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_第九章 願者上鉤

喬曄說著,將桌上的那個信封推到了秦頌的麵前。

“這個交給你,看不看都是你的自由,你們的事情自己解決,不過你可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啊。”

說著,喬曄對坐在那裏的秦頌擠了擠眼睛,轉身笑著離開了。

她那雙紅色的高跟鞋碰撞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響卻讓人心慌。

就像是作了一場恐怖的噩夢一樣。

秦頌看著放在不遠處的那個信封,許久都沒有勇氣將它拿起。

他希望,喬曄隻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更害怕她說的是真的。

白牧憶,真的和楚珂聯係到了,她和自己朝著鬧離婚,都是因為這個?

秦頌伸出手去,將桌上的信封拆開,裏麵是幾張嶄新的照片。

照片中,白牧憶坐在西餐廳中,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長發披肩,光彩奪人。

而坐在她對麵的,是一位穿著淡藍色西裝的男人,眼底溫柔,唇角渭陽,似是笑著。

陽光下,兩個人相對而坐,侃侃而談,透過照片,秦頌似乎能夠想象得到二人的談話內容了。

他伸出手去,想要揉掉自己手中的相片,指尖落在白牧憶的臉上,卻沒有舍得繼續動手。

他眉頭緊皺,將照片放進了信封中,站起身來。

“總裁,您……”從剛剛開始,秦頌臉上的表情便有些難看,屋內的氣氛已經接近冰點。

見此時秦頌站起身,助理很自然的詢問著。

“下午的會議你負責,我還有事。”

說完,秦頌帶著那些照片快步的離開了辦公室。

他就像是南極冰窟中的一塊冰石,此時心中卻燃起了熊熊火焰。

那個女人,居然真的能夠做出這種事來,離婚?我讓你離不成!

當秦頌回到別墅的時候,白牧憶正坐在臥室得沙發上,將一本婚姻法的書籍合上。

這裏麵寫的內容,對自己一點幫助也沒有。

見秦頌回來了,白牧憶絲毫不覺得意外,隻是將那本書重新的放回到了書架上,轉身準備離開書房。

“去哪?”

秦頌語氣並不友善,如一把小刀一般

在人心頭劃過。

“回房間去,秦頌,你不會真的打算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吧?”白牧憶不以為然的說著,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白牧憶繞過眼前的人,朝著門外的方向走去,走到門口,白牧憶伸手拉開書房的那扇門,那扇門卻猛地關上了。

白牧憶驚愕的看著秦頌,秦頌的手搭在門上,阻礙了她的離開。

“我現在不想找你吵架,你最好閃開。”白牧憶說著,伸出手去推秦頌,卻被秦頌一個反手推到了一邊的長椅上。

“秦頌,你不要太過分!”白牧憶的頭裝在把手上,她額頭隱隱作痛,火氣也上來了。

這個男人一進門便對自己這樣,她心中不悅,更是堅定了自己內心中的想法。

不論如何,自己都要和這個魔鬼離婚。盡早脫離魔爪!

“前幾天,你去哪了?”秦頌的雙眸滿是殺意,像是一頭即將發怒的雄獅在盯著身邊的獵物一樣。

“那是我的人身自由!”白牧憶不懂,秦頌詢問的到底是什麽,正在氣頭上的她也懶得忽然他解釋。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秦頌的手打在白牧憶的臉上。

白牧憶整個人轉過頭去,臉上火辣辣的疼,白皙的臉頰上迅速出現了五個指印。

“前天下午,你在什麽地方?”秦頌再次逼問著。

他此時的樣子,和那些殺人魔王沒什麽兩樣了。

冰冷,憤怒。

這些詞在他的身上有了全新的體現。

白牧憶捂著自己被打疼的臉。死死的咬著下唇。

“那是我的事,我早就告訴過你,你過你的日子,我活我的人生,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

“啪!”

又是一聲,白牧憶整個人失去重心摔在冰冷的長椅上。

冷,刺骨的冷,這種寒意是由內而外的。

室內的溫度似乎已經急降到零下,那種刺骨的寒意讓白牧憶打了一個冷蟾。

“你和楚珂在一起。”秦頌的目光銳利,似乎要將眼前的人撕碎一樣。

隨即,喬曄送來的照片散落了一地,白牧憶隻掃到一眼,便知道是怎麽回

事了。

楚珂,自己對他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而秦頌,在不過問緣由的情況下打了自己兩個耳光,隻為了從自己的口中得到一句肯定的答複。

這個男人已經不是曾經疼愛自己的人了,白牧憶捂著臉的站起身來。

兩個耳光讓她有一些站不穩腳,舌頭也在剛剛被咬破了,鮮血順著唇角留下,觸目驚心。

“沒錯,我和楚珂在一起,你滿意了?我就是和他在一起,我不喜歡你了,你滿意嗎?”

話音剛落,秦頌將一邊的瓷瓶打破,他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已經快要爆發了。

“你……”

還沒等白牧憶將接下來的話說完,秦頌便猛地抓住了她的頭發。

“你幹嘛!秦頌,你放開我,我警告你,你這樣可是家暴!”

他忽的附身,用自己的嘴堵住了白牧憶的一張薄唇。

她瞪大著眼睛盯著眼前的人,能看到的便是一張放大的俊臉,以及那滿是殺機的眸子。

“唔……”她忽的露出了牙齒,在秦頌的唇角死死的咬了下去,一股溫熱的**流出,帶著一股子腥味。

是血。

秦頌吃痛,卻沒有放開白牧憶的意思。他卡住白牧憶的喉嚨,讓白牧憶動彈不得。

呼吸漸漸變得困難了,白牧憶死命的推著秦頌,秦頌卻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她頭暈目眩,整個人癱在了長椅上,漸漸地沒有了抵抗的力氣。

秦頌似是察覺到了,在白牧憶還沒有因為窒息而眩暈過去之前放開了白牧憶。

重新呼吸到空氣,白牧憶劇烈的咳嗽著,好一會兒才恢複正常,她臉色慘白,讓人有一些擔心。

隻可惜秦頌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看著此時癱軟在沙發上的白牧憶,秦頌輕拭了一下自己唇角的血。

“白牧憶,和我離婚,你做夢!”

白牧憶喘著粗氣的在長椅上適應著,那種眩暈感好一會兒才漸漸的散去。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秦頌已經離開了。

樓下傳來了秦頌的聲音,隱隱的,她聽到了兩個字。

禁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