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拍案驚奇一

新手主神闖無限 雜七雜八 生化拍案驚奇(一)

郭:抱拳上:久違了久違了,大家都好,我很欣慰。

於:郭老師,你這段時間幹什麽去了,打你手機不回,響你電話不接,連QQ和博客都不上。

郭:別提了,一言難盡哪……

於:哎,要唱。

郭:是這麽回事。

於:啊,不唱啊。

郭:前些天不是我惹上一點事情嗎。

於:啊,就是郭老師您徒弟打人的事兒。

郭:對,我當時很氣憤,但是轉過頭來一想,我郭德綱是人民藝術家,我的一切都是人民給的,我成了名,這是人民給我麵子。人民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反過來打了父母,我這是不孝啊。

於:哎呦,這話可不輕。

郭:我這個心哪,非常內疚,思前想後,我就有了輕生的念頭……

於:哎,別介別介,您可別鑽牛角尖。

郭:走在西單的大街上,我看著眼前繁華的車水馬龍,心裏灑落一地寂寞。就要告別這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我很不舍啊。

於:那郭老師您就別尋短見了唄。

郭:那不行,我得贖罪啊。我有心從北海公園跳進去,想一想不行,都十月初五了,水太涼啊。

於:都準備死了還嫌水涼。

郭:我有心找富士康集團借他們的大樓跳下去,想一想不行,太高,我害怕。

於:好麽,還不容易死。

郭:最後我決定還是回家死去。家裏死就沒什麽,一不會影響社會安定團結,二不會傳出太多小道消息,三是有很多方法可以尋短見。

於:好處真不少。

郭:到了家,我打開了電腦……

於:等等,您不是準備尋死嗎?

郭:啊,今天上還有好幾張推薦票沒有投,投完我就去死。

於:好麽,現在還有工夫想這個。

郭:哦,這部書我一直在追,更新了,我得看看,看完再死。

於:沒人催您。

郭:看完了書,投完了票,我尋思著沒什麽遺憾了,可以死了。正要把電腦關上,突然在我的麵前,彈出了一個對話框。

於:這是……

郭:彈窗廣告,上麵都是非常誘人的美女圖片,穿著輕、薄、露、透,非常三俗,非常不雅,非常……

於:那就趕緊關上吧?

郭:我還沒看完。哎呀,這裏還有一句話,您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下麵是兩個選項……

於:是YES和NO?

郭:不,是男生入口,女生入口。

於:真是彈窗廣告。

郭:我琢磨咱一個純爺們,點男生入口多沒意思?我得點女生入口。

於:你應該點上麵的那個紅叉。

郭:我這手握著鼠標在上麵輕輕按下了左鍵,哎呀,可了不得了,天旋地轉哪。我就像全身都失去了重量似的,一下子就不知道身處何方了。等我平靜下來定睛一看,哎呀呀,這裏太可怕了!

於:怎麽了?

郭:我剛才還在自己家裏準備尋短見。

於:就別說您那短見了,沒個找著您的。

郭:現在已經身處一節破舊的火車車廂之中,旁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個人,有男有女,除此之外,更讓我感到可怕的是,有好幾名全副武裝的外國人正在車廂的一側議論著什麽。光是看一看他們身上的武器,我就感覺全身都在顫抖!

於:武器裝備很精良?

郭:非常精良,身上穿的一碼色的迷彩服,腰間係著大皮帶,上麵密密麻麻插得都是**;腳上穿的是大頭雨靴,臉上塗著黑色的油彩,頭上戴著黃色的頭盔,上麵還綁著一個小手電。太可怕了。

於:一點都不可怕。

郭:你見都沒見過。

於:山西有的是,這不礦工嗎?

郭:什麽礦工,一點知識都沒有,出去別說是我的搭檔,掉價。告訴你,這都是特種部隊!

於:有這樣的特種部隊嗎?

郭:看著這幫人這麽凶惡,我的英語又不怎麽熟練,這也不敢上去搭話啊。等著吧,沒過多久,身邊這些人一個一個伸胳膊撂腿,都起來了。其中有個黑頭發的年輕人走過來看著我,我也看著他,這位滿臉都是傷痕,看上去非常恐怖,那傷痕都是血紅血紅的,四根四根並在一起,好幾厘米長。

於:八成這位和貓打過一架,還打輸了。

郭:年輕人看著我說話了,“我學老響,你介事幹嘛地?(我說老鄉,你是做什麽的?)”

於:嗬,這都什麽味兒?

郭:天津人,小夥子非常和氣,跟我們說這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地方,我們都是被一個叫做主神的存在選中的人,到這裏來玩這麽一個遊戲,遊戲的場景都是恐怖片,偶爾也有別的什麽東西,等一會遊戲開始的時候,按照手上這塊手表的指示去做就行了。

於:手表?

