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控製局麵
第六十九章 控製局麵
第二卷最後一章了,第三卷馬上就要開始咯^-^各位看官們有沒有點小期待,第三卷~該傷的繼續傷,該揭秘的繼續揭秘哈~偶也要多讀點虐文培養感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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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一陣笑聲忽然從隱峰裏傳出,原來是舞老從隱峰內走了出來。兩位懲戒堂弟子趕緊向舞老行禮,外邊的眾人也紛紛開口,“舞掌門。”
“幾位師侄勿急,洞瑀師弟也不用急著進去了。”他這話剛說完,暗暗峰主和卡卡西峰主也一並到了隱峰入口外,卡卡西急著問,“這是為何啊?”
舞老一捋胡須,“因為你們要找的人,就在這峰內啊,你們不用擔心,師妹她就在隱峰內修養身子,有我這個老頭子看著呢。你們這麽多人,整日圍著她,她反倒不能好好修養了。她也被你們慣壞了。不讓弟子們進隱峰,也是我同你們陽光掌門下的令,不讓弟子打擾她修養。現在,清楚了吧?都散了吧,這麽多人圍在這兒。”他說著便讓他們離開。這下,他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隻見碳忽然站出來,“舞掌門,我們知道,讓小牙她在裏邊修養,是你們的好意。可今日,若不讓我見到她,我便不能安心離去。這麽多年,都是我在照顧她,我最為熟悉她的個性,恐怕我不在,她也並不樂意乖乖喝藥修養。”碳的話剛說完,舞老便皺眉,一捋胡須,“這……”他一邊想著該如何勸服這些人回去,一邊心想著這影兒何為還不來?經蠻荒一事之後,他在他們這些人中的威望大漲,遠比他說得話有用,而他早卸下這掌門之位,如今那些弟子還稱呼他為掌門,隻是敬他德高望重罷了。
他正苦惱著該如何開口時,陽光也從隱峰內走了出來,“正是你一直以來慣著她,她才養成了如今的個性,隨心所欲散漫至極!若你再看著她,隻怕她一同你撒撒嬌,你連藥都不讓她喝了!她,就得交由實力在他之上,能壓製著她的人,好好管教管教。免得到時又不知天高地厚,擅自行動,這一次是平安回來了,可也用了兩年。那下一次呢?她要橫屍在外嗎?”
陽光的指責一句句說得碳無力反駁,他的厲聲譴責讓整個主峰都安靜下來,掌門威嚴盡顯,隻有舞老一人還敢露出笑容,其餘人都壓低身子不敢抬頭。
“這……”暗暗峰主剛想開口為碳辯聲道,陽光一眼掃過他,掌門的眼神一下讓他閉上了嘴,又將到口的話給咽了回去。“還都杵在這兒作何?”他說完眼神落在張洞瑀身上,“還有你,把我的話都當作什麽了?不是告訴你了,三個月不得再出極限峰嗎?你們還把不把我這個掌門放在眼裏了。“張洞瑀一聽他的話後,心下才記起這個事來,出來得太極,一心都在司徒的事上,確實忘了這件事。”他半跪下身,“弟子知錯。”
陽光一甩袖,“加罰三月,半年內都不得出極限峰。”眾人看著半跪著請罪的張洞瑀峰主,一下便明白了。這掌門今日是要殺雞儆猴。
“怎麽,還都不走,想跟你們張峰主一樣,違抗掌門指令受罰嗎?”他又厲聲言辭,嚇得峰上的弟子走了一大半,興雅和莫弦也趕緊拉著碳往峰外走。最後,隻剩下半跪著的張洞瑀和其餘二位峰主。
這掌門一說,他們想進隱峰似乎也不太合適了,沒準也被責怪下來,他們這一下的遲疑,引得陽光一聲冷笑,“怎麽,兩位師弟還信不過我,也不願回去?”
“不敢。”這兩人相視一眼,決定不再激怒掌門。向掌門行禮後便離去了,隻好再尋其他機會來隱峰看看司徒了。而張洞瑀卻始終跪在那兒,不起來不離開。
“怎麽,要跪倒天黑?還不起來回鋒利閉門思過?”
“弟子想進隱峰,隻要見司徒安好,弟子便回峰不再出峰。”他的話說完,引得陽光震怒,“你……我說了,誰都不準見她,更何況是這個戴罪之身?趕緊給我回峰,不然別怪我不講同門情誼。”
“見完她之後,弟子自當再向掌門請罪。”他抬頭望著陽光,一臉的堅持。陽光歎了口氣,“當日,我看出你倆的本命法寶,同出一處時,便已猜到你兩情誼非淺,師弟,你這又是何苦呢?她同你,本就非一個塵世之人……”
沒等他說完,張洞瑀便開口,“師兄……我明白,我並無他想,我隻想見她一麵……確認她平安無事。”
陽光見勸他不成,扶了他起來,“既是如此,那為兄隻好成全了你,不過……你要想清楚,我已說出口,今日誰都不許進隱峰見她。師弟,你若執意如此,我便要將你的半年懲戒,改為一年,你可願意?”
“弟子願意。”
“那好,你隨我來。我可以讓進這隱峰,但是你找不找得到她我可就管不著了,她樂不樂意見你,也在她,你自己想清楚。”
洞瑀並不開口多言,隻是沉默地跟著他進了隱峰,“為兄隻能跟你保證,她確實身在此處。”說完,他便瞬移走了,剩下張洞瑀一人站著。
隱峰不大,很快,他便走了個遍,沒找到司徒,到遇見了剛從隱竹園裏出來,沒走多遠的剪影。剪影一見他,又想到之前師父給他的傳音,便知他是來找司徒的。
“回去吧,你找不到她的。她要靜養,見不得任何人。我知你擔心她,我不會讓她出事的,你且安心離開吧。”剪影淡淡地開口,張洞瑀見他也如此說,心中更是明白了幾分,這幾位掌門是鐵了心,不讓旁人見到司徒,他雖疑惑這其中緣由,可找了一圈也沒所獲,隻得點頭離去。他知剪影同她,情誼也深厚,蠻荒之行中他便已看出,心想著他既然這般說,司徒定是沒有什麽危險,便回峰閉門思過。畢竟,見了又能說些什麽呢?不知何時起,他們之間竟到了不知如何開口、無話可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