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差陽錯突如其來的kiss
陰差陽錯 突如其來的kiss
許多人一帆風順的時候感歎生活無趣,看著他人起起伏伏而心生向往,想讓自己也能如此精彩,許多人的人生一直都在迭迭宕宕看著他人安安穩穩的悠然生活羨慕不已,想讓自己也能置身於那種悠然的狀態中舒緩下緊張的神經。陸笛也沒逃過這個俗套,之前還時常抱怨生活單調,現在卻恨不得能靜下來休息一會兒。
“跟我逛商場,很無趣是嗎?”炎燚和陸笛已經超過20分鍾沒有說過一句話了。
“沒有,跟帥哥逛商場怎麽會無趣?”
“你認為我是帥哥?”炎燚突然環著陸笛將雙手扣在陸笛身後的護欄上,陸笛就這麽在炎燚製造的狹小範圍裏,兩人的臉相距不到5厘米。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突然就跟炎燚facetoface讓陸笛有些驚慌。
“你幹什麽!”陸笛的分貝有些高,邊說邊推著炎燚,企圖將二人之間隔出距離來。隻是陸笛再怎麽樣也是女人,力道怎敵得過故意要圈著他的炎燚。
“喲,還是裝的嘛,我就說怎麽這人能說變就變呢,原來骨子裏還是這番模樣。”
“你快放開我。喂!周圍這麽多人呢,像什麽樣子!”陸笛有點惱了。
“人多又怎麽樣?”炎燚的臉上又是那一貫邪魅的笑容,隻不過又往前湊了湊。“這張臉真的帥嗎?”
“你先放開我再說!”陸笛的手向兜裏伸去準備摸電話救援。陸笛也沒想好要打給誰隻是本能的想到彩夾在報表裏的紙條,可以打電話給他,他會來攪局。
“想打給陳亦彩嗎?想讓他來救你麽?晚了!”炎燚說著一把搶過陸笛的電話。“我們現在在四樓,這個位置剛剛就對著陳亦彩的辦公室,如果他往我們這個方向俯視的話。。。。bingo!就是現在!”說著炎燚就吻上了陸笛的雙唇。而彩的視線也恰恰正停留在這個地方,隻不過陸笛是背對著彩的辦公室,彩看不到陸笛的表情。但是彩能確定那個背影一定是陸笛。
“該死!不是告訴過她逃遁的方法嘛!是她沒看到?不可能啊,Nancy回來說陸笛明明打開那份報表看過!難道是她願意的?不對!她的性格怎會吃一個嫌棄的相親對象的回頭草!”彩現在的心裏活動異常的精彩紛呈。
炎燚吻上陸笛的那一瞬間,陸笛大腦瞬間短路。
“親夠了?”炎燚離開陸笛的嘴唇後,陸笛冷冷的來了一句。
“怎麽沒反應?”炎燚看著陸笛又恢複到之前的冷麵女郎心裏暗暗不妙。
“要什麽反應?在四樓大吵大鬧嗎?!讓眾人圍觀嗎?!對不起,這裏是都麗,我不能做出你想要的效果來,我還要我的工作。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陸笛一記冷冽的眼神甩了過去。
炎燚知道,過火了。
“至少要像一開始不知所措嘛!”炎燚用無所謂的笑笑掩飾了尷尬,眼神飄向了他處。
“時間也不早了,我想今天剩下的時間炎總審能否讓我處理下我職位應該做的事?”
“嗯,我也要回去整理分析下今天的勞動所得,特別是回味一下這裏。”炎燚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細長的眼睛又眯縫了起來。仿佛剛才的事天經地義一下。
陸笛沒有理炎燚,徑直下了樓。
“經理,剛剛Nancy來了一趟不知道給你送了什麽東西。”金鑫看著陸笛回來,臉色不怎麽好。
“我知道了,我要安靜的看下咱們最近的銷售情況總結下問題研究下應對方案,沒有特別要緊的事兒別放人進來。”陸笛吩咐道。
“好的。”一般每個專櫃經理都會有一個助理,陸笛沒有,是因為陸笛找不到合適的人,金鑫為人誠懇善良卻沒有些手段和辦法,不足以勝任,但是應付些雜事還是綽綽有餘的。
陸笛走進辦公室,把門仔細的反鎖上,窗戶的百葉窗也拉了下來,坐在座位上,麵對著牆背對著窗戶,就算有心人透過百葉窗也隻能看到陸笛的背影。眼淚就這麽留了出來,無聲卻透露著莫名的哀傷與悲涼。
哭,不一定是要出聲的。隻是眼淚怎麽也止不住的往下流。為什麽一定要折磨她,她究竟做了什麽要這麽懲罰她。其實陸笛沒有做什麽人神共憤的事兒,隻是人生的考驗並不是在你做錯了什麽的前提下才會出現,就像陳亦彩和炎燚。他們原本應該是兩條永無交點的平行線,但是緣分卻將他們湊在了一起,對於陸笛來說他們是劫難,可他們就真的是劫難嗎?
期待了許久的安靜,居然在較吵的百貨辦公室得到了,真是個笑話。陸笛哭夠了,發泄夠了,擦了擦眼淚轉了過來,看到了桌上的一個對折的紙,想到進門前金鑫說的話,猜到這應該是彩看到了剛才的一幕的對策,嗬嗬,這次針對炎燚他又出什麽怪招呢?陸笛自嘲的笑笑,已經很習慣的把自己當做這兩個高富帥的玩偶。
“陸笛,想哭嗎?!堅強點,這一點也不像我第一次見你時你的模樣。我不是要見你如今的模樣才一直跟炎燚較勁的,隻是不爽他隻拿你當他挽回顏麵的籌碼,隻是很抱歉,還是連累到你,如果你沒事,短信發個1給我,如果你超過1個小時不給我發短信,我就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從五樓飛奔到你的二樓了!”
嗬嗬,猜的很準嘛。這麽會猜人?這哄女孩兒的手段也蠻高超的。如果之前我看到還會笑,現在。。。陸笛將那張紙撕了撕,一團仍向垃圾桶。
“今晚8點,風影酒吧見,陸笛。”陸笛在公司通訊錄找到了彩的手機發了過去。
嗶嗶。彩看見桌子上的手機收到了一條新短消息。顯示的是一個未知號碼。彩叫Nancy送紙條時的心也是忐忑的,他不知道陸笛和炎燚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看不清炎燚的表情,卻能看到陸笛並未激烈的反抗。字條上的字也是彩醞釀了好久才寫出這麽一番關心語氣卻輕鬆的話。也比較擔心陸笛的反應,若陸笛真不發短信,彩還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很顯然,這條短消息是來自陸笛的。
彩看了短信也蠻詫異的,沒猜到陸笛會約8點再風影酒吧,她是要幹什麽?求安慰?還是訴實情?誰説男人就不會想東想西,彩明顯從現在就坐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