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真正的贏家
119真正的贏家
“你跟神農門是什麽關係?”
“沒什麽關係,隻是朋友關係。曉飛想自己跟上官應該算是朋友關吧,雖然有那麽一點點比朋友還要更進一層,但這也算是處朋友吧。
一想到上官馬上發覺大事不好,自己這麽長時間都沒有給他電話,他一定急壞了,不知道會弄出什麽事來,看來得馬上打個電話。
她四下摸了一下,手機沒在身上,難道是掉在車上了,馬上看向盧斯富說:“我能不能打個電話?”
盧斯富剛剛放下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說:“你覺得你現在打電話行得通嗎?”
曉飛想了想也對,自己現在可是一名人質,怎麽可以隨便給外麵打電話呢,可是剛才不是已經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動盧斯富嗎,難道她反悔了,那怎麽辦啊?
“我隻是想讓我的朋友放心,我現在沒事?”
盧斯富一聽笑了起來說:“你覺得你沒事就沒事了嗎,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前麵都努力做了這麽的事,就這麽拱手把快要成為自己的東西送給弟弟,那是不是太簡單了。”
“那你想怎麽樣?”
“我要公平竟爭。不論輸贏。”
曉飛從盧斯富的眼裏看到的是淡定和從容,看來她確實是放下了,隻是不放心自己的弟弟能不能擔起而想給他一個壓力。
曉飛笑了笑說:“好,我支持你,讓你們公平竟爭,那你先把這個藥吃了,不然你得癢三天。結疤三天,掉疤三天,很痛苦的。”
盧斯富一聽這個藥居然還會這麽變態,馬上讓仆人把曉飛的那個萬靈丹拿來吃掉。這一天一夜她都已是極限了,三天,她寧可死了。痛也比癢好受啊。
曉飛仍然在那裏吃著點心喝著咖啡。一點也不緊張,盧斯富一直沒有想明白的是曉飛那來的那份從容和淡定,要不是她的從容和淡定,自己很有可能早就她給殺了。
但現在她不僅在那裏氣定神閑的吃著自己準備的點心喝著咖啡。還把自己的權給奪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你為什麽一點也不怕我?”
“我為什麽要怕你啊,你也隻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受傷的生病的女人,有什麽好怕啊?”
“那些保鏢你也不怕嗎?”
曉飛笑了笑說:“我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所以也不怕?”
“你那來的優越感啊?”
“這是秘密。不能說。”曉飛笑了笑。
“我聽說你在賭石方麵很有水平,你敢不敢在我弟弟成為總統的那天跟我賭一場啊?”
曉飛看著盧斯富輕輕地笑了起來說:“我勸你不要賭,因為輸的你一定是你。”
“你就這麽有信心?”
“對啊,我很有信心。”
“那我說這個賭石作為我交權的一種交換,你還賭嗎?”
曉飛看著盧斯富,看來這個公主還是有一絲不甘,那自己還是陪她玩玩吧。隻要不過份,不傷大雅的玩玩也可以。總要弄個事讓她心平一下吧。
“好,但不是在馬丁總統的那天,而是在他總統之後。你可以按排,我奉陪。”
盧斯富一聽也笑了說:“何小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和智慧,難道你們華夏人都是這麽能幹嗎?”
“差不多吧,我們是一個團結友愛,和平的民族。”
大選仍然有序的進行著,原本那些受到公主威脅的錄像都一一寄到了他們的手中,但公主提出一個條件就是讓他們都退休,改由新人上,這一點也是曉飛想出來的,她覺得這些人原本都是跟老國王的,現在又被公主給弄了這麽一下,如果讓他們再在那個位置,怎麽看怎麽覺得別扭,而且又相當於一個隱形炸彈,說不定什麽時候給你炸一下,把你原本就很辛苦建造起來的城堡一下子給炸一個口子,那樣的話雖無大礙,但也傷大雅,所以還是都換一下血,反正現在整個係統也比較亂,不如一下子都換了,對馬丁也好,對公主也好。
盧斯富聽從了曉飛的建議,雖然表麵上她仍然參與了竟選,但支持的人去了一大半,最後還是以馬丁幾票之差微勝於她,當然,這幾票還是跟阿爾泰有關,阿爾秦也退居了二線,終於可以潛心弄自己的那個金鋼王國,把手頭的東西都分給了三個兒子,當然比克因為半張圖紙的原因繼承了正統,而托比他們從屬於他,現在看來三兄弟到也各安其位,再加上托比他是支持馬丁的,比克是聽父親的,所以馬丁才成了最後的勝利。
當他站在廣場的城門前時,看著那萬頭攢動的場麵,不由的激動起來,自己這段時間的含辛茹苦,這場沒有消煙的戰爭終於以險勝的優勢修成成果了。再看看站在一邊的姐姐,她隻是微微的笑了笑,而她旁邊的曉飛正在跟上官悄悄的說著話,他有一點小小的妒忌,可是他隻能放在心裏,自己這次的成功,這兩人功不可沒,尤由是何曉飛,他真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這個小女人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能力把自己跟姐姐這麽多年的恩怨居然隻花了一個晚上的時候就這麽輕描淡寫的化為塵埃。
這樣的女人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是不是太遺憾了。
曉飛也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總統上台會是這麽壯觀,萬人的齊聚,那揮動的各色旗子,那整的方陣,那燎亮的號角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曉飛從來都沒有過的,今天也終算是親臨了一回,這次的O國之行還真是精彩萬分啊。
最讓曉飛高興的是居然弄到二塊黑石頭,離成功又近了一步。
“曉飛,聽說你明天要跟公主去賭石,為什麽啊?”
