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家的女兒又要逼死欣桐

84.家的女兒,又要逼死欣桐

江芷雲委屈的抹淚,“我又不是潑婦,那種事情,我才做不出來!都是那個簡婭柔,將我瞞的好苦,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合著將我一個當成傻子!燔”

羅冬梅蹙眉,“等等,關掃把星什麽事情?”

江芷雲站起身,“媽你就別管了,反正你越管越亂!”

羅冬梅拔高音量,“哎,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你給我說清楚,關掃把星什麽事情?”

江芷雲哭著朝著外麵走,羅冬梅拉著她不放,“你說啊,你說,關掃把星什麽事情?是不是掃把星跟秦文海勾搭上了?我就知道,那個女人,長的妖裏妖氣!開始的時候,削尖腦袋往智宸的床上爬,現在,口口聲聲鬧離婚,原來是有了別的男人!”

江芷雲哭的更加厲害,跺腳,“媽,你胡說什麽?”

羅冬梅拉著江芷雲,“芷雲,你老老實實跟媽講,是不是那個掃把星跟秦文海有些什麽?”

江芷雲實在不想理會羅冬梅的胡攪蠻纏,她推了她,“我不想跟你說了,我就知道,我回來找你,原本就是個錯誤!”

她哭著跑出去,剛好何欣桐進門,她一見江芷雲哭的淚流滿麵的樣子,蹙起了眉頭,“二姐,你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不要叫我二姐,你何家的大小姐,林氏的千金,誰當得起你這個二姐?”江芷雲怒吼道。

她臉頰上滿是淚水,激動的模樣,仿佛何欣桐是她的仇人窠。

何欣桐不解,自己似乎並沒有惹到江芷雲,她這樣朝自己發怒做什麽?

羅冬梅跟著走了過來,一見江芷雲正在朝著何欣桐發火,隨即上前,挽住了何欣桐的胳膊,“欣桐,你別理她,她是在文海那裏受了氣,所以回來給我們臉色看呢,走,我們進屋!”

她拉著何欣桐就朝著屋內走,江芷雲尖叫起來,“媽,文海什麽時候給我氣受了?還不是你每次都給文海臉色看?我知道,你嫌棄文海的身世,你嫌棄簡婭柔的私生女身份!你巴不得我跟文海散了,巴不得智宸跟簡婭柔離了,總之,你就見不得我們好!”

江芷雲哭著,口不擇言。

羅冬梅臉色大變,她鬆開了何欣桐的胳膊,上前看著江芷雲,“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麽?秦文海自己在外麵亂來,你在你媽我這裏逞什麽威風啊?”

“我有說錯嗎?你天天巴望著這個女人,不就是覺得她的身份比簡婭柔高貴一些,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是小、三,她是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江芷雲還沒有吼完,羅冬梅就一個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

江芷雲被打的愣住。

從小到大,她都是家裏的心肝寶貝。不管他們兄妹三個做錯了什麽,挨打挨罵的,永遠都是江智森,自己更是連被重罵一句都沒有。

但是現在,她居然為了何欣桐打她……

她捂著自己的臉,淚流滿麵的看著羅冬梅。

羅冬梅一時氣憤,打了她,此刻已經開始後悔,她懊惱的看著江芷雲,“雲雲,是媽不好,媽不該打你……”

江芷雲哭喊一聲,轉身就跑,可是何欣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江芷雲。

何欣桐搖頭,著急的看著江芷雲,“芷雲,伯母是為了你好,俗話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秦文海出軌,那種男人根本不值得你要!”

江芷雲咬牙揚手,一個耳光扇在了何欣桐的臉上,何欣桐被打懵了,站在那裏,愣愣的看著江芷雲。

江芷雲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道,“那江智宸又有什麽好?讓你心甘情願當第三者,也要留在他的身邊?”

何欣桐被問的愣住,江芷雲步步緊逼,“我最恨你這種假仁假義的第三者,你打著愛情的幌子,破壞人家的家庭,你又怎麽知道,人家沒有真正的愛過!”

何欣桐不說話,隻是臉色蒼白,她被江芷雲給問住了。

江芷雲冷笑,“我告訴你,我弟弟愛的,是簡婭柔!他不愛你了,早就不愛了!你要是有自知之明,就立刻滾,以後再也不要來我家!”

