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摟草打兔子

第8章 摟草打兔子

亞瑟向往非洲大草原有好幾個年頭了,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亞瑟一直遊曆於亞洲、歐洲、美洲,唯獨非洲和大洋洲一直沒有成行。

不過非洲的治安一向很成問題,所以亞瑟特意高薪聘請了兩支擁有豐富經驗的安保團隊——一支是來自英國本土,另外一支自然來自非洲當地,另外加上亞瑟自己身邊的3名保鏢,總共12人的安保力量。

而且這一世的亞瑟,也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也勉強算是一名槍械高手。

就此,亞瑟還覺得不放心,竟然選擇了報團旅行——隻不過整個旅遊團都隻有他們14人,外加旅行團的導遊和司機。

從倫敦到肯尼亞飛行時間5小時,於中午12點過,安全到達東非肯尼亞首都內羅畢機場。

非洲,終於踏上了非洲的土地。

對於非洲亞瑟隻聞其名,今天算是第一次來到了非洲大地。

在阿布岱兒國家公園外麵的一家酒店,亞瑟一行人吃了中餐後,正式進入公園內。一進公園,亞瑟就看到一頭大水牛和一隻長相不那麽美觀的動物。

“彭彭?”相對於沒什麽看頭的大水牛,亞瑟顯然更喜歡這隻“辛巴”最好的朋友。

隨後的大半天時間,亞瑟還看到了大象、角馬、羚羊,還來了一隻很少看到的黑犀牛。

水牛最先到池邊,下午就來了,隨後一頭黑犀牛來了,為了爭地方,水牛和犀牛進行了角逐,水牛個頭比黑犀牛大,暫時勝。

一會兒,大象來了,大象直接到水邊,將水牛和犀牛全部驅走。

下午亞瑟看到的新奇動物很少,隻有彭彭一家,有十多幾隻呢,開始看到彭彭,亞瑟還有些好興奮,一直在問:“丁滿,丁滿呢?”

後麵的幾天,亞瑟對於彭彭的興趣完全是消失了,實在是因為看到的太多了。

第二天亞瑟一行人啟程前往庫魯國家公園。那庫魯最出名的是他的火烈鳥,成千上萬隻,壯觀極了。

肯尼亞的公路都是雙向二車道,隻有從內羅畢出來有一段80公裏的高速路,是全國最好的公路,其他的跟中國國內的二級公路差不多,算是比較不錯的了。

在這些二級公路上,還能看到一個現象,就是有很多的年青人在練習長跑。

他們沒有訓練基地,隻有在公路上訓練。田徑運動員跑得最快的決大多數都是非洲的,他們從小為了擺脫貧困,隻有以這個為出路,成績好了,就有美國呀等國家來招收,出了名,什麽都有了。

因此,他們很勤奮,很刻苦。隻為了能讓家人過上好的生活。

一個城市到別一個城市,車程一般都在4個小時左右,不算太遠,車窗兩邊全是一望無際的非洲平原。

亞瑟一行人因為有錢又有閑,所以並不著急,每隔兩個小時的樣子,會停在一家休息站休息,喝上一杯咖啡或者來上一份當地的小吃。

休息站其實也就是簡易的購物點,購物點內的東西大多是木雕,由黑木,花梨木等等木材雕刻而成,還有一些是雜木雕刻的,這要看自己的眼力了。

到達那庫魯湖國家公園,亞瑟正在車外喝水的時候,突然來了一隻土撥鼠,一點都不怕人,鏡頭感十足。

各種動物隨處可見,長頸鹿、斑馬、狒狒、水牛、羚羊、大象,矩離如此之近,完全是到了中央台的動物世界之中,隻不過少了某位聲音渾厚的男中音解說。

白犀牛在肯尼亞很少見,隻有那庫魯有,其他地方都沒有,也確實如此,在以後的行程裏,我們再也沒見到過犀牛了。

馬拉河畔角馬過河是此次亞瑟馬塞馬拉國家公園之行的重頭戲。不管在懸崖、在陡壁還是在河灘,不管是下麵藏有河馬,鱷魚、禿鷲,隻要頭馬帶頭跳下,後麵成千上萬的角馬,斑馬都會奮不顧身的躍下。踩死踩傷無數,但是角馬還是勇往直前。

肯尼亞的可樂很好喝,沒有百事可樂和可口可樂的甜。每天都看到當地導遊和司機喝可樂,本來不喜歡喝碳酸飲料的亞瑟,也忍不住買來嚐嚐。

買了才發現,肯尼亞的可樂居然如此有性格,居然每瓶都有自己的名字。

在這裏、角馬、斑馬到處都是,獵豹、獅子、豺狗也不少見,河馬,鱷魚也等在河邊。

非洲大草原上的原始平民大多數都是以一個家族一個家族為單位,找有樹的地方,所有房子圍成一個圓圈。房子都是泥土堆成,很矮。門隻有1米左右高度,進去得要使勁彎著腰。裏麵很小,是沒有電的,靠一個屋頂上麵的一個口,引進光線。外麵壩子什麽都沒有。全是塵土。到處是蒼蠅,多得數不勝數。

小朋友們隨地而坐,滿身滿臉都是灰塵。看到亞瑟一行人來,都飛快跑回家,然後躲在門口偷瞧。

亞瑟買了很多的糖分發給他們,他們抓過後,馬上打開就吃,蒼蠅更是圍著飛。臉上,嘴上,身上,全是蒼蠅。看著真是讓人心酸。

接待亞瑟的據說是當地酋長的兒子。但是據亞瑟分析,應該是當地政府的工作人員什麽的,因為,他的英文很棒,一個封閉的民旅,不會有這麽高的文化。

吃飯都困難,哪有錢送孩子上大學?

