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於夕嘟起嘴,自顧自笑著,正要回絕的時候有人硬擠了進來。

“嫂子你好,我叫陶毅然。”看見她一臉的迷惑,他說,“好吧,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家老大說了,今晚你隨便喝,他買單,不要你任何回報。”

邊上那位先生摸摸鼻子走了,於夕疑惑:“為什麽?”

陶毅然攤手說:“他樂意,你管他。”

這年頭有人當冤大頭就讓他當去吧,一醉解千愁的滋味她今天是要好好的嚐嚐了。

她轉頭向著小峰說:“麻煩,還要很多杯。”

小峰和陶毅然分明在擠眉弄眼,於夕疑惑的看著他們,怎麽,還玩上背背山了!

酒從來都不會讓人真正醉倒,它真正的作用是讓人撇清了雜念,讓原本潛伏在內心深處的情感噴薄而出,這個沉醉的世界就剩下純粹的情感。

高腳杯裏的紅酒不多,但是一杯接一杯的下肚,於夕也就有些飄飄然。她手拄著吧台的大理石桌麵,撐著她已經快撐不住的腦袋。

小峰猶豫著問她:“還要嗎,姑娘?”

於夕搖著頭,長發像海藻似的輕輕晃動。她支起輕飄飄的身體對小峰笑著說:“謝謝你的酒,好喝,下次還要這個,記住了。”

大家都看著她輕飄飄的往外走,那樣子真像要飛走一樣。

直到清淩淩的鈴聲響過,那人已經沒了芳蹤,他們麵麵相覷,是不是誤入凡間的天使啊!

最角落的那人終於走到了視線明亮的地方,扔給小峰一張信用卡,說:“結賬吧,速度點。”

小峰收起賬單問:“二少認識她?”

隻聽到門咿呀在響,二少早就沒了蹤影。

她在前麵走,他開著車在後麵亦步亦趨,有些搖搖晃晃的,讓人生怕她一不留神就會摔下去。

他跟著出租,一路尾隨到暮西街。

然後鬱悶的發現她進了超市,拎了一大袋的酒出來。

她就究竟知不知道啤酒不醇,所以喝了第二天會上頭!

這是她最後的保護意識,讓她在完全醉倒之前離開了night/rose,不然真醉了,說不定會被不知道哪裏來的人先奸後殺。

但是她又很渴望醉一番,所以隻有回家以後,好好的醉死!

安安靜靜的夜幕,隻有她一個人的回聲,那些在她身體裏麵發酵的酒精讓她的思緒越來越清晰。

而身體卻越來越無力。

她在客廳昏暗的光影下自嘲,甚至揚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犯賤,不就是犯賤嘛,有什麽不能解釋的,幹嘛選擇不解釋。

記得羅家英念念叨叨的話嘮版這樣說:你要是想要的話你就說話嘛,你不說你想要我怎麽知道你是真的想要了?雖然你很有誠意的望著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想要的,不可能你說你想要我不給你,你說你不想要我偏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