何欣桐臉色煞白,羅冬梅上前,拉住了何欣桐的手,“芷雲,你別胡說八道,智宸一直愛的人都是欣桐,要不是簡婭柔算計了智宸,現在欣桐就是你的弟媳婦!”

“媽!”江芷雲轉身,看著羅冬梅,“你何必自欺欺人?弟弟的性格,你比我更了解,他若是不愛簡婭柔,會一直堅持這個婚姻到現在?”

羅冬梅啞口無言,何欣桐也臉色慘白。

江芷雲冷眸看著何欣桐,“立刻滾,再也不要讓我看見你來江家,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她的話,盛氣淩人,何欣桐在她麵前,明顯弱了幾分。

她緩慢離開,羅冬梅還想挽留,江芷雲大聲道,“媽,你要是再敢放她進來,我從此以後,再也不回江家!”

羅冬梅看著她決絕的樣子,為難的蹙眉,她看看江芷雲,又看了看何欣桐,終於選擇了自己的女兒,放開了何欣

桐的手。

羅冬梅歎息一聲,“欣桐,你走吧,以後別再來江家了,智宸錯過了你,是他福薄!”

何欣桐咬咬下唇,憤懣的離開。

江芷雲,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這樣對我?

簡婭柔究竟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樣,處處維護?

她心裏對江芷雲的怒火,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甚至比厭惡蔣欣還要多幾分。

看著何欣桐離開,江芷雲氣的喘息,眼淚止不住,依舊簌簌落下。

羅冬梅上前,一連無奈,“芷雲啊,你究竟鬧什麽?你是不是怕出了這種事情,媽逼你跟文海離婚?放心吧,媽不是老糊塗的人,你喜歡文海,媽看的出來!隻是你也不能為了簡婭柔,就這樣將欣桐得罪了啊,何欣桐後麵,可是整個何家跟林家!”

江芷雲哭喊一聲,接著撲進了羅冬梅的懷裏。

她不是為簡婭柔說話,她隻是為正義說話,現在她最恨的人,就是簡婭柔。

她將自己當做傻子,糊弄自己,幫那個張媛媛跟秦文海幽會。

或許張媛媛跟秦文海的認識,就是她在中間,搭橋牽線。

思及此處,江芷雲對簡婭柔,更加怨恨了幾分。

她抱著羅冬梅,哭的傷心無比,羅冬梅也不好再問什麽,隻能抱著她,輕拍著她的後背。

從江家出來,何欣桐臉色難看,她捂著自己胸口的位置,坐在江家外麵的石凳上,等著司機。

司機遠遠的,將車開了過來。

她臉色煞白,抬頭看了司機一眼。

“大小姐,需要我送您去醫院嗎?”司機上前,看著她蒼白的臉色,還有她捂著胸口的動作,料定她是又犯心髒病了。

何欣桐搖頭,“我包裏有藥,你去給我拿瓶水!”

司機拿起她的手包,從裏麵找出藥,然後倒了兩粒在她的手上,接著去車上找了一瓶礦泉水,給她擰開。

她就著礦泉水,將藥喝了下去,然後平息了一會兒,吩咐司機將自己送往天悅廣場。

天悅廣場的噴泉旁邊,她靜靜的坐著,臉色煞白。

司機已經被她打發離開,孤冷的夜燈下,她形單影隻。

拿出手機,她撥通了瞿慧的電話號碼,隻是過了半個小時,瞿慧就穿著黑色羽絨服,戴著黑色帽子,趕了過來。

看著坐在噴泉旁邊,臉色蒼白,身形消瘦的何欣桐,瞿慧心頭一酸,心疼的上前,捧住了何欣桐的雙手,“桐桐,你這是怎麽了?大半夜的,想凍死自己嗎?”

何欣桐木訥的看著瞿慧,“媽,我可能快要死了!”

瞿慧驚的抱住了她,“桐桐,到底怎麽了?你不要嚇媽!”

