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笑靨如花
陰差陽錯 笑靨如花
葉家門前。
在S市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矗立著一片建築群,從遠處看這座建築群像是一個小公園,外麵綠樹茵茵,低矮的地方又不乏花團錦簇,裏麵的建築都是統一的歐式多層小洋房,外圍白色的柵欄與這外圍的綠色相輔相成,這一切就像童話裏麵的城堡一樣。也凸顯了這裏麵住著的身價都會是不菲。
晴風把車停在了外圍的樹蔭下。
“走吧,不是這裏的車不讓近。”晴風把安全帶摘下準備下車。坐在副駕駛的彩卻先他一步按住了晴風。
“看你的樣子,好像經常來麽,這麽熟。”彩戲謔的問著,好像剛才那個生氣的man男不是他一樣。
“剛才不是說了,這幾天我一直在打聽她的消息,不過隻能是跟著她回家看她進家門。”晴風的臉上有一些苦笑。
“黎晴風,你真的很慫誒。我真的相信你會去看那些騙純情小男生追女生的書,還跟蹤,嘖嘖。”彩看得出晴風一直想找葉凝,隻是沒人推一把,而現在都走到葉凝家門口了,就是晴風想往後退都不大可能了,所以彩的表情和心情都比剛才輕鬆許多,那一貫的的瀟灑模樣又跳了出來。
“關於葉凝的一切,我是很慫,隨你嘲笑,我ok啊,隻是某些人別步我的後塵啊,晴風略有深意的看著彩,然後衝著陸笛揚了揚下巴。”
這一切都被陸笛看在了眼裏,心裏的情緒卻沒浮於臉上。現在最關鍵的是葉凝的事,別的都可以放後。
“如果你真的那麽在乎葉凝,就應該馬上走進去而不是在門口聊天打諢。”陸笛斜了晴風和彩一眼。
晴風遞給了彩一個眼神,意味著這妞不好弄啊,沒比葉凝容易到哪,同病相憐啊。讓彩一個再胡說就揍你的眼神給回過去了,心裏卻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兩個人卻跟著陸笛一同向住宅深處走去。
越往裏走越發現,裏麵的洋房其實都有自己的特色,雖然都是白色為主的歐式洋房但是在房簷和窗戶一些細節方便都是不同的,也體現出每位主人的風格和品位的不同,陸笛領著彩和晴風徑直的走去,葉凝家在這些洋房群中的中間,比較顯眼的就是房子周圍簇擁著一片片的薰衣草。紫色的薰衣草將房屋襯托的更優雅別致。
“這應該就是葉凝的家吧?”晴風指指那座門口都是薰衣草的房子。
“你怎麽知道?”陸笛並沒有指出來哪個是葉凝家。
“我們在美國的房子周圍就讓她種滿了薰衣草,嗬嗬。”晴風的話語間滿是回憶與傷楚。
“都到了,就進去吧,該麵對的遲早都要麵對。”陸笛聽著也有些微微的傷感,聽晴風說的好像不像是要故意騙葉凝,隻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感情的事,外人是沒辦法插手的。
陸笛看了一眼晴風,按下了門鈴,晴風看著陸笛按下門鈴,掌心裏微微冒出了汗。
“張總管,是我,陸笛。”陸笛衝著可視門鈴說道。
不一會兒門開了,可見陸笛是常來葉凝家的常客,並未受到多大詢問就叫開了門。
“走吧,杵在這幹什麽,難不成都到這了你還想往回縮。”陸笛白了一眼,推開了大門。
“球球,跑什麽啊,你小笛媽一來你就跑的這麽歡實,到底誰是你親媽啊,誰天天給你吃給你喝啊!”還沒往裏走多遠就看見一襲白色運動衫的葉凝從房裏走出來,前麵跑著一隻純白的小狗。
“寶貝兒,你看看你剛來球球就按耐不住…”葉凝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陸笛後麵的晴風還有彩。表情僵了,身體也僵了,站在那一動也不動。
“球球,想沒想你小笛媽啊。”小笛蹲下伸手去抱球球,可是球球有點不認識濃妝豔抹的陸笛,剛跑到陸笛的腳下,一個刹車調頭就往回跑。
“你的球球好像不認識你這個媽了,哈哈哈。”彩看到剛才陸笛和球球的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來。“看你下次還打扮成這幅鬼樣子不。”