郭:啊,就是這塊,你看看,梅花的。

於:好麽,國產名牌。

郭:手表上有幾行字,我這眼睛也不太好,就看著別人的表,上麵都是一些數據,最上麵的是正在一秒一秒減少的一個倒計時,下麵都是什麽僵屍啊,爬行者啊什麽的,好幾種,後麵都跟著一個0。那個年輕人看著手表,嘴裏念:“馬修·埃迪森。”

於:這是個外國名字。

郭:對,一旁的那些特種部隊裏,有一個黑人的身上亮起了一層淡淡的白光,我尋思這可真有意思,於是就多念了幾遍,那個黑人也就一會亮、一會滅,身上一閃一閃的。

於:你可真有閑心。

郭:玩了一會,這車廂可就減速了,慢慢停穩,那群特種部隊非常專業的端著鐵鍬鎬頭,謹慎小心的向外跳出。我想著我得跟上啊,趕緊拾掇一下,和大家一窩蜂一樣走了出去。

於:還是礦工。

郭:跟著大家走了一段,前麵就是一座鋼鐵防盜門,門前站立著一位非常漂亮的金發碧眼美女,一身火紅色的長裙,開叉直到屁股旁邊,手中拎著一根細棍,走起來婀娜多姿。

於:這個姿勢怎麽這麽別扭啊。

郭:金發碧眼嘛,閉眼。

啊,睜不開啊。

郭:嗯,一個瞎娘們。這瞎娘們說得一口好河南話。

於:河南話!

郭:你不要看不起河南!

於:我不是看不起……

郭:河南永遠是我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於:誰要分割啊,我就是奇怪,一個外國人怎麽說河南話。

郭:啊,可能是跟河南家教學的漢語。這個瞎娘們問我們是幹什麽的。那個黑人隊長搭腔了,說我們是賣保險的。

於:賣保險的像話嗎?

郭:啊,那就是賣保護傘的,反正就這麽一個公司吧。我們是這個公司派來調查這裏變故的特種部隊,現在到達這裏,需要你的配合。瞎娘們說歪瑞古德,能等到你們太好了,我這就給你們領路。

於:瞎娘們還領路哪?

郭:瞎領唄,但是她可說了,這大鐵門打開之後是有時間限製的,如果在20分鍾之內不能抵達最下麵的電腦機房的話,就會自動鎖死然後——噗……

於:怎麽了?

郭:噴毒氣。

於:哎呀,那可危險了。

郭:是啊,隊長一聽也緊張啊,回頭就和我們說了,“弟兄們,都精神著點,等下要長跑了。”我一聽腿都軟了,於老師,你是懂我的,就我這坯子,長跑可要了老命嘍。

於:您是跑著困難點。

郭:那也得跑啦,眼看著大鐵門就開了,我往下這麽一瞅啊,真高啊,兩邊都是應急燈的白光,一溜下去就看不到頭。隊長把手一揮,跑吧!

於:哎呦,您可太辛苦了。

郭:可不是嗎,跑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時間,反正我是開始跑不動了,腰也酸了,腿也軟了,眼也花了,氣也喘不勻稱了。

於:您要完哪。

郭:差不多,我向前看看,隊長這幫子人已經都快看不到了,向後看看,哎呦喂,還有一位比我還慢的呐。

於:誰呀。

郭:於老師你的媽媽。

於:啊,我的母親。

郭:對,哎呀,老人家也有40多了吧?

於:沒那麽年輕,60出頭。

郭:60出頭,更跑不動了啊。

於:對,我母親腿腳不好。

郭:扶著樓梯欄杆一步一步往下挪,看到我一回頭,她兩眼閃著淚花:“我真的走不動了,看在我家小於的份上,大兄弟,你就帶我一把吧。”

於:大兄弟?哎,差輩分了吧。

郭:可不是嗎,我心裏想,您是於老師的媽媽,那不能這麽說話啊,我急忙伸出手去:“小於是我的好搭檔,姐姐……”

於:啊,你還真答應啊。

郭:這不助人一臂之力,勝造一級浮屠嗎。“姐姐,你就扶著我的手走吧。”

於:聽著這個別扭。

郭:還沒等你媽媽碰到我的手,哎呀,變故突然發生,猶如萬丈高樓失足,揚子江心斷纜崩舟。於老師,說出來你要挺住啊。

於:我挺得住。

郭:要不要先搬把凳子給你?

於:用不著,您說。

郭:你媽媽嘭的一聲就爆炸了!

於:啊?

郭:崩了我一身。

於:我母親爆炸了?

郭:對,爆炸了,還崩了我一身,這兒、這兒、這兒,臉上、身上、腿上,都是你媽媽。

於:我怎麽聽著這麽難受呢?

郭:嘭地一聲。

於:行了行了,往下說,然後呢?

郭:這不是崩了我一身嗎?

於:再說我抽你了啊。

郭:我往下說,你媽媽爆炸了不要緊……

於:挺要緊的。

郭:我也給炸飛了,哎呀,一下子就飛到了半空中,向著樓梯下麵就掉下去了……啊——(拉長音),叭!差點把我摔背過氣去。耳邊隻聽得“叮咚”一聲,一個威嚴而冰冷的聲音說:“輪回者郭德綱,提前抵達電腦機房,完成隱藏任務,獲得獎勵積分2000點,C級支線劇情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