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離宮學藝
第八章 離宮學藝
“這就是如兒的孩子？皇原素嗎？”那紅娘子美眸一挑，斜眼看著清素，粉嫩朱唇勾起。
哇塞！這紅美人兒的眼睛居然跟美人爹爹的眼睛一樣都是淺藍色的。就像雨後的晴天，藍的……沒有一絲瑕疵。盡管如此，可清素還是覺得那抹藍似乎帶有淡淡的憂傷，一股說不出感覺來的憂傷。
“既然是如兒的孩子，那麽我答應教她。”紅娘子蹲下身子，細細打量清素。“這個孩子聰明伶俐，跟我學武，必能成就大業。”紅娘子淡淡的說道。
成就大業？嗬嗬，那是當然的事情了。她曲清素穿越到這裏來，本來就是為了驚動天下，不然，她穿越過來不就是沒有意思了。
“姐姐……他……還好嗎？”美人爹爹說話吞吞吐吐的，小心翼翼的瞅著紅衣美人。
什麽？美人爹爹還有姐姐？天啊，她傳到這裏來都六年多了，居然還不知道爹爹有這麽一個絕美的姐姐。清素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那……爹爹口中的“他”是誰呢？
“恩，他，很好。”一絲悲哀劃過紅娘子的眼眸，但隻是一瞬間，那絲悲哀便被紅娘子壓下心田。清素明銳的察覺到，他們口中的“他”恐怕是紅娘子心愛之人。
紅娘子恢複了平靜，她看著清素，眼中似乎有什麽光芒一閃而過。“這個孩子慧根奇佳，跟我學武藝的話，想要成功，少則五年，多則七年。”紅娘子心頭一驚，這個小孩子，雖然才六歲，但是她的內力，放眼全國，幾乎沒有人能匹敵。到底是誰把這麽深厚的內力傳給一個不足七歲的小女孩，看來再過幾年，江湖將發生大變化了啊。
“素兒，你願意跟我學武藝嗎？”紅娘子盯著清素湛藍色的眼眸，白嫩的玉手撫摸著清素如絲般的黑色長發。
清素看著紅娘子，不知怎的，她覺得紅娘子很是吸引她。清素點點頭，笑道：“我願意。”她要學武，她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隻有這樣，她名震天下！前世的她受盡了侮辱，因為自己長得醜，所以什麽都得不到。這一世，她要變成最美的女子，她要魅惑天下所以的男子，她再也不願意回到以前的醜小鴨的樣子，再也不要回到那個陰影的世界。
“那麽，這個孩子我就帶走了。如兒，雪蘭，幾年後，這個孩子必定有所作為。”紅娘子轉頭對清素說，“你先在這裏歇息一日，明天我帶你回雪山。”
“啊？姐姐，明天就要走？這……這也太匆忙了，能不能過幾天再走？”美人爹爹不舍的看著清素，這可是他唯一的女兒啊，他怎麽舍得自己的女兒一走就是好幾年。
“如兒，不要不舍，有時候，你的不舍反而會給這孩子帶來傷害。”紅娘子淡淡的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皇宮大殿。
“等一下，紅娘子！”清素見她要走，急忙撒開小短腿，追上去拉住她。大大的眼睛充滿了狡黠，“那個，我能不能帶默煙一起去？”
“默煙是誰？”紅娘子回頭問道，“默煙是我的貼身侍衛，他可是個習武奇才哦，要是跟著你學，其聰慧肯定不亞於我。我可以帶他去嗎？”清素眨巴著眼睛，繼續施展可愛計劃，要是她一個人去，她可受不了。帶韻兒去？估計母皇會直接把她轟走，不用等到明天了。帶小梅去？她整天嘰嘰喳喳的，她脆弱的小耳膜可受不了。想來想去，隻好帶那個木頭默煙去了，雖然沒有韻兒好玩，但是總比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好。
“那好吧。”紅娘子別過頭，“還有，以後，你喚我師傅。”一個輕跳，消失在了眾人麵前。難不成，剛才的就是傳說中的輕功？清素瞪大了狐狸眼睛，賊兮兮的笑起來。好了，該去跟小韻兒道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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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印宮。
“什麽？素素你要出宮？”韻兒瞪大了眼睛，“為什麽要去？呆在宮裏不好嗎？素素，你為什麽帶默煙去？為什麽不帶我去？你是不是討厭我了？你…………”
清素皺著眉頭，看著這個嘰嘰喳喳不停的小麻雀，終於明白默煙為什麽時常說自己像麻雀的原因了。感情就是這麻雀小子害的。
“停！打住，韻兒，你別說了，我不是不要你，也不是討厭你。我跟著紅……額……師傅是去學武藝，你懂嗎？”清素無奈的搖搖頭，真不知道到底他們兩個誰才是哥哥，誰才是妹妹。