非洲國家收入本來就不高,也不可能有什麽9年義務教育之類的。

半個月的非洲大草原之行圓了亞瑟一直向往非洲的夢想。而且也確實不需此行,完全改變了亞瑟對非洲的看法。

不過,亞瑟來到非洲也不完全是私事,也算是公務在身。

在美洲和歐洲都建立起衛星俱樂部之後,亞瑟自然而然會將視線投注到身體素質超絕的非洲球員上來,而且在東歐建立衛星俱樂部不順之際,亞瑟便將衛星俱樂部的下一站定在了非洲大陸。

至於說,在亞洲和大洋洲建立以培養年輕球員為目的的衛星俱樂部?

抱歉,即使在亞瑟前一世最後的2016年,他也看不到在這兩大洲成功的可能。

倒是日後的美國大聯盟,亞瑟興許會收購一家俱樂部玩玩。

過去幾十年,非洲足球運動取得了長足進步,非洲人對於足球的熱愛有時也到達了極度瘋狂的程度,致使非洲的足球悲劇不斷上演,不少熱情球迷成了足球的犧牲品。

在20世紀60年代,足球慘案頻頻發生在美洲大陸,1964年5月在秘魯利馬的足球騷亂,共有318人遇難。到20世紀80年代,死亡的幽靈開始飄向歐洲足球。1982的莫斯科慘案死亡340人,英格蘭的海爾斯堡慘案驚動各國政要,整個英國下半旗致哀。

進入21世紀之後,各國聯賽都加強了安保工作,唯獨非洲足壇在這方麵依然落後。近十幾年,世界足壇的騷亂慘劇大部分都發生在非洲。

2000年,南非VS津巴布韋之間的世界杯預選賽後發生踩踏事件,13人在事故中喪生。自此之後非洲幾乎沒有一年不發生球場慘案。

就在去年4月中旬到5月上旬,非洲發生了四次嚴重的足球災難,被足球史專家稱為非洲黑色的足球之月:2001年4月16日,南非首都的埃利斯球場,球迷騷亂造成了47人喪生。

兩周後,民主剛果再次爆發球迷騷亂,造成14人死51人傷。

5月,南非約翰內斯堡再度發生球場騷亂,43人身亡。

5月9日,非洲足球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加納足球慘案爆發,一場國內聯賽的首都德比戰中生球迷騷亂,這起事故造成130人死亡,數百人受傷。

因為經濟水平落後,非洲很多球場相對破舊,再加上組織方麵的混亂,這都為球場騷亂埋下了安全隱患。非洲很多球場沒有護欄,而且球場是完全開放式的,所以球迷爬上樹看球,爬上電線杆子看球是常有的事。

在亞瑟前一世帶領多哥隊殺進06年世界杯的德國主教練普菲斯特曾說過:“每次去那些國家打比賽,我都會感到心驚肉跳,因為那裏的看台實在太破舊了。”

不僅如此,球場“超載”的情況也十分普遍。01年南非約翰內斯堡慘案中,能夠容納7萬人的球場出售了12萬張球票,結果無票球迷擁擠致使球場坍塌。

與此同時,非洲球場的安檢普遍不夠嚴格,一些球迷帶著木棍或砍刀之類的“殺傷性武器”進入了球場,因為球場沒有安檢措施,這也為一筆筆的血腥衝突埋下了伏筆。而BBC更是指出,許多埃及球迷都帶刀觀看比賽。

在非洲的賽場上,一旦遇到球迷騷亂,因為警察人手不夠,往往直接扔催淚彈,這也導致足球暴力活動不斷升級。

2000年津巴布韋的一場世界杯預選賽上,5萬多名觀眾紛紛起立,用反對黨的禮儀手勢舉手敬禮,並有人高呼口號,對反對黨表示支持。

而警察隨即向有人做手勢的區域發射了催淚瓦斯,在由此導致的混亂中,有13名觀眾身亡,其中包括4名兒童。

去年的加納慘案,當雙方球迷發生騷亂,而負責安保的警察居然關閉了賽場的大門,並向球迷投擲催淚瓦斯,結果導致大規模的踩踏事件,130人在混亂中喪命,導致了21世紀足壇最大的慘劇。

“據加納政府所獲得的明顯結論顯示,這起悲劇的首要責任很明確是在警方。”總統高級幕僚奧貝策比-蘭普泰事後的在記者會上說。而當時下令向看台施放催淚瓦斯的六名警官也受到了指控,但兩年後法院還是釋放了這六名警察。

對此,警方由於使用諸如手榴彈與催淚瓦斯等“對待恐怖分子的手段”,所以弄得場麵混亂異常。

“我們隻是在進行和平的抗議,並沒有使用暴力。”一位名叫Nzoli的工人抱怨到,“警察的出現讓我們措手不及,他們居然一上來就使用催淚瓦斯和橡膠子彈。完全把我們當做恐怖分子來對待!”

催淚瓦斯似乎已經成為了非洲足球賽場上的“保留節目”。

由於混亂的足球環境,大量非洲球員在少年時代就要奔赴歐洲,他們對於非洲足球已經不抱任何信心,本國聯賽根本無法為他們提供可靠的生活保障。

戰亂頻發,經濟落後,瘟疫橫行,非洲多數國家缺少運行順暢的職業聯賽。圖為肯尼亞少年在汙泥地裏訓練。

缺少職業化聯賽,眾多非洲足球運動員選擇遠走他鄉,比如目前效力布萊克本的德羅巴5歲便跟隨叔叔米歇爾-戈巴前往法國。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亞瑟會固執效仿貝爾肖特和格雷米奧,收購一家非洲足球俱樂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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