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01_第一百四十章:整垮徐穎的手段

“看來最近徐穎的風頭很盛,我們是不是應該在給她備份大禮!”

秦昊挑眉看向齊裕璟,眸光裏散發的寒意卻令齊裕璟都有些不寒而栗,他看向秦昊,沉聲問道:“你是打算動徐穎這顆棋子了,那之前又何必讓她安分這麽久。我是恐怕秦董不會這麽輕易的讓你動她,畢竟她是秦董安排過來,特地製衡你的。”

“裕璟,你忘了。在老頭子這個人的心中沒有絕對的敵人,更沒有絕對的朋友。徐穎在他的眼裏不過就是手上的一根鴻毛,想讓她重於泰山的時候她就無比貴重,想讓她隻做一根鴻毛的時候,她就隻是鴻毛。”

秦昊的話剛落下,旁邊的梁子衿已經插嘴問道:“鴻毛是什麽?”很多時候她就像是個好奇寶寶,遇到奇怪的東西,或者她不懂得東西,總是要開口問上幾句的。

齊裕璟聽到她的話,曆來冷沉的臉,也不由露出一抹笑意。剛剛秦昊說的明明是很沉重的話題,可她卻偏偏能夠抓住重點,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不由看向還一臉不恥下問的梁子衿,聲音裏染上幾分愉悅:“鴻毛,就是鴻雁的羽毛。”

“鴻雁?”梁子衿轉頭看向齊裕璟,清亮的眸光愈發疑惑。

秦昊已經將她探向前方,快湊近到齊裕璟跟前的身子,拉回到懷中,冷意說道:“安分點。”

“你凶我。”梁子衿躺在秦昊的懷裏,哼哼唧唧的埋怨。

秦昊有些無奈:“好,我不凶你了。”

在齊裕璟的心裏,秦昊是從來不會對任何人服軟的。現在卻在梁子衿的麵前這麽低聲下氣,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有一天清醒過來,會不會對這樣的秦昊原諒幾分。而後又想起秦振澤對他的吩咐,內心裏的同情又消失殆盡。這一出局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梁子衿恨上秦昊,現在隻怕越是躲避這一刻的來臨,日後知道真相後,所承受的痛苦就會越來越多。

“你說的話,我已經知道。徐穎在C市的那個弟弟看來是得受些苦頭,你之前早就提醒過她,可她偏偏處處要搶你的風頭,甚至對你各種使絆子。看來她對你的威脅從未在意過。”

“她不是沒把我的威脅記在心裏,隻是秦振澤許給她的東西過於豐厚。”秦昊冷笑一聲,眸光狠戾起來。他看向齊裕璟,明明是笑著的表情卻充滿寒意,令人不寒而栗:“你猜猜看,徐穎有沒有爬過老頭子的床?”

“你的意思是……”後麵的話,齊裕璟沒有說出來。隻是心底裏卻已經有數,看來秦昊對這件事已經有了切確的答案,至於徐穎,隻能怪她自己太異想天開。和他的母親一樣,想到這裏,齊裕璟變得暗沉起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立馬安排人去處理。”

C市最大的墓地園,這裏是C市所有最有錢的人存放骨灰埋葬的地方。就跟人活著要買房子,死了要買墓地一樣。這裏的標價幾乎

已經快到天價,而秦昊有錢,但卻能為梁子衿的媽媽出這麽大的價錢到這裏,誰又會相信秦昊對梁子衿無心?想到這齊裕璟的嘴角泛起一抹嘲諷來。

他領著秦昊與梁子衿兩個人走到一個看起來像是剛堆砌出來的墓地麵前停下,然後退到一旁,對著梁子衿說道:“子衿小姐,這裏就是你母親的墓碑。”

“墓碑?”梁子衿並不懂得是什麽含義,秦昊並沒有對她普及這是什麽。她以為的見到媽媽是會見到和程安青那樣的阿姨,卻沒想到見到的是這麽快冷冰冰的石塊,她不解,很不解。

秦昊察覺到梁子衿眸光裏的疑惑與恐懼,抬手將她攬入懷中,一麵安撫她的情緒,一麵沉聲說道:“梁子衿,這裏是你的媽媽,你的媽媽死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冷靜下來拜祭她。”他的話很慢,一字一句吐字清晰,似乎生怕梁子衿會聽不明白似的。

“死是什麽?”梁子衿在秦昊的懷中已經安靜許多,但她還是疑惑的問道。

“死就是她不能在你的身邊照顧你,陪伴你了,因為她要去另外一個地方,一個你見不到的地方。”秦昊柔聲回答她的話,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那是去什麽地方,我也能跟著去嗎?我想見她,很想見她。”說著話梁子衿已經開始哭起來,雖然現在她什麽都不記得了,可卻感覺想到那個死字,心裏就特別的難受,她好想見到那個明明已經記不清樣子,但卻依舊能感觸到內心裏的溫暖的媽媽。