“那你為什麽不帶我去？”韻兒睜大水汪汪的眼睛，一副委屈的模樣。
“雪山是非常寒冷的地方，你是皇子，而且是一個在深宮長大的男孩子，不待在皇宮，你還要去哪兒？”清素板著臉，沒有被韻兒的可憐戰術攻擊到。
“素素你騙人，為什麽默煙能去？他也是男孩子啊。”韻兒眼珠子一轉，不甘心的問道。
“韻兒，默煙跟你不一樣。”清素覺得自己再解釋下去一定會瘋掉。
“有什麽不一樣，哼，素素你根本就是不願意帶我這個麻煩去，對吧？”韻兒說著就哭起來了，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嘩啦啦的往下掉。
哎。清素歎了口氣，上前抱住了哭得稀裏嘩啦的韻兒，輕聲哄到：“不哭，韻兒。如果我能帶你去我早就帶你去了，隻是母皇不可能答應，而且雪山這麽冷，不是你受的了的地方。”
韻兒抬起哭得紅彤彤的小臉，不相信的問道：“真的嗎？你沒騙我？”
“我怎麽舍得騙你，傻韻兒，等我學武回來，我就娶你，好嗎？”清素踮起腳尖，輕輕吻上韻兒的唇。
“記得，等我回來。”清素轉身，離開了韻兒，大步踏出韻印宮，回到了素月宮。殊不知，身後的韻兒早已淚流滿麵。
素素，你要記得，這是我們的約定，我……一定會等你回來的。所以，你可不可以答應我，這一輩子，請你都要把我帶在身邊……
默煙靠著柱子，看著清素從韻印宮回來，冷聲問道：“你要帶我一起去學武？”
咦？眼前這位是默煙嗎？他什麽時候這麽多話了？清素驚訝的對著默煙上下打量。
“別看了，我就是默煙。”這聲音怎麽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清素挑起細眉。
“嗬嗬，小煙兒也這麽多話了？”她笑嘻嘻的看著他。
“你……”默煙咬牙，忍住，算了，這個小女孩總有把他氣死的潛質。“你為什麽要帶我去？”
“為什麽？恩……帶你去很好啊，這樣我就不無聊了，而且你也可以學到師傅的武藝。”清素看著韻印宮，輕輕歎道，他……還在哭嗎？
“其實，你是想帶他去吧？”半響，默煙看著她，問道。其實她不說他也知道，她最想帶的人，不是他默煙，是皇原韻。可是為什麽自己在想到這裏時，心口會有些痛呢？我是怎麽了？我到底是不甘心自己被排在別人後麵？還是不願意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比不過他呢？
“嗬嗬，沒想到，最了解我的人，居然是默煙啊。沒錯啊，我是很想帶韻兒去，可是我怕韻兒會受不了雪山的寒冷。”清素仍然看著韻印宮的那抹纖細身影，沒有注意到默煙的神色。
“所以，你為了不無聊，就要帶我去嗎？”默煙覺得心裏很酸很酸。她舍不得皇原韻，就舍得他嗎？
清素回過頭，盯著默煙的眼睛：“默煙，你要知道，你是我的貼身侍衛，我，是你的主子。你沒有權利抗拒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進素月宮。
身後，默煙黯然失色，是的，她是他的主子，他對她來說，僅僅隻是侍衛。他永遠也比不上皇原韻……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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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素兒，你準備好了嗎？”紅娘子跳下樹，無視一群哭哭啼啼的人，向清素問道。
“恩，師傅，我準備好了。”清素回頭看了看，依舊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韻兒還是沒有來給她送行啊……
“素素，你到那裏去了後要好好聽話，知道嗎？”美人爹爹拉著她的小手，戀戀不舍道。“恩，放心吧爹爹，我一定會很乖的，一定會聽話。”清素笑著握握美人爹爹的手。你會乖才怪！！一旁哭得淚雨巨下的小梅心頭突然冒出這五個大字。雖然小皇女很淘氣，可是這一走就是好幾年，嗚嗚，她好舍不得小皇女啊。小梅想到這裏，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哎，我都要走了，怎麽有這麽大一群人在那裏哭？害的我安慰了一個又一個，還讓不讓人走了？清素無奈的心想。
“好了，我要走了，大家保重。”清素拉起沉默不語的默煙，紅娘子抱著他們一個閃身，消失在眾人麵前。
不遠處，一棵茂盛的大樹下，韻兒看著遠去的身影，輕輕地哭了。素素，我等你，你一定要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