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楊花

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陸滕宇佯裝輕鬆的替她打開車門,但是她眼尖,還是看見他緊鎖的眉頭。於夕在座位上深深的低下了頭,她怎麽了她不知道,那些糾結的情緒現在真的成了一團亂麻,扯也扯不開,找又找不到頭。

“怎麽辦呢,你腳不好,我們隻能去圖書館,然後去看場電影,這樣即打發時間,又不用費腳力,你說行嗎?”

於夕緩緩回神說:“好。”

她想起以前的周末,下課後她會收到他的短信,老地方,我等著你。

她就會興衝衝的做好所有的事情,隻為明天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和他一起度過。於是那些日子他們爬上了觀景台,走過古街,所有該去不該去的地方幾乎都走了個遍。

現在他們可以光明正大,自由自在的戀愛了不是?

對街的南宮晉對著手機吼:“死過來,打網球去。”

但是任憑他消耗了他所有的體力,累的站不起來,心裏的那塊鬱結還是沒有消散。

小陶累倒下了,金何南也累倒下了,他扔了網球拍:“走,喝酒去。”

晚上九點,陸滕宇的屋子裏。

收拾的井井有條,正如他自己一樣。

於夕在薔薇香味裏,捧著他遞過來的咖啡,然後環視他的小屋。

陸滕宇問:“看出什麽東西來了嗎?”

於夕疑惑的回頭,答道:“很幹淨,很漂亮,很舒適。”

“還缺了一樣東西,你發現沒有?”

於夕搖頭,他看著她緩緩的說:“少了一個女主人,少了你。”

她對上他的眼睛,緩緩微笑,像徐徐綻放的花蕾。

陸滕宇心口一陣暖流劃過,看著她的眼神也愈加溫柔。他坐到她身邊,輕輕捧起她的臉。

他低下頭親吻她的紅唇,很認真,很輕柔,於夕歎息著閉上了眼睛。

打開門,客廳空蕩蕩的,漆黑一片,她的房間亦如此。

他在漆黑的空氣裏自嘲,然後掄起拳頭狠狠的砸向防盜門,‘呯’一聲巨響,在寂靜的夜裏回蕩。四周靜悄悄的,這一回連罵他的人都沒有了。

賤人,水性楊花,這樣的形容詞在他的嘴邊盤旋了很久,很久以後,他無力的坐在沙發上,也不開燈就看著烏黑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陸滕宇微喘的離開她的紅唇,伏在她耳邊低語:“小夕,今晚住這裏,好嗎?”

她看著牆上的時針越來越接近十,悠悠的說:“送我回去好嗎,滕宇?”

他讓她靠在他的肩頭說:“對不起,是我太過心急。”

十點一刻的時候,汽車刹車的聲音驚醒了南宮晉,他複活似的恢複了精神,一個箭步衝到了陽台。

“就送到這裏吧,我自己上去。”

陸滕宇繞過汽車,走到她的跟前說:“小心一點。”他低下頭輕輕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晚安,小夕。”

於夕在樓梯口跟他揮手告別,看他發動引擎,才扶著扶手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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