“不能,她死了,你再也見不到了。”秦昊鬆開攬住她的手,然後輕輕的擦去她臉上的眼淚,聲音已經變得生冷起來。他希望逼著她接受這個事實,否則她永遠不能突破內心裏那個結。

“不,騙子,你是大騙子。根本就是騙人。”梁子衿突然憤恨的推開秦昊,然後朝著外麵跑去。她知道媽媽在哪裏,心裏有個聲音對自己說。所以她要去她的媽媽,再也不要聽這個男人的瘋人瘋語。

清朗的天空突然就下起雨來,就好像也感觸到梁子衿的憂傷,雨水瞬間淋濕了她的衣服。秦昊剛剛被梁子衿一推,那一推力道很大,仿佛帶著無盡的恨意,秦昊稍微的愣神就被推倒撞在身邊的石碑上,手上和胳膊的關節處都開始在流血。齊裕璟正要去追梁子衿,卻又不得不停下來問道:“阿昊,你沒事吧!”

“別管我,快去追她回來。”說著秦昊自己就跟著跑了出去,外麵的雨水越來越大,他手臂上的血與雨水融合,顯得格外觸目驚心。梁子衿畢竟是個女流之輩,跑的並沒有他們快。眼見就就要追上,就見到梁子衿撞到一個人停了下來。

“你讓開。”梁子衿委屈的說道,剛剛撞到男人的胸膛,額頭痛的要死。

“讓開?子衿你現在是越來越霸道了,看來在秦昊身邊,你的膽子見長啊!絲毫不把我放在眼底。”

被梁子衿撞的人是包兆,沒想到隻是幾個月沒見,梁子衿已經對他越來越無禮,絲毫沒有以前在皇庭一號時那樣,對他溫聲軟語。果然世間上的女人都是一樣,跟他的繼母一個樣子。有價值的時候就各種伏低做小,沒價值的時候就一腳踢開。想到這,他的眸光不由轉暗。剛剛一閃而過的驚喜,也瞬間變成了惱怒。

“我不認得你,你讓開,讓開,別擋我的道。”梁子衿正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之中,現在隻想著逃離這個鬼地方。再者說她根本就不認識眼前這個人,瞬間不滿的說道。

“我偏不讓開,你又能怎麽樣?”包兆挑眉,溫潤的眸子此刻已經猙獰的怒意,明顯是不會輕易的放開眼前的這個自己投懷送抱的女人。

“你,你無恥。”梁子衿最近看電視上,女生被男生攔住去路的時候就是這樣說的。她習慣性的脫口而出,純粹隻是有樣學樣。

“我無恥?”包兆嘲諷一笑,抬手就拉住梁子衿的手腕,逼迫著她靠近自己:“我無恥的時候你還沒見過,怎麽樣,需不需要我更無恥點。”說著他的嘴就要親在梁子衿的麵頰上。

“包兆,你放開她。”

此刻的秦昊和齊裕璟已經跑到他們的身邊停下,見到包兆的動作,秦昊眸光裏閃過濃濃的不悅。之前的事情他還沒急著跟他算總賬,他卻一再挑事,看來之前對他老頭子施壓還不夠。才讓他現在還有心力的在他麵前耍威風。

“嗬,原來秦總也在這裏。”包兆冷冷一笑,卻還是在秦昊冷厲的眸光下鬆開了手。梁子衿一見到桎梏住手腕的力量消失,立馬退回到秦昊的身邊,剛剛眼前這個男人嚇到她了,本能的就躲避在秦昊的懷中,尋求安全。

秦昊見到她的動作,不動聲色的將身旁的人攬入懷中。手臂上的血水頓時染在梁子衿白色的裙子上,透露著鮮豔的血紅色。隻是這些他並沒有察覺,冷笑著看向眼前的人,眸光已經十足的狠戾,帶著危險:“包總似乎並不明白什麽叫做危險,不明白不該你碰的人或者東西,都不該碰。”

“嗬嗬,那可能要讓秦總失望了。我可不隻是簡單的碰過這個女人,我親過她,吻過她,甚至抱過她。不過那都是在以前,難道秦總連以前的賬都要跟我算嗎?”說著包兆笑意一挑,帶著十足的得意:“隻怕這麽多賬,秦總想算也算不過來了吧!”

他的話剛落下,秦昊已經鬆開梁子衿,上前一步,捏緊拳頭就打在了包兆的臉上:“這一拳我早就想打了。不要把我上次的手下留情看作是我的能力。我隻是感念你父親這幾年在我麵前聽話的像條狗,我才稍微的放了你一馬。看來現在包總是對我的做法一點也不滿意了。”說著他看向一旁的齊裕璟:“打電話給包董,叫他好好的管教自己的兒子。你告訴他,這次要麽包氏集團死,要麽他的兒子永遠消失在我眼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