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總導演
第十六章 總導演
十五分鍾後，混戰結束，高登在了解了前因後果之後調解鄧特與羅賓之間的矛盾並決定如何處罰
高登：“也就是說事情的起因是你胡亂猜疑引起來的？”
羅賓：“是。”——痛快承認
高登：“而你卻沒能盡早的解開誤會，使事態發展到這種地步？”——指了指空無一人的門廳（應聘的全部跑光了）
鄧特：“這都怪他這個蠢貨。”——指著羅賓大罵
高登：“還狡辯！要是我手底下人員富裕的話我現在就開除你，這麽點小場麵都鎮不住，你之前助理檢察員是怎麽當的。”
鄧特：“這裏又不是法院，又沒有法官用法錘維持秩序。。。”——碎碎念
高登：“接下來我公布處罰結果，鄧特，我決定扣掉你這個月的獎金，以示懲戒。”
鄧特：“真倒黴。”——小聲
高登：“而你小子，被劇組錄用了，即刻生效。”
羅賓、鄧特：“啊？”——異口同聲
我（畫外音）：“不光你們兩個覺得怪異，我也一樣。老家夥這是什麽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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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特：“高主任，您這是什麽意思？”——不解
高登：“我都說過多少遍了，在劇組裏的時候不要叫我主任，叫我【總導演】。”——指了指胳膊上的袖標不耐煩的說道
羅賓：“【總導演】，您說因為我的莽撞而給貴劇組造成了損失這我理解，可您為什麽不處罰我還要錄用我呢？”
高登：“這你都想不明白？按理說出了這事兒我應該把你交給警察，之後對你提起索賠訴訟，讓你賠償劇組的損失，這是正經途徑。但從你的穿著打扮來看，你就是一個窮比；從你的簡曆來看你也沒有有錢的親戚、朋友（孤兒院出身）；不雇你為劇組工作你哪裏有錢賠償我，把你送進監獄誰來賠償劇組損失？”
羅賓：“。。。所以你這是要我肉償？”——明白了高登的意思
高登：“不錯，工資減半、福利減半，但還是包吃包住。怎麽樣，答不答應？”
羅賓：“雖然包吃包住但每月一千五，高譚市的物價、我還要還助學貸款。。。能不能改改條件？”
高登：“不答應的話就把你扭送警察局，讓你吃牢飯，等你出來之後也找不到好工作了，這樣把你毀了以解我心頭之恨。”——威脅
我（畫外音）：“為了能夠雇傭他就把其他的工作機會都給封死了嗎？這得有多大的怨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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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賓：“那【總導演】想讓我在劇組裏從事什麽具體工作？群眾演員？管理道具、場記、化妝？還是其他劇務雜役？”
高登：“具體工作？美得你！因為你引起的這場騷亂我們劇組的名聲已經全毀了——你看看求職網上對我們的留言、評價，不但今天沒有雇到人以後也很難有求職者上門了。所以我要把你一個人當成十個人來用，我叫你去管理道具你就去管理道具；我叫你為劇組賣盒飯去你就給我賣盒飯去；我叫你表演跳火坑你就得老老實實的給我往下跳！”
羅賓：“跳火坑？就不能用電腦特技拍嗎？你這是要我的小命兒啊。”
高登：“電腦特技哪裏有實物實拍來的真實可信、視覺衝擊力強，你就當為了藝術犧牲一下。”——不耐煩
羅賓：“。。。不是因為相對於實物實拍而言，使用電腦特技拍攝技術含量比較高、花費比較大的原因？”
我（畫外音）：“這隻是其中一方麵的考慮，對吧，老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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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登：“那怎麽可能，劇組的節目製作資金是十分寬裕的。”
羅賓：“。。。”——又看了看招聘會現場的實際情況
高登：“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告訴你，我們劇組是故意裝窮、財不外露，隻有這樣劇組才好拉讚助。”
羅賓：“騙鬼啊。。。”
高登：“你不信？好吧，為了打消你的疑慮我決定，你加入劇組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替我跑一趟韋恩集團CEO家裏，要讚助去。”
羅賓：“韋恩集團CEO？那個高譚市首富？你讓我去找他？搞笑呢，我能進得去他家嗎？。。。你們的【總導演】是剛從阿克漢姆精神病院裏麵出來的？”——詢問旁邊的鄧特
鄧特：“哼。”——言語上不理羅賓，卻點頭表示“Yes”
我（畫外音）：“你這個口嫌體正直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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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登：“鄧特，你小子別給我在那裏暗爽！為了不讓新來的（羅賓）要下讚助後私吞、卷包跑路，你也要陪著他一起去。”
鄧特：“啊？怎麽連我也要跟著一起去？您要是對這個蠢貨不放心，讓別人監督他是一樣的，為什麽非要選我？”——意外
高登：“為什麽？我是為了你們倆以後在一起工作的時候能夠和平共處、不計前嫌，組織內部的互別苗頭、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是我最煩的了。”
鄧特：“您要是想調解我們倆的矛盾也不用選在這個時候出手啊，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倆火氣消了再把我們倆約出來，請我們倆吃個飯、喝一杯，這樣多好。”
羅賓：“是啊、是啊。”——連忙點頭同意
高登：“你們這兩個小滑頭！想要忽悠我、為自己找飯轍吧？你的辦法雖然可行但那樣做很費時間，而現在你們倆就像兩隻街上偶遇後相互繞著轉的陌生狗，你們得先相互嗅嗅對方的屁股、齜牙咧嘴的彼此威脅、然後達成某種奇怪的共識，否則你們倆會鬥到把對方的眼睛都咬出來。這個共同的任務就是我撮合你們倆達成奇怪共識的機會。”
我（畫外音）：“你這個比喻。。。這個任務的真正目的就是讓他們倆相互嗅嗅屁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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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特：“可是就算我跟去了讚助也要不下來啊，我跟韋恩先生又不認識，這事兒還需【總導演】親自出馬才成啊。”——說實話了
高登：“不要。”——斷然拒絕
鄧特：“為什麽啊？”——不理解
高登：“我對普通的人類沒有興趣。”
羅賓：“。。。那您對什麽人類有興趣？”
高登：“宇宙人、未來人、異世界人和超能力者。”
我（畫外音）：“我去，你不是說不能告訴羅賓真相嗎？現在怎麽反悔了？親口吐露出這種駭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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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賓：“。。。而這個劇組就是將宇宙人、未來人、異世界人以及超能力者找出來，然後跟他們一起玩的組織？”——試探著說
高登：“恩。”——麵帶微笑，一副【你小子孺子可教】的表情
羅賓：“啊，原來如此。”——轉頭對鄧特——“看來【總導演】病得不輕。”——小聲
鄧特：“我到不擔心他的病情，我擔心在節目拍好、播出後【天聞角川】和穀某人會找上門來打官司、維權，那可就麻煩了。”——小聲
我（畫外音）：“咦？怎麽會是這種效果？跟我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