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返回門派
第六十四章 返回門派
聽完她的話,亞亞一臉的困頓,“這怎麽可能,天神他為何要澤豔成為他的容器呢?”
“他為了奪得三界,修煉了一種邪功,雖能讓他的法力更甚以往,可那邪功卻會產生一種邪氣,同他身體內純正的神之力相衝相撞,讓他漸而失控,變得凶殘暴躁,他為了抱拳自己的天神之位,為了不讓別人發覺這一切,必須找到火鳳體質的人成為這邪氣的容器!可身為司命的火鳳,若成為了容器,必定會敗露這一切,誰都不知,最終容器會變成如何,他要如何向這整個天界的眾神眾仙交代?所以,他動之以情,騙了阿姐,將我解封,從天山上的寒冰洞內被阿姐帶了出來,她將我交給青華神君。至此之後,我便成了青華神君唯一的徒兒。在我長到六歲時,她將司命之位傳於我,自己則入了天塔,直到她長成二八年華的女子,她才出塔下嫁於青華神君。”司徒講到這兒,冷哼一聲,“他怎可能娶一個容器為妻?更何況他早有天後,阿姐真是傻,為了這樣一個男人,舍了自己所有,還心甘情願做他的棋子,嫁給青華神君,她對青華神君根本毫無感情!而沒過十年,她又便重新入了天塔,所有人都一位她是因為容顏蒼老,失去了昔日的美貌,而無顏麵對她愛著的青華神君。其實,根本是因為她作為容器的身體承受不住那些邪氣,她怕自己在眾人前暴露她已經無法控製的邪氣已纏身的身體,為了天神,她才選擇進了天塔,而她根本不是在天塔內老死的,是天神為了他的一己之私,把她害死在天塔內的。”
“我不信……這不可能……”亞亞始終無法相信事實會是這個樣子的,“會不會是你們之間有什麽誤會?”
司徒望著亞亞,淡淡一笑,“你以為我是怎麽會落入三界夾縫之中的?”
“天神說,你因為慕縈公主的事,同他爭論起來,以下犯上,他一時失手,錯手將你從千仙劫的台上推了下去。我知道你……但是,天神他為此事一直對你心懷愧疚,所以他才讓我來尋你,他也猜到你會不願意同我回天界……他讓我找到你之後便通知他,若你不願回來,他便親自來接你,我沒有辦法想像,這樣子的天神,會是同你所說的那樣……”
“哈哈……好一個錯手將我推了下去,分明是我發現了他的所為,他為了滅口……一時衝動又推了我下去,如今,邪氣纏身,又急著尋我,做他的容器。”
亞亞見她如此,歎了口氣,“你心結太深,司命,跟我回去吧,就算你不信天神,難道連你的師父青華神君你也不信了?”
一提到青華神君,司徒臉上冷冷的笑意收了起來,陷入了沉默之中,亞亞見她不再開口,便開口轉移了話題。
“你是何時發現我的身份的?”
“早就懷疑你了。你的氣息對我而言,太過熟悉,正好又遇上了舞師兄回來,他來純水峰時,猛然想起你和他曾是舊識,他必定認得你,就讓樂天召你過來,看看你和他隻見有沒什麽苗頭。果然,那天你們的悄悄劃都入了我的耳朵裏。
亞亞聽完一笑,“狡猾的丫頭,嗬嗬,你倒是不怕我發現?明知是我,還敢在我麵前用原身示人。”
“我有什麽好怕的,被你發現了就發現了唄。反正,我也會命不久矣,況且,我還挺想看著你發現了之後會不會露出什麽馬腳的。”
這兩人在地宮裏倒是敘起舊來,誰也不再提起彼此不再想交流的話題。
反觀外麵,尋找著他們的人卻是一波接一波,三月之期匆匆而過。剪影數人,不過是又遇上了沒幾回的綠林,進了綠林之後始終沒有遇上司徒。
眼見,同度度掌門約定的日子逼近,不得已之下,他才帶著數人回了門派,給所有人一個交代。留下碳、興雅、年年年及在那之後同樣於他們死去聯絡的張洞瑀。他們四人還留在蠻荒沙漠中,尋找著司徒和亞亞。
剛回到門派,剪影便解散了他們一眾人,匆匆去了隱峰,望著他離開的背影,翔歎了口氣,“不過才三個月,好似就發生了數十年的變故一般,亞亞不見了,司徒峰主被困蠻荒,張峰主發了狂也不願回來,留下二位師姐一位師兄還在找他們。”熙拍了拍翔的肩,“他們總會回來的。”
樂天沉默了一會了之後開口,“我想回蠻荒。”
“你要回去了?為了司徒峰主?樂天,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連進入蠻荒的資格都沒有,要找司徒峰主,簡直天方夜譚,我知道她對你不薄,可連他們峰主,掌門也找不到救不出她,你去了又有何用呢?”翔的話又讓他陷入了沉默之中。
“樂天師弟,我知道你心理不好受,我們都想救牙牙。可是,有些事……或許真的是以我們現在的力量,無法去做的。”
樂天了熙一眼,“我明白的,師姐。你們也先回筆生峰吧,我也回峰歇息了。這事,我會好好想想的。”
而這時進入了隱峰的剪影,正同三大掌門和小手堂主講訴著這次的蠻荒之行。
“這麽說來,你雖在三個月內平複了這場妖獸的動亂,可卻失去了二位弟子,其中一位還是峰主。”
“度度師叔,是被困,不是失去。”剪影出聲強調。
“嗬,師兄,你覺得這樣就可以過關嗎?”度度冷笑著反問舞老。
“師妹怎麽想的,何不向我們坦言相告呢?”舞老對她報以一笑,反問著她。
“若問我,當然是不會同意讓他過關的”
“早料及師妹會有此言,不過,我讓影兒去蠻荒,為的可不隻是同你這樣一個約定,更多的是,為了給門派所有的弟子一個交代,讓他們深信,影兒會是一個好掌門,你若認可,那自然是好的。怎麽說,你也是他的師叔,你若始終不願意應予此事,我也不強求。”
他們四人相繼開口,爭論著此事,而剪影呢,早就飄遠了思緒,一心還記掛著落在蠻荒被困的司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