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隻手遮天_第十五章 誰是掌舵人
一時間，遠古城商場展開了暴力仔武鬥，場麵激烈。
肥騰坐在一旁，呐喊著：“給我打死這些青年街的暴力仔！”
“肥騰，你居然有膽子敢打我的手下？你這王八蛋做了掌舵人，就不把我這個前輩放在眼裏？”莫巾武凶狠地說。
肥騰大聲道：“沒錯，你這老家夥算什麽東西呀！我現在擺明要玩你，怎麽樣呀？”
這時，肥騰的一個小弟跑了過來：“大哥，樓上的警察下來了。”
“啊！”肥騰看向莫巾武，說：“小武，今天就到此為止，以後再會。”說完，大聲叫道：“散會！”
眾人離開後，莫巾武和泰民回到青年街：“阿民，有沒有受傷？”
泰民笑道：“我那麽能打，不怕他們人多。”
莫巾武拍著泰民的肩膀，笑道：“好，夠勇猛，怪不得你可以在二十歲就紮大底。”
“不火爆怎麽出位呀，這筆帳要好好跟肥騰算。”泰民說。
莫巾武皺眉道：“對，那家夥水鬼升城主就以為了不起，不玩死他我怎麽叫莫巾武。他想讓小辣椒順利出版？少做夢啦。”
小辣椒出版社——“大哥，這本書明天就出版，我們今晚就上印刷廠幹活。”
正說著，泰民已帶了十幾個人走了過來：“暴力團找人，不相關的人站到一邊去。”說著，手中的刀一揮：“兄弟們，給我找出那本書的底片。”
出版社的人都是為了混飯吃的，哪敢惹事，紛紛站到一邊去。
“民哥，底片在這裏。”一個小弟拿著一個黃皮紙袋走了過來。
泰民接過底片，狠聲道：“連印刷的書也一起燒了。”
‘蓬’一場大火，將小辣椒的書全部燒為灰燼。
印刷廠出事，但仍有部分刊物已流出市麵。
“老板，今天有什麽新書嗎？”
“超級色書刊，小辣椒。有明星果照，多給你五十本。”
‘砰’旁邊走出十幾個大漢，為首的男人一拳打在老板的臉上：“去尼瑪的，誰說可以賣小辣椒的？”
“特麽的，敢賣小辣椒，去死吧！”十幾個大漢將老板拖到暗巷中，接著就是一頓打。
為首的男人大聲說道：“看到賣小辣椒是什麽下場了嗎？記住，暴力團武哥說不準讓它流出市麵，有沒有聽到啊？”
剛才想買書的男人渾身發抖，額頭上冷汗直冒，一個勁的點頭：“聽到了。”
“敢賣小辣椒的人，個個都得死！”
接著，泰民帶人將肥騰手下的所有檔口都掃光。就連肥騰的大本營，鍾樓小辣椒出版社也沒
能逃過此劫。肥騰收到風聲已遲，但也即時反攻。
“莫巾武敢惹我，給我踩入他的地盤，掃光那幫暴力仔！”
肥騰踩線，將火頭燃得更盛，鍾樓與青年街兩區人馬互相砍殺，血浪滔天。
未及天明，暴力團高層白紙扇蔣幹已經出麵調停。龍頭威名壓得兩大掌舵人無以發難，更大規模的江湖內訌仇殺，迅速被瓦解。
然而因禍得福，創刊燒書消息轟動全南海，小辣椒成為頭條新聞。城中最熱門的話題，造就了萬眾矚目的局麵。沒有明星的果照，刊物如常出版。
肥騰大膽的出版十五萬印數，瞬間被市民搶購一空。加印再加印，創刊號銷路直逼三十萬本。
小辣椒創下刊物銷路最高寶座，每本五元以七折收回即三元半，再乘以三十萬本。十日刊，每月收入達三百一十五萬元。財政富裕將肥騰幫會地位牢牢鞏固，投靠門下者日聚，成為暴力團舉足輕重的掌舵人。
但他沒有忘記昔年屈辱，現今再度與泰民為敵。
“泰民，你以為你了不起呀？”
“去尼瑪的！”
