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出戲

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這一夜的夢斷斷續續的,似乎是夢見了陸滕宇,他依然還是白衣翩翩,他微笑著說,小夕,真想每時每刻都看見你。

然後他突然變的憂傷,說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放棄我們的感情,你舍得嗎?

她仿佛又夢見春日的油菜花田,她坐在陸滕宇的山地車架上,一個勁的催促他快一點快一點。那笑聲仿佛從夢中透出來。

直到她迷迷糊糊的夢見那個騎車的人突然間變成南宮晉,才猛然清醒過來。

額頭上一片汗濕,她是被嚇醒的。

看看天已經開始亮堂了,這一夜也總算過去。

天亮了膽也大,7個小時後她現在總算敢開門,不知道為什麽,有那麽焦切的心情想知道那貨到底怎麽樣了。

開門以後看見他在沙發上還在呼呼大睡,她也總算放心。起碼證明他沒死,還能自己爬起來!

她的聲音不大,他還是醒了,於夕見他困惑的坐起來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問她:“妞,怎麽回事,我頭上好像有個包,是在哪裏撞了?”

於夕拿著牙刷的手頓了頓問:“你自己不知道?”

“奇怪,我自己怎麽不知道,噝~~,疼死,怎麽回事?”

於夕糾結著表情,繼續試探著問:“昨晚怎麽回來的,發生什麽真的不知道?”

南宮晉繼續困惑:“對了我怎麽回來,我隻記得在酒吧喝了很多的‘血腥瑪麗’,好像答應給小費,後來還沒給,然後……就不知道了!”

然後就不知道了,真的就不知道了!

尼瑪這算什麽,她被他按在沙發上強吻了這麽久,難道他都不知道。隻有她一個人在那裏糾結了一個晚上,甚至想好了今天有一場激烈的戰爭,然後堂堂正正的請他出去,連行李一起丟出去!

現在他一句不知道,就沒事了。

於夕氣的在那裏深呼吸,南宮晉看見越來越疑問:“難道我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看你氣成那樣,是不是我酒後失德?”

於夕暗自在心裏招呼了他祖宗十八代,尼瑪這暗虧隻能吃了自己往肚子裏麵吞,總不能讓她承認吧! 算你狠,玩失憶,南宮晉!

她繼續深呼吸,把心裏磅礴的怒氣,怨氣都壓了回去,然後換上一副笑臉說:“可不是酒後失德,先是被出租車扔在小區門口,然後被保安扔在家門口。後來開門進來在客廳裏跳了好一陣的脫衣豔舞,脫完了跑到陽台上大叫,撞上了曬衣架,然後就不省人事,你說失不失德?”

南宮晉憋著一肚子快爆炸的情緒看她笑著列數他的罪狀,又不能反駁,活活快把自己給憋死了,總算她說完他抽搐著嘴角問:“真的?你都看見了?”

“沒看見聽見的!”

南宮晉看著自己整齊的衣著,一忍再忍,好算你狠!

他今天總算明白了什麽叫一山更比一山高,這個丫頭的道行不是一般的深!

各種求,有什麽要什麽,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