“親愛的,對不起,沒經過你同意就把他帶來了,我覺得你們之間是存在誤會,還是要當麵解決,你這兩年即使不說也是苦的對吧,之前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現在卻知道肯定是因為他,你也別一直把自己鎖在自己的籠子裏了,給他個解釋的機會,給你自己個機會。”陸笛抱了一下葉凝,不過葉凝的表情一直都僵在那裏,好像沒聽見陸笛在說什麽。
“走了,球球,小笛媽好久沒見你了,跟小笛媽好好親親。”陸笛蹲下身把球球抱了起來,球球雖然開始被陸笛的裝扮嚇了一跳,但是身上的氣味卻沒變,所以球球溫順的窩在陸笛的懷抱裏。陸笛抱著球球向房屋的後方走了過去,衝著彩使了個拙劣的眼色,即使陸笛不使眼色,彩也會識趣的離開,隻是現在,彩又因為剛才那個眼色想捧腹大笑了,趕緊跟著陸笛走過去。
“喂,你嚇到球球了!”彩跟陸笛來到了房屋的後方,跟前麵一樣的是依然是大片大片的紫色薰衣草花海,不一樣的是,後麵的空地要比前麵大很多,像一個縮小的花園,有涼亭,有秋千,有運動器材,還有一大片空地。
“你怎麽知道我嚇到它了,球球,來,跟媽媽親一個。”球球很配合的跟陸笛來了個kiss。“看見沒,我才沒有嚇到它。”
“沒有嚇到它,一開始它見你怎麽來個急轉彎又跑回去了。”
“那是它。。。它鬧著玩!”陸笛被問的有點啞口無言。
“就你打扮成這個鬼樣子,它不害怕才怪,話說回來,以後別這麽打扮了,不搭你,更不好看,是不是,球球。”彩說著說著開始逗弄球球,不知道是不是美男在哪裏都受歡迎,連球球這條異性母狗也不例外,居然對第一次見麵的彩又舔又蹭的。
“你怎麽知道不搭我,你這麽了解我?而且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濃妝豔抹的膚。淺。女。人。麽!”陸笛特地在膚淺女人四個字加重了音節。
“知道不搭是因為了解,對,我就是這麽了解你。而且我們聰明的男人基本都不會喜歡濃妝豔抹的女人,更不喜歡自作聰明的膚。淺。女。人。”彩模仿陸笛的語氣,也在膚淺女人四個字下了重音。
“喂,你說誰是膚淺女人啊!”陸笛聽出彩話裏是在說她是膚淺女人。
“我可從來沒說過誰是膚淺女人誒。有人還是在自作聰明誒!”彩發現打趣陸笛很有意思。
“。。。。”陸笛見說不過彩便不理他,專心跟球球玩。
“你說,他倆會談崩還是談和?”彩突然轉移了話題,不過這個話題正中陸笛的心理,因為從離開前庭到現在,陸笛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一直在假設種種可能,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葉凝二次受傷,卻也不想看到葉凝一直躲在過去的陰影裏不敢走出來,如果葉凝談完的話會來後院找她,因為每次他們兩個聊天都在後院的這片空地上,但是直到現在葉凝都還沒出現,不知道還會多久。
“我不知道他們會談崩還是談和,我隻希望葉凝能變回原來的葉凝。”
“那我可以告訴你,不論談崩還是談和,葉凝都變不回原來的葉凝。”彩的聲音很嚴肅。也很肯定。“沒有人會做回原來的自己。”
“那我就希望結果會是對葉凝好的,就可以。你呢?希望他們談崩還是談和?”
“他們一定會談和。就算今天不會,以後也會。”依舊是那肯定的語氣。
“為什麽?”陸笛感到很詫異。
“一看你就真的是沒談過戀愛的剩女,兩個相愛的人會走不到一起去嗎?何況他們對於對方來說都是個刻骨銘心的記憶。笨蛋!”彩彈了一下陸笛的額頭。
“我是沒談過戀愛啊,所以不知道不可恥啊,你這麽了解,一看就是情場高手,小女子不能比啊不能比,是不是,球球。”陸笛一句話又給彩噎個半死。“不過,請情場高手給在下解惑點撥一下,哪裏能看出來他們還是相愛呢。”陸笛的回眸一笑,在盈白的月光下更加明媚動人,臉上的濃妝卻遮不住眼角濃濃的笑意,這一刻,陸笛是真心的笑容,不同於在工作上與平時相處那種處處提防的神情,彩覺得笑靨如花莫過於此時此刻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