕,此刻真認證了那句話,痛在李博凱身,卻疼在他李德裕的心。

看到自己的兒子疼得死去活來,卻不能叫出來,李德裕恨不得自己去給兒子受這個罪。

李博凱腿的情況和孫建差不多,周星隻要三天就能把他給醫好。但為了教訓一下李博凱,給自己的老丈人出口氣,周星和李德裕說,要半個月左右。

對於這個結果,李德裕是感恩戴德,隻要能治好自己兒子的腿,別說是半個月,就算是半年他也高興。

按照周星的吩咐,李德裕立馬叫自己的秘書的給周星的卡上轉了五十萬。

“李老板,我先給孫局長他家的公子治療,然後再來給你兒子治療。要有個先來後到,畢竟孫局長先找的我,我也先答應他的。”周星笑著說道。

李德裕連忙點頭,他哪裏敢和孫海平叫板,就算是他先叫周星的,也要讓給孫海平,這就是有權有勢的好處。

“周師傅,我知道的,你先去孫局長那邊幫他兒子治吧。”李德裕一臉諂笑說道,現在周星就是他巴結的對象。雖然他明白自己和周星也是一種買賣的方式,但要是周星不在乎你這一百萬,不給李博凱治腿,那他李德裕就算是跪著也要讓周星把這一百萬收下給自己的兒子治腿。

為了方便自己以後給別人針灸,周星自己也買了一套針,免得以後給別人針灸的時候要去借別人的,一兩次還好,多了別人也會有話說的。

來到孫建的病房後,孫海平早已經著急的等在那裏了,見到周星來了,立馬像迎接上級領導一般迎了上來。先是對著周星一番客套話,然後就直接拉著周星的手走進了病房。

周星坐在了病房的一邊,對著孫建說道:“待會我施針的時候,可能會很痛,但你要忍住,千萬不要亂動,因為你亂動的話,我就找不準穴位,假如刺錯了穴位,那你的腿可就真的要癱瘓了。”

周星這話不是危言聳聽,這就好比打針一樣,如果醫生一不小心打到患者的坐骨神經上,那就出大事了。

孫建一聽會很痛,再看著放在一邊那寒光閃閃的針,孫建就感覺自己的背上冷颼颼的,“周師傅,那可不可以打麻藥?”

靠!你這小子倒聰明,還知道用打麻藥來減少疼痛,要是老子說行,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周星搖了搖頭說道:“不行,絕對不能打麻藥。”

孫建要哭了,問道:“為什麽,周師傅,別人開刀都能打麻藥,我治腿為什麽不能?”

周星瞎編了一個理由說道:“因為一旦打了麻藥,你的神經就處於麻醉狀態,而我給你針灸恰好是為了刺激你腿部的神經,讓這些神經早日恢複。現在如果你打了麻藥,那我的工作不是白做了?”

周星這個瞎編的理由還真有幾分道理,孫建父子一聽,竟然也都相信了。孫海平走到病床前安慰道:“建兒,忍忍就過去了,為了以後能向正常人走路,吃這點苦不算什麽。”

孫建聽完孫海平的安慰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讓我知道是誰打斷了我的腿,我一定要打斷他的雙腿。”

操!打斷你腿的家夥就是老子,就站在你的麵前準備為你治腿。你這小子的嘴巴要是再不幹淨點,待會有你好受的。

“爸,你叫警察調查了光頭強沒有,我覺得就是光頭強下得手,上次我們打了光頭強的手下,這次肯定是他對我們的報複。爸,你一定叫警察好好的調查光頭強,他的嫌疑最大。爸,你怎麽了?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啊?”孫建恨恨不平的說道

孫建不知道周星和光頭強的關係,但孫海平知道,聽見自己的兒子一個勁的在這裏說光頭強的不是,急忙給孫建使眼色,可孫建就是不明白孫海平的意思,還以為孫海平的眼睛不舒服。

孫海平尷尬的笑了一聲說道:“沒,沒事,剛才眼睛進了一粒沙子,現在沒事了。”

孫建接著說道:“爸,剛才我跟你說的事,你記住了沒有?”

孫海平有想抽自己兒子嘴巴的衝動,板著臉喝道:“說那麽多幹什麽?我難道還要你來安排嗎?”說完之後,孫海平還不忘瞪了孫建一眼。然後轉過頭笑嘻嘻的對周星說道:“周師傅,小孩子不懂事,請別見怪。”

周星當然知道孫海平這話中的意思,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的。孫局長,現在可以治療了不?”

孫海平那是求之不得,他就怕自己的兒子再多嘴,說出不該說的話來,那樣說不定還會把周星給得罪了。

“可以,可以!”孫海平的頭如小雞啄米般,使勁的點著。

周星拔出一根針,笑著對孫建說道:“孫公子,我們開始針灸了,你做好準備了沒有?”

孫建看見周星手上那根寒光閃爍的針,心裏不由得透出一股寒意,極不情願的點了下頭說道:“準備好了。”語氣是那樣的不足。

周星把孫建的褲腿挽了上去,手中的那根針快速的紮了下去。

“啊!”那種刺骨的疼痛瞬間傳遍了孫建的各個地方,孫建忍不住叫了出來。

周星心裏暗喜,誰叫你欺負我的老丈人,不給你點教訓,怎麽對得住我的老丈人。

“孫公子,如果你是在忍不住嘴中就咬一點東西,不要叫出聲來,因為這樣我使我分神的,到時候要是紮錯地方了,你可別怪我。”周星眉頭微皺,很不高興的說道。

孫海平聽完周星的話,立馬找了一塊毛巾塞到孫建的嘴裏說道:“建兒,你就忍著點吧!”

孫建痛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點了點頭。

周星又開始紮針了,這次雖然孫建的嘴中咬著一塊毛巾,但還是疼的發出“嗚嗚”的聲音,疼的臉部的肌肉都抽搐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水像下雨一樣往下滴。

站在一旁的孫海平那叫一個心痛啊!自己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可謂是捧在手中怕飛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從小就舍不得打孫建一下,現在見到孫建這般痛苦,孫海平的心像針紮一般。

半個小時候,周星終於是治療完了,孫建也幾乎痛暈過去,整個人虛脫一般,臉色蒼白如紙。

周星假裝一副很辛苦的樣子,往額頭上擦著汗水。孫海平急忙上前說道:“周師傅,你辛苦了。”

周星象征性的點了下頭說道:“唉!幹這個活最耗心神,累啊!”

孫海平諂笑道:“辛苦周師傅了,讓周師傅受累了。”

唉!這就是整人的最高境界。整了別人不說,還讓被整的家人對自己千恩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