“媽,我這裏好痛!”何欣桐將自己的頭,靠在瞿慧的身上,伸手捂著自己心髒的位置,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瞿慧握著她的手,著急的哭泣,“我的桐桐,可憐的孩子,媽這就送你去醫院,我們找醫生好不好?”

“不好,媽!”何欣桐固執的搖頭,麵無表情的臉頰,宛如一個木偶,隻有那雙眼睛,幽冷的可怕。

“為什麽她們要這麽對我?為什麽林芳如不喜歡我,江芷雲也不喜歡我,甚至連何慕名都偏向蔣欣?”她歇斯底裏,眼眸瞬間就溢出淚水。

瞿慧害怕她激動,握著她的手,不停安慰,“是她們不好,是她們對不起你,桐桐,不要為了外人,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媽,從小到大,你都不在我身邊,你不知道,他們對我有多壞!”何欣桐將頭,抵在了瞿慧的身上,喃喃自語,“是我不好,我不該活在這個世上,我連累了媽,我連累了林芳如,我還連累了何慕名,我該死……”

說著,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然後從衣袖中,摸出了一把早已經準備好的刀片。

瞿慧抱著她,哪裏注意她的手,隻是哭泣著安慰,“我可憐的孩子,他們不愛你,媽媽愛你,你是媽媽的親生閨女兒啊!”

“媽,我走了,你不要太想我,你就當,從來沒有生過我這個女兒!”何欣桐閉上眼睛,臉色更加慘白了幾分。

瞿慧不了解,隻是抱著她,“乖女兒,媽媽送你去醫院好不好?你喜歡什麽,媽媽都盡量給你找來!你不喜歡蔣欣,媽媽就幫你殺人!你喜歡江智宸,媽媽就幫你趕走簡婭柔,總之我的乖女兒要什麽,媽媽就給什麽……”

可是她察覺到了何欣桐的不對,因為何欣桐的氣息,越來越弱,那張原本蒼白的小臉,更是慘白到極點。

而下身下,有什麽淅淅瀝瀝的聲音。

她低頭一看,鮮紅的,全部都是血。

何欣桐竟然當著她的麵,割腕自殺了。

她大叫了起來,“欣桐,欣桐——”

何欣桐睜開眼睛,“媽,別吵,江芷雲跟我說,讓我以後不要去江家了,她罵我,她侮辱我,她還打了我……”

話沒有說完,何欣桐的眼淚,已經撲簌簌落下。

瞿慧這才注意到,她的半張臉,竟然微紅,上麵還有幾根清晰的手指印。

她抱著何欣桐,瑟瑟發抖,咬牙切齒的道,“江芷雲竟然打你?她打你?”

何欣桐閉上眼睛,“媽,是我不好,我不該跑去江家,我不該覬覦智宸,我該死!”

“不,欣桐,該死的是他們,是他們拆散了你和智宸!你不要死,你不要嚇唬媽媽!”瞿慧哭了起來,接著大聲嘶喊,“來人,快來人啦,這裏有人割腕自殺,救命啊……”

瞿慧的聲音,撕心裂肺。

何欣桐被送往了醫院,經過救治,被推進了加護病房。

林芳如聽聞何欣桐割腕自盡消息的時候,正在安家。

安老爺子教訓著安岑楠,安岑楠漫不經心的坐著,一直抖腿。

老爺子終於怒了,大吼道,“老子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

安岑楠抬起頭,“什麽?”

一臉無辜狀。

剛剛他正在想,明天找個什麽理由,去將簡婭柔劫來陪他玩兒呢?

老爺子撚起茶幾上的杯子,朝著安岑楠砸去,安岑楠跳起身,湛湛避開。

他看了一眼地上摔碎的杯子,跳腳,“靠,你玩真的,那杯子要是砸中我的腦袋,我這小命就被你玩完了!”

“你這個兔崽子,老子跟你說話,你他媽當耳邊風!”老爺子站起身,拿著拐杖,就想打。

安岑楠圍著沙發,不停的跑,他指著老爺子道,“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是我老子,又年紀大了,我就不敢還手,逼急了,兔子還咬人!”

林芳如回頭,看了安岑楠一眼,“把你老子氣死了,你們安家的財產,可都歸我了!”

