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章 苛責手段

跟著他的眼神,蕭冉也低首查看,隻見那緊身打底的白襯衫領口,因為睡姿不注意鈕扣間的縫隙錯亂敞開,隨著呼吸起伏那若隱若現的春光,恰好一覽無餘。

“啊!”發現走光,她忙伸手覆蓋,臉頰頓時滾燙如火,不敢去對視麵前人。

丟人!

“嗬~欲迎還拒,這招你還真是運用的淋漓盡致。”

頭頂再次傳來他嘲弄的諷刺,蕭冉覺得憋屈,迎頭就要跟他辯個是非:“我~唔!”

“沒有”二字還未說出,便被他覆上的雙瓣給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被吃豆腐的她頓時驚慌,伸手抵在他的胸膛,用盡吃奶的力氣想要推開他。

就在蕭冉覺得有可能快要掙脫他的時候,後勁突然被手掌扣住,整個身體便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他的高度,唇瓣處密實且瘋狂深入,風雲殘卷不留有任何餘地,甚至連空氣都被他一點點的抽離。

到最後蕭冉隻覺得嘴唇發麻,呼吸急促很有可能缺氧而暈過去。

謔地,他突然放棄了原來的陣地,狂風暴雨般的席卷著其它的領土,如同細雨落地緩緩向下,每一寸肌膚都深深留下他經過的痕跡。

好不容易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的蕭冉,出於本能的快速換氣。

待她察覺已經侵占領土到危險邊緣的時,已是為時已晚。

“不要!”如同受驚的小鹿,她飛快推開了身前的侵略者,緊緊地握住自己的領口。

而這時,戚墨琛好看的唇型上,已經多了一支鋼筆。

他優雅的取過那支筆,在看不出任何情緒的眸子下審視著。

還坐在位置上的蕭冉,隻感到頭皮發麻渾身冒冷汗!

“給我!”

她伸手去搶,可他卻率先一步的躲開。

“你最給我解釋下!讓我毋庸置疑。”戚墨琛寡淡的語氣裏,透著慎人的寒意。

“有什麽好解釋的,這是我工作需要。”故裝鎮定,蕭冉起身想要湊近,趁機奪回

因為她知道,上麵錄音的開關還沒有關,如果被戚墨琛發現——後果她真的不敢想。

“你!無恥!是我無恥?還是你故意引誘想讓我……”

突然,不算太小的空間裏,錄音筆裏傳出方才的對話。

聽著兩人的話語回蕩在機艙內,站在那的蕭冉,隻感到心顫了下,如同置身於冰窖一樣,冷的發抖。

“唰——”的一聲,錄音筆擦著她耳邊的發絲,極速撞到機艙內壁上,落地的瞬間已經是粉身碎骨。

“啊!”還未反應過來,蕭冉的脖子就已經被一隻手掌緊緊的握著,直接向後連退幾步靠在了機艙玻璃上。

看著麵前青筋暴起如同地獄魔鬼的他,蕭冉頓感害怕!

雙手慌亂的推搡著那強而有力的手臂,可因為脖頸處的一點點收緊,窒息感令她頭暈目眩甚至連基本的呼救都做不到。

“很想擺脫我是不是?為了這個你可以不擇手段是不是?”湊近她的戚墨琛幾乎是顫抖著把這些字咬出來。

蕭冉想說話,可是被鉗製住喉嚨的她發不出一點聲音,隻能用那蓄滿淚光眼睛看著他。

“告訴你想都別想,這是你欠我的就應該償還。”說完,戚墨琛環住她腰肢往上一提,整個人便懸空而起。

“咳咳咳……”突然被鬆開脖子的蕭冉,趴在他的肩頭狂咳不已。

根本就無暇顧及他會把自己抱到哪裏去。

“砰”一聲!

機艙尾端有一扇門被他踢開,等到蕭冉驚覺事情不妙,兩人已經走了進去,沒等到她掙脫逃出他的桎梏,門就因為慣例而自動合上。

蕭冉不知道是因為飛機的起飛,而讓自己感到天旋地轉,還是因為被戚墨琛瘋狂的折騰令她意識錯亂。

她隻知道整個人像被掏空了一樣,虛弱無力癱軟如泥!

等到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機艙內已經不見了他的蹤影,可是骨頭的酸痛以及艙內的混亂,都醒目的提醒著她所發生的一

切。

穿好衣服,神情有些憔悴的她硬挺著腹部的不適走了出去。

因為時差的緣故,法國這會兒剛剛天亮,一路跟著助理小吳來到下榻的星級酒店,蕭冉始終不見戚墨琛的身影。

為了支撐上午的會議,洗漱完後她就去酒店餐廳簡單的點了幾樣早點。

正吃著,就聽到一道熟悉的女音在身側響起:“真是巧啊!沒想到墨琛這次出差你也會來。”

抬頭,視線裏站著一個麵容姣好身材曼妙的女子。

葉美琪。

“是不是沒想到我也會在這裏,所以覺得有些失望?”見她不說話,葉美琪卻自來熟的直接坐到對麵位置。

“沒有!”蕭冉簡單的回答,然後繼續吃著餐盤裏的食物。

如同嚼蠟!

“難道你就一點不好奇?”葉美琪故弄玄虛的等著觀看蕭冉臉上的表情。

“我吃好了,你自便。”她起身就走,不過剛走兩步又回首:“這裏的三明治不錯,建議你嚐嚐。”

見她離開,葉美琪有些不屑:“你最好還是考慮下我的提議,等你消息。”

正穩步前行的她腳步一頓,隨即又加快了步伐。

“哼!死要麵子活受罪。”丟下這句,葉美琪才搖曳著身姿起身。

曆經幾個小時前的機艙事件後,蕭冉是有些心動葉美琪的提議。

一想到戚墨琛那雙要掐死自己的眼神,她就感到毛骨悚然。

忽然,正打算乘電梯回房間的蕭冉,無意間瞥見那透明鋼化玻璃的電梯內,一抹熟悉的身影,矗立其中。

不知為何,蕭冉竟下意識的躲在羅馬柱的後麵,別過頭不讓他撞見。

等到戚墨琛從電梯裏出來,葉美琪就笑麵如靨的迎了上去,和方才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完全是判若兩人。

直到他們兩個一齊走出了酒店門口,躲在柱子後麵的人才移步出來,雖是五官平淡,可她站在那裏,就是能給人某種無望的傷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