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君心似我心

未必君心似我心

銀色寶馬早已經消失在長廊的的盡頭,就仿佛他們來不及開始就已經結束的青蔥戀情,已經消失在時間的長廊裏。

唯有記憶中的那顆娑婆樹還是這樣的鮮明茂盛,密密的黃色依舊還帶著那日的餘香。

我們約定一起考上A大,就仿佛現在一樣,每天一起上學一起放學,我幫你在自習室占位置,你幫我買食堂第一鍋排骨。

然不過是幾個月的功夫,那些約定都成了心上的隱痛。

都來了A大,隻是陪你的不是我。

於夕心神不寧的亂想,又怕他們會折回來,那樣打照麵,她不知如何應對。

“美女怎麽皺著眉頭,有心事啊?”趙彬問。

“沒事,可能被太陽曬暈了。”

有時候老天爺也會有憐憫之心,不一會原本晴朗的天,開始密密的布上烏雲,一場雷陣雨就要來臨,於是轉到了長廊上。大三的學姐接替了她,就這樣,當陸滕宇送他的母親離開的時候,她又成功的與他失之交臂。

珊雅念念叨叨的進來說:“S市的車牌,那不是小夕你們那裏的人嘛,你認不認識他們?”

於夕裝不認識,搖著頭。

“上千公裏的自己開車來,真不怕費錢!”

趙彬:“有錢人都這樣,炫富,沒事燒燒汽油,正常!”

於夕看著外麵已經濃雲翻滾的天空,沒來由的一陣蒼涼感從心底蔓延。

陶毅然鑽進了涼亭,那二少正津津有味的嚼著薔薇花瓣,他看的直泛酸。

“來找美女,結果美女沒找著,倒是趕上了雷陣雨。今天真點背。”

“不!”南宮晉扯開嘴笑了:“今天運氣很好。”

“你就在這裏躺屍,居然還能說運氣很好,懶不死你。”

“我這叫做守株待兔,你懂不懂啊!”

“嘛玩意,那兔子,來了沒有?”

南宮晉極微妙的說:“來了……然後又走了。”

陶毅然憋屈:“你能不能一次把話連貫起來講,別停頓!”

某男笑的花枝招展:“小陶兄弟,兔子以後你別惦記了,你們都別惦記了,她名花有主了。”

“誰,我找他單挑!”

南宮晉一躍而起,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然後回眸,擲地有聲:“就是我。”

陶毅然一陣哆嗦:“那我不單挑,就您那肌肉,我看著都害怕,哪敢挑啊。不過兄弟,你這下手也太快了吧,光速也沒這快,她怎麽就是你的了?”

南宮晉撇嘴一笑說:“你猜!”

陶毅然表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無條件舉手投降。

而在窗邊看著烏雲的於夕很突兀的打了個噴嚏,這個該死的噴嚏連原來的愁緒都打掉了一半。

這個時候電話又突兀的響了起來,陌生又熟悉的號碼,原來是葉樊。

“正好我有話想說,葉先生,可能我明天不能去複試了。”

葉樊明顯的卡檔了一下,然後說:“電話裏麵說不清楚,我們能詳細談談嗎?或許是可以有轉圜的餘地的!”

於夕想了一會,點頭:“那好,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