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互換處境
第六十二章 互換處境
而這時,隱去身形看著司徒出現的亞亞也緊跟在她身後,他還想著要怎樣,才能把她帶回去!就在他剛想現身時,他眼前的人便一腳邁入了綠林之中。而他眼看著她進去,也立即跟了上去。
或許是因為綠林的關係,她竟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身後也跟著一個人。而她身後的亞亞,開始好奇她到底要做什麽,她和張洞瑀在這裏邊又是什麽樣的一個情況,這反而讓他決定要一直隱著身形跟著她。
在她即將要走出綠林時,綠林又變成了另一番景象,他們身處在一座宮殿之中,而殿中央竟同時站著四隻巨大的妖獸。
她手中祭出龍骨扇,沒費多大的勁便將妖獸斬殺,可她殺了其中一隻之後,當她要殺第二隻時,第一隻妖獸便會直接又複活。
就當亞亞按捺不住,見她啥了這麽多次依舊滅不了妖獸之後,想要現身的時候,隻見司徒同時斬殺了四隻妖獸,這宮殿才恢複平靜。
而這時,司徒見宮殿久久沒有變化,她施展法術攻向牆麵,本以為會變幻場景的司徒卻沒想到,牆麵一被她擊中,場景不但沒有任何變化,牆上更是有了一道口子。
她往牆麵的口子向外走去,這原本困住她的宮殿立即消失,她又回到了蠻荒之地。
她似乎沒想到此行一無所獲,狠狠丟掉手中的龍骨扇,仰天長嘯一聲,這每一次的場景下都有一個禁製,她破了這禁製之後自然便能走出這個困境。
本想出現讓她回天界的亞亞,看著此時的她,不禁歎了口氣,繼續隱著身形,看著她。
司徒在沙漠上頹敗地坐著,從身上取出幾張符紙,又用法咒變出了許多隻紙貓,又讓它們重新去尋找那綠林。
而亞亞就這樣,跟著她,看她進了一次又一次的綠林,又失望了一次又一次,破了禁製出來繼續尋找綠林。
另一邊,尋找著司徒的剪影,卻遇上了他們意想不到的妖獸,九階妖獸。陷入了和九階妖獸的鬥爭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司徒在走出綠林之後進入的地宮中,有了他的身影,握劍的張洞瑀顯然沒有料到她竟然還會回來!
“你……為何……莫非是我的錯覺?”他顯得有些恍惚,司徒嘴角上揚,“終於,找到你了,竟敢偷襲堂堂司徒大人,小子,你膽子倒挺大。這不,司徒藍牙回來找你報仇了。”
“你怎麽難麽傻……為什麽還要回來,明明就已經出去了。”他握劍的手已顫抖起來,說著拉著她,走到牆邊,“回去。”他冷冷地開口。
“好呀。”她衝他一笑,竟是趁他要強行開牆之時,封住了他的身形,“你。”
“我的禁製不是這麽好解的!”
“你何時在我身上下了禁製?”他試圖掙脫開她下的禁製,“從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料定了他不會乖乖離開,所以從見到他的時候起,便在他恍惚之時下了禁製。他一下便明白過來,她的身法,一向以靈巧、速度更勝常人,加上她有備而來,自己自然中了她的禁製,他還想開口說些什麽,可她卻已經用了一己之力,硬生生將這牆麵撐開,在他開口前二話不說將他丟了出去。
隻見牆麵又迅速重新合上,而此時的司徒一手扶著牆,另一隻手在撫上自己胸口的同時,牆上瞬間多了一道血痕,原來,是她一下抑製不住她長久來積壓的內傷,竟是吐血了。
就在她站立不穩,要倒下時,身後忽然出現一人,扶住了她的雙肩。
“你倒是耐得住性子,怎麽,要趁我虛弱的時候把我帶回天界?”
“都這樣了,還說這種話,真是不知死活。”他一下便看出,她早是強忍著身子撐到了現在,“你何時發現我跟著你的?”
“忘了,很早之前吧。想你躲著偷著樂呢,姐怎麽好意思揭穿你。”
“淵泣之毒,這個事,是你為了騙我還是?”
“事到如今,還重要嗎?”說著,她衝著他一笑,竟是閉目昏厥過去了。任憑亞亞怎麽喊她都沒有醒來。
仙府裏,莫弦和碳帶了數名弟子回來,在他們一眾商議之後,很快,他們便分成了數組,進入了蠻荒之地的沙漠開始尋找司徒他們的蹤影,可他們未想到的是司徒為了救回張洞瑀,已身陷地宮,重傷被困了。
而尋找著司徒的剪影數人,始終沒有遇見那片飄忽不定的綠林,反倒是遇上了新進入蠻荒的笨笨超人、亂飛、眼睫毛數人,相互間來不解解釋,便又一同去尋找著司徒。
被司徒丟了出去的張洞瑀,出了地宮之後落入內圈的沙漠之中,默不作聲地看著地宮隨著滾滾沙浪消失在他的眼前,他將劍插入了沙塵之中,忽然對著地宮消失的方向一聲怒吼,搖搖晃晃地向前走了幾步後頹然倒地。
為什麽,每一次,她都要這股決絕的把機會留給他?
當眾人找到他的時候,他還是這般一言不發地坐著,誰也不知他到底已經坐了多久,問他話他也不答。無人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直到碳出現。
“她在哪,你說啊,你知不知道我們這些人找她找的都要發瘋了。”碳拎起坐著的他衣上的前襟,“她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你開口說話啊,你不是要護著她離開這鬼地方嗎?”
說完,碳鬆開了手一把將他推倒,他平躺在沙漠上,望著無邊的天際,笑了起來,“她在裏邊,她還在裏邊,一個人倘若一心求死,又會有多難?”
“她在地宮?”碳這句話一問出口,他旁邊的剪影便冷眼一望躺著的張洞瑀,瞬移離開了,碳知道,他這是繼續去尋綠林了。而他,則盯著地上的人緩緩開口,“我沒有想到你會變成這樣。若是我,隻要她還在,便沒有到絕望、放棄的地方。”說完,碳也走了。
年年年看著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歎了口氣,帶著其他人也相繼離開了。天地間,仿若隻整下了張洞瑀一人,他隻是那樣躺著一動不動,誰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