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二章:名副其實

逃也似的回了二樓,關上門,腳下凍凍的,大理石冰涼的質感讓她打了個哆嗦,付小雪低頭看著自己的光腳丫子,懊惱咬舌。

拖鞋落在客廳了。

付小雪踏著光腳正在上床睡覺,外麵有急促的腳步聲忽然而至,她腦際裏忽然飄過一種不好的預感,剛想轉身去鎖門,已經太遲。

房裏沒有開燈,走廊的光線比他先一步,照射而進,打在她驚恐的清秀臉蛋上,黑白分明的清眸如剪水秋瞳,此刻嚇得如受驚的兔子,盈盈閃閃。

他背光而來,高大挺撥的身體立在門的中央,身體有一點點扭曲,因為背著光,她看不清他現在的表情,但他強大的氣息夾帶著醇香的酒氣撲鼻而來,迅速包圍她,危險而又誘惑。

兩人之間隔著幾米遠,她聽聞他粗重喘息的聲音,整個房間曖昧起來。

“北冥先生,你進來做什麽?”她聲音有點顫抖。

可是男人並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踏著踉蹌的腳步,幾下走到了她的麵前。

他喝醉了!

付小雪腦際裏閃過這個念頭。

她感覺不妙,撒腳就跑,可是纖腰一緊,被一雙大手盈盈一握,一把捏住,差點折了她的腰!

就那麽被男人輕鬆一撈,她便投入了他的懷裏。

撞入他滾燙的身體,腰上的大手好像有火似的,燃燒起她的體溫,她嚇了一跳,想要掙脫,男人哪肯輕易放過她。

越發粗重的喘息聲在她的耳垂處響著,熱氣噴灑在她的耳邊,黑暗中,他緊抱住她,就像在茫茫大海之中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身體靈敏地一翻,連帶著懷裏奮力掙紮未果的人兒,一起滾到了軟綿綿的大床上。

“噝”地一聲,她的身體一涼,衣服被粗暴地扯開,她的胴體坦露在空氣中,身上壓著野狼一樣的男人。

一股酥麻入骨的女人體香鑽入鼻息間,深入骨髓的誘惑,他已經到達迷糊的神智幾乎被勾走了魂魄,幽深似海的迷眸裏理智的光芒終於

熄滅,閃過野獸一般猙獰饑餓的底色,壓下身去,恨不得將身下的女人吞入腹中。

這一夜是付小雪的惡夢。

她在他的身下無數次嘶喊,無數次求饒,可是她越是呼喚,越是痛不欲生,他的動作幅度越是加大,越是放浪不羈,越是忘乎所以。

他就像脫韁的野馬,在一望無際寬闊廣袤的草原上脫灑忘情地馳騁奔跑,如在波濤駭浪的海麵上勇往直前的飛船,肆無忌憚地揮霍精力和汗水,淋漓盡暢。

到最後,他幾乎忘記了自己。

而她,在他身下被折磨得隻剩下半條人命。

清早,房間裏一片狼藉,空氣裏散落著曖昧旖旎的味道。

付小雪軟癱在床上,背對著那個可惡的男人,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手握著枕頭,慢慢地握成拳。

付小雪,這樣的屈辱,你本應該預料到!天下間沒有白吃的午飯,不許哭!不許哭!

身後傳來一點動靜。

男人醒了,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她光溜溜的背映在眼前,背後慘不忍睹,一片片的吻痕和劃痕,提醒著他,他昨晚的惡行。

北冥烈眼底深黯下去,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他優雅起身,不發一言,進了浴室。

淅淅瀝瀝的聲音從浴室裏傳出,付小雪轉過身來,怨恨地瞪向浴室的方向,卻錯愣地看見,浴室那扇因為被淋濕而變得透明的磨砂玻璃門,隱隱約約地顯現著他健壯野性、線條分明的男性胴體。

付小雪腦海裏浮現他昨晚有力的碰撞和接觸,又是恨又是羞,臉上火燒雲似的,燙得離譜。

門被拉開了,男人光著上半身,下半身隻隨意圍了一條浴巾,輪廓分明的俊臉盡顯狂野,頭發濕答答地在側臉,又有幾分慵懶隨意的性感。

他抬眸,撞上付小雪此刻羞澀而又咬牙不憤的眼神,幽深的黑眸如天上的星,閃爍了一下,迷人而沉醉。

付小雪小心髒“咚咚”的幾下,嚇得立馬伸手拉腳邊的床單,動作神速地把床單蓋

到頭上,像受驚的小寵物,動作可愛,惹人憐憫。

北冥烈打趣地看著床上的小女人,她才二十一歲,身體正值最年輕的時期,誘惑力……真的很大,昨晚他開始是出於藥力的發泄,到了最後,竟然情不自禁,要了又要……

眼眸漸漸深下去,深沉得像一潭秋水,看不到底。

幾秒之後,他的眼神恢複往常的冷漠和疏離。

走過去,坐到床邊,兩條黃金長腿隨意一搭,翹了起來,姿態性感嫵媚:“你是第一次?”

被單外的聲音無賴地鑽進來,氣得她渾身打顫。

還好意思問她是不是第一次!

付小雪置氣地說:“不是!”

她才不會告訴這個男人,這是她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處女情結,她非不告訴他,讓他得瑟了去。

反正她的處女膜在五年前,就因為她被迫無奈的一個舉動被破損了,所以她的**是沒有血的。

北冥烈薄情的雙唇微咧,不是**,會痛成那個樣子嗎?

“好好休息,昨晚夫人辛苦了。”

北冥烈不冷不熱地擱下這麽一句話,轉身便離開。

這並不是主人房,是他房間隔壁的客房,付小雪住在這裏兩個星期相安無事,沒想到昨晚他卻衝進來要了她,男人款款走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洗涮穿衣去。

夫人?

他竟然喚她夫人?哼,她才不稀罕,她隻希望,他昨晚隻是突然發瘋,以後再也不要碰她。

付小雪終使對他有不滿和怨恨,可她又能怎樣?跟他爭吵,罵他禽獸不如?她沒有資格,三年的賣身契是她親自簽的,而且心甘情願。

在這三年裏,她是他的人,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除了危及生命的事例外。

身為他的合法妻子,跟他同房,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

想通了,付小雪也不再自怨自艾了,拖著無力而疼痛的身體去洗了個幹淨,下樓的時候,看見客廳隻有櫻桃在,北冥烈已經去了上班,她狠狠鬆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