“那不是為了滿足她的不平衡嗎,不然你以為我想啊。不過賭賭也好,最近好象是有一段時間沒摸石頭了,手癢癢。”
上官看了她一眼,不說道該說什麽,這種賭石一點意意都沒有,贏了也不好輸了也不好。
盧斯富輕輕地走到曉飛身邊說:“曉飛。關於明天賭石的事我還是要跟你說一下。”
“你說吧。我奉陪的。”
盧斯富笑了笑說:“我是說那個賭石你不是跟我賭而是幫我賭,當然,贏來的石頭四六開,你四我六。”
“什麽。你,你居然拿我當工具?”曉飛有一點點生氣,可是盧斯富說:“你要是不給我贏一點好處來。我心裏不爽啊,再說了那個約我賭石的人早已說了好幾次了,原本我想著要是入選了送幾個錢給他花花也就花花了。到底他長得還是挺英俊的,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現在成窮人了,所以就不能這麽隨便花錢了,所以你要把我失去的掙回來啊,你看我都把大權放給弟弟了,這個犧牲可是很大的。你說不用金錢彌補一下,我心裏不平啊?”
曉飛一聽。這種逼人幹活的話盧斯富怎麽可以說得這麽理直氣壯啊,話都讓盧斯富說到這個程度了,她還能說什麽啊,人家說得很清楚要金錢補償,那自己能不補償嗎,但是她怎麽就這麽肯定自己一定會幫她贏錢呢?
“那萬一我輸了呢?”
“你不能輸,因為是你欠我的。”盧斯富輕輕的笑著走開了。
曉飛這時才真正的鬱悶了,自己這是做什麽啊,為別人做嫁衣,還帶做心裏安慰師的,還要出錢出力的討好,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這時上官在一邊看著曉飛的鬱悶卻笑了說:“這樣到是好事,我還在擔心你要是贏了公主也不好,輸了公主也不好,現在到沒有這個顧慮了,你隻要放開手腳的去賭石,不用擔心什麽後果了。”
曉飛一聽也對啊,自己當初可沒有想得這麽深,看來這種玩陰謀的事還真不是她能幹的,這麽簡單的一件事原來還有這麽多明堂,要不是上官說,自己到時還真不知道怎麽收場呢,現在想來到真沒有什麽後顧之憂了。
晚上是一個慶功宴,馬丁請了許多人,當然曉飛他們也是必請之列,但曉飛看著這麽多外國人,心裏還真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場合,到是盧斯富卻混得春風得意,一點也沒有失敗的傷心,仿佛當初跟馬丁竟爭的是別人似的。
上官悄悄地把曉飛帶到了人少地方呼吸新鮮空氣,北宮在遠處靜靜地看著,他很想衝上去見曉飛,可是比克卻在一邊不停的說著話,讓他不能離開。
“北宮靜明,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話啊?”比克看北宮那麽心不在焉,就質問起來。
北宮看了比克一眼說:“你說你現在好歹也算是家之主了,怎麽這麽一點小事還說個沒完沒了,不就是有內奸嗎,他在你這裏又不是一天二天,難道還找不出來?”
比克一聽北宮那個口氣明顯不好,就往曉飛那邊看了看說:“你在吃醋?“
“你才吃醋呢?”北宮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就走開了。
比克看著北宮走開後也笑了,原本他是想讓北宮找出那個內奸,可是想來到底北宮沒有這個義務,自己跟他也隻是合作,他沒有必要這麽幫自己,再說自己剛當上家主的位置,要是連個內奸都找不出來那自己還真是白混了,當初就隻有曉飛,上官自己跟律師,但自己在那天的晚會上也提到了圖紙,所以不能保證會被別人聽卻,所以從這兩處著手應該能找出人來,隻是一個時間的問題,希望不秦格,到底他跟自己可是十幾年的朋友。
上官一看北宮正向這邊走來,馬上拉著曉飛從後麵轉了一身把曉飛拉走了。
北宮一看上官居然就這麽帶著曉飛遠遠的走開了,他有一點無奈,這個上官也看得太緊了,不過你想這麽玩,我奉陪,我就不信我玩不過你了?
最近天氣驟冷,碼字都碼得手僵了,各位親也要注意保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