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風刃之傷
第四十四章 風刃之傷
被投短篇的事弄得心力交瘁啊。快三個月了,兩次都找不到我的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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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又行了一段路,碳越走越吃力,風刃從四麵八方向結界襲來,在前方行著的張洞瑀此時已閉上眼,用魂念控製著他的劍在結界四周阻擋著風刃。可即便這樣,還是有風刃穿過結界,打在了他們兩的身上。
終於,碳又被一道風刃擊中,他望著身上那一道道的傷,想咬咬牙繼續前行,可身上的陣陣痛意讓他一個釀蹌跌倒在地。
走在他前邊的張洞瑀察覺到了身後的異狀,閉著眼回頭,將身上的人兒一手抱穩,伸出另一隻手,要扶著碳起來。
碳的目光從張洞瑀的那隻手一直延伸到他整個人身上,他身上的風刃傷口是自己的好幾倍,他暴露在外的身體,幾乎沒有一塊地方是沒有傷口的,有些地方,反複被風刃所傷,都變得血肉模糊。碳沒有料到,張洞瑀就這般沉默地走到了現在,一時之間,他愣在那。
閉著眼的張洞瑀靠著雙耳辨別著風刃襲來的方向,他開口,低沉沙啞的聲音吐露,“起來吧,天亮前,或許就能走出沙暴區,再堅持一下。”
“我可以自己起來。”碳說著,從沙上起來。而就在這時,一道風刃向著他們襲來,閉著眼的張洞瑀一皺眉,忽地伸出手,擋在了碳的前麵。同時,又低下頭,護住懷裏的人兒。隻見,那道風刃剛好落在了他的手上,和他的半邊臉。
碳見他,連眼皮上都留下了風刃的傷口,這才明白他為何要閉上眼,見他為自己擋下這道攻擊,“不行,再這樣下去,就算我們走出了這沙暴區域,你也要倒下了。我先給你治你的傷。”
張洞瑀伸出手,擋著他,“快走,不要在這兒逗留,你若給我療傷,這療傷的時間,你我身上又要多幾道傷,這治得恐怕還不及傷得快。”
“可是,你的傷口如何是好?”
他搖搖頭,“我必須帶你麽出去,讓她好好的,我知道,這也是你的心願。你也不能讓自己出事,她還要你的照顧。”說完,他又回頭,重新向前行去。
碳站直了身子,衝著前方的人喊,“你難道不明白,我的照顧再好,也不及她真正想要的,你明明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
走在前麵的張洞瑀一直未吭聲。
碳在沙暴中吃力地前行,卻用足所有力氣喊了一句,“張洞瑀,你難道不知道她愛你嗎?在用她所有勇氣、力量去愛,用她的生命、用她的靈魂在愛,我不明白,為何你不接受這樣一個她,你對她,並非沒有情,不是嗎?”
他見前邊的張洞瑀身子一震,可沉默如他,卻也依舊未開口,繼續前行。而碳,也繼續說著,“我本是人界一戶農家的孩子,我從小就沒了爹。是我娘,一個人把我帶大,她辛辛苦苦將我帶大,隻為了讓我將來能完成我爹的遺願,考取功名,為民請命。嗬,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這世上有三界,三界又有六族。”說到這兒,他又咳嗽幾聲,“我家就在山上,那時,我常邊下山邊背書,為我娘幹點活,貼補一點家用。就在那時,我在回山的路上遇見了一個孩子,那孩子傷了腳,似乎是被什麽野獸給咬傷了。我見那孩子可憐,就帶她去河邊,給她清洗傷口,采了些草藥給她包紮傷口,我說要送那孩子回家,可那孩子卻硬是帶著傷跑了。在那之後,沒多久,我便上京趕考,可我沒有高中,隻好灰溜溜地回了村子。我娘安慰我,不過才第一回上京,咱不急,有得是機會。她也不逼我念書,讓我別總悶在屋裏。我聽了娘的話,到處逛逛,看看花花草草,修心養性。有一天,我回家,發現家門口躺著一隻貓,那隻貓一見我,便十分親昵,我也就一直養著它了。”
碳講到這兒,張洞瑀忽然開口,“貓?”他似乎對這個興趣很大,“嗯,她便伴我讀書,直到幾年後,我再一次上京趕考。我沒有帶著它,我讓娘替我好好照顧它,可我沒想到,它竟尾隨著我,一路上,任憑我怎麽趕它回去,它最後都會回到我身邊。而我,也就再也沒有趕過它走。直到後來,有一回我淋了雨,又連夜念書,一下得了急病。我隻身一人,在京城又沒有親人,一個人病倒了,也沒人知道。就當我以為我肯定沒救時,誰料到,我醒來之後,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正照顧著我。而我,跟她素不相識。我問她,她是從哪來的,為何救我,她也不說。可我越來越覺得她眼熟,最後,我終於記起,她是我許多年前在山上救過的那個孩子。而在她出現後,我帶出來的貓卻不見了,我拖著病著的身子要去找貓,她攔不住我,才把一切告訴了我。原來,她是一隻貓妖,很多年前被一隻豹子咬傷,在山上暈倒,被我所救,可等她傷好了之後,再來尋我時,我已上京趕考,等到我趕考回來後,她知道我落榜情緒低落,更不敢來驚擾我,每日化作妖身守在我屋前,直到貓身的她被我撿到。就這樣,她一直以貓身陪了我這麽多年。而我知道她是一隻貓妖之後,大為所驚,她怕我沒法接受這樣的她,說隻要我病好了,就可以離開我。她所作的一切,隻不過是想要報恩,並不想傷害我。”說道這兒,他看了看前邊的張洞瑀。
“所以,我並未趕走她。反道,同她日久生情,我不在乎,她到底是人還是妖,我很清楚,我想同她在一起。之後,我便在一起了,我答應她,等我考完,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同她成親。她對我也是極好的,她也從未傷過人。後來,我高中,留在了京城,我把娘接了過來,同我們住在一起,在娘的見證下,和她成了親。可沒過多久,我便被京中一位高官看中,他要將女兒嫁於我,召我做他加女婿。我家中已有妻,我當然不願,可他卻派人招來我的老母親,告訴我娘,若不娶他的女兒,我就有性命之憂。我娘為了我,就默許了他家女兒和我來往。時常,讓他家女兒往我家中跑,我娘子不敢忤逆我娘,隻好一直忍讓。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大官女兒曾拜了一位人修做師父,對道術也略懂一二。她來我家久了,便發現了我家中有妖氣,也發現了我娘子的秘密,還告訴了我娘。這下,我娘嚇得半死,便瞞著我同娘子,和那大官的女兒裏應外合,想傷我娘子。我不知情,娘子也想不到她一直敬愛有佳的婆婆會傷害她。我娘拿了一碗藥,給我娘子喝下。很快,娘子便原形畢露,變成了半妖的模樣。而此時,她肚子裏邊也已有我的孩兒。那高官之女把我娘子收複之後,又將此事告訴我娘,我娘也大吃一驚,認定那隻是個妖怪,不是她的孫兒。最後,她同那位高官之女一同將我的孩兒硬生生從我娘子腹中挖了出來,狠狠砸死。而我娘子,親眼見孩兒唄殘忍地殺死,也控製不住妖性大發,當場殺了我娘和那位高官之女。”說到這兒,他停頓了一會,似是陷入了對過去的回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