林芳如在嫁給安老的時候,安老曾經將安家的財產,全部過在她的名下。

對此,安岑楠特別不滿。

果然,這一招比較有威懾力,他站定了,硬生生挨了一下安老爺子的拐杖。

老爺子下手也毫不留情,“啪”一聲,拐杖打在他的屁股上,結結實實,打的安岑楠退後幾步。

他哀嚎,“我特麽你還真的這麽用力?你就我這麽一個兒子,打死了,憑著你這戰鬥力,小媽也不能給你生出小的出來!”

他的話音剛落,安老的拐杖,又打在了他的屁股上,這一下,打的他連走路都成問題。

跛著腿,他一瘸一拐,坐在沙發上,怒道,“到底什麽事?我沒聽清楚,你再重新說一遍不就完了嗎?非要打、打、打,你以為這是舊社會,你還是軍閥頭目嗎?”

老爺子氣的喘息,拐杖在地上,敲的“篤篤”作響,“我問你,你昨天從公司轉賬的五百萬,做了什麽!”

安岑楠看了老爺子一眼,漫不經心的揉著屁股,“拍了一個古董花瓶,你不是看新聞了嗎?還問?”

“那古董花瓶呢?”老爺子繼續吼著。

“摔了!”安岑楠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

老爺子跳了起來,“摔了?我摔你娘個腿兒,你以為你老子是開銀行的,每天請一票人坐著印錢,錢就到手了嗎?我在前麵拚死拚活賺錢,你在後麵拚死拚活敗錢,我打死你這個敗家子!”

安岑楠再次跳起,不滿的道,“摔了怎麽著?你守著那麽多錢,能帶進棺材嗎?我告訴你,別再打了,否則我就真的氣死你,讓小媽再嫁!”

林芳如蹙起眉頭,這父子倆的戰爭,每個月都要上演這麽一出,她都看膩了。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林芳如蹙眉接起,那邊剛剛說了一句,她就大驚失色,站起身。

安橫也顧不上教訓兒子,轉身看著她,“怎麽了?”

“欣桐自殺了,我要趕緊去醫院!”說完,她就飛快的上樓換衣服。

安橫著急,怒視著安岑楠,“趕緊去準備車,跟著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你妹妹!”

“我妹妹?”安岑楠笑了起來,然後冷著臉,“呸”了一聲。

老爺子氣的險些血壓升高。

林芳如剛好換了衣服下來,安岑楠站起身,“行了,行了,別生氣了,我這就去開車,咱一家三口,去看看我那異父異母的妹妹!”

他吊兒郎當的出門,老爺子險些將拐杖當做飛鏢,扔出去削死他。

他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醫院中,守了一大堆人。

何慕名站在病房外麵,臉色沉冷的看著江芷雲母女。

羅冬梅唯唯諾諾,在何慕名麵前,她可囂張不起來。

江芷雲則是臉色難看,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江賢貢緊皺眉頭,擔憂的看著病房裏麵。

何慕名率先開口,“江智宸呢?”

“智宸他出差去日本了,我已經給他通過電話,他會立刻趕

回來!”羅冬梅說道。

何慕名臉色難看,“因為江智宸,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女兒,若是這個再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們江家,血債血償!”

江賢貢轉身,他跟何慕名是平級幹部,他可不怕他。

隻不過這件事情,始終是江家理虧,他歎息一聲,“欣桐的事情,誰也沒有想到,這事兒確實是芷雲處理欠妥,回頭我讓芷雲跟欣桐,賠個不是!”

何慕名不滿,剛想說點什麽,那邊林芳如和安家父子,已經走了過來。

“欣桐怎麽樣了?”林芳如急急的問道。

“已經搶救過來,正在病房休息,要不是被一個路過的大嬸看見,怕是欣桐就沒命了!”何慕名皺著眉頭,難過的說道。

“江家可真是,風光無限!江家的兒媳,殺了蔣欣,江家的女兒,又要逼死欣桐!何家真是作孽,招惹了江家!”蔣珊在一邊,憤恨的說道。

“喂,尖嘴婆,你別胡說八道,警察都說,簡婭柔沒有殺蔣欣,你在這邊多什麽嘴?”安岑楠不滿,大吼著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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