肥騰張開雙手示意大家安靜：“大家都閉嘴。”說著，看向旁邊的符姨，說：“動手打這種人，無端弄髒手啦。免得他們選不上掌舵人，又推說是我們打傷了他們才選不上個的。不過怪天怪地的也沒用啦，紅發一定坐不到這個位置的，哈哈……”說完，大笑著離開了餐廳。
肥騰等人走後，泰民身旁那小弟罵道：“艸，你以為你是龍頭，你說什麽就要信呀？王八蛋！”
“啊？”泰民猛地看向說話的那個小弟。
那個小弟被看得渾身不舒服，說：“大哥，為什麽看著我呀？”
“你剛才說什麽呀？”
紅發：“他沒有說什麽呀。”
泰民搖搖頭，說：“不對，他說龍頭說什麽都要信？”說著，陷入沉思當中。過了一會兒，抬起頭笑道：“哈，龍頭的問題我知道真正的答案了。”
邱名秀別墅——今天正是邱名秀定期一個星期後的日子，所有人照常前來開會。
蔣幹站在紅發和阿杜麵前：“雷鳴掌舵人大選今天繼續，邱先生出的問題，A或B，你們應該有答案了，為了公平起見，麻煩寫在紙上回答。”接過二人的答案，交到邱名秀手中：“邱先生，這是他們的答案。”
“哈！”邱名秀打開兩個紙團，笑道：“你們的答案剛好相反。紅發，你為什麽不選A或者B呢？”
紅發說：“很簡單，我覺得邱先生刻意提到A或B。讓我們掉進圈套中，而我的答案則是兩者都要。”
“哈！”邱名秀聽了，微微一笑。
紅發接著說：“首先，幫會要我殺老爸，我做。不過要挑他身邊手下最多的時候，如果失敗了也算是盡力了。盡忠幫會之後要盡孝，我會幫他跑路，有多遠就跑多遠，保住老命。”
在場的人聽了，恍然大悟。
“啊，原來是這樣的呀。”
“好，忠孝俱存。”
泰民暗暗發笑：“哈，還好我臨時想到了。”
邱名秀看向阿杜，笑著說：“阿杜，你跟紅發相反，兩邊都不幫。”
阿杜攤開雙手，大聲說：“當然，龍頭要我忠孝兩難存，擺明是在玩我呀。你要逼我選，我會自殺，這樣既不算是背叛幫會，也不會殺老爸。我犧牲小我，真是偉大呀。”
在場的人聽了阿杜的答案，又覺得更好。
“阿杜答得好呀。”
“他比紅發還要有仁有義呀！”
不凡靠近蕭妮，低聲道：“阿杜不可能想得到這個答案的。”
“唔！”蕭妮點點頭。
不凡：“他不是大仁大義的人，一定是有人在幫他。”
蕭妮：“究竟是誰呀？”
邱名秀大聲道：“好，兩個答案我都很滿意。現在，由各大掌舵人投票。”
決定時刻，紅發與阿杜緊張得直冒汗，泰民也深知肥騰必投阿杜的票。
“好，投票有結果了。”邱名秀看著手中的紙條，大聲道：“紅發總數五票，阿杜也是五票。平手！”
場下一片嘩然：“怎麽這麽巧呀？”
“你白癡呀，大哥輩分兩派呀。”
蔣幹：“邱先生，我想龍頭可以投決定性的一票。”
邱名秀沉默了幾秒，說：“這一票我決定放棄，同票情況特殊，雷鳴區將會有雙掌舵人。不過這隻是暫時性的，我給你們半年的時間分勝負。雷鳴區的幫會很多，而暴力團是最大的，影響到我邱名秀的名譽，德高望重。這次要打地盤爭出位，半年後誰能為我做到四個字，就做真正的掌舵人。打架有沒有意見呀？”
泰民笑道：“邱先生決定就好了。”
肥騰說：“我希望立一點小小的規矩。”
邱名秀：“肥騰，你說吧。”
肥騰：“紅發後台強硬，阿杜則是單槍匹馬，不公平。我希望兩個人都沒有人幫忙，憑實力競爭。”
符姨：“那就是說不讓泰民他們介入咯。”
肥騰：“當然。”
泰民信心十足：“好，我就不幫紅發的忙。”
邱名秀大手一揮：“好，今天的選舉到此為止！散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