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8章 幫她洗澡,卻是折磨自己

她看上去身材均勻,他下意識地覺得抱在手裏如此輕,她身體有些滾燙。

慕亦陽快速帶著她進去,將葉小白放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看來是淋了雨,加上她穿得少,受了寒。

“別難過了,不就是個訂婚儀式嗎,我說了,如果你喜歡,我給你辦一個最奢華最美好的婚禮,就他們那種,咱們瞧不上。”他說話很有底氣,因為慕亦陽有這樣的資本。

葉小白細細地看著男人貼近的臉,桀驁的短發上有著水滴,順著發尖往下沉落。

她淡聲說:“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他在逗她開心,她心裏有數,慕亦陽卻有些無奈,起身,去了內室,再出來的時候,他手上多了一條幹毛巾。

葉小白以為他要遞給她,誰知道,他卻親自給她擦起了頭發,說:“不好笑嗎,那就不說了,隻是,我是說真的,你想要任何一種婚禮我都會給你。”

她發現,突然認真起來的男人好似帶著光芒,隻是,他不會知道,今天她所參加的訂婚宴就是她最想要的。

他所不放在眼裏的訂婚宴,卻是曾經的洛漓夏和陸淩風最憧憬的場景,這點她隻能放在心裏,不會和這個男人說。

“你今天是怎麽了,洛家的事情太複雜,但是和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你沒有必要那麽激動。”慕亦陽仔細地瞧著她,那樣子,雖然是在勸說她,卻像是要將她徹底看穿。

他想到葉小白那天為了阻止他的動作,叫的卻是陸淩風的名字,所以將她今天的表現聯係起來,一定有端倪。

葉小白被那銳利的目光,看得一陣心虛,最後竟連抽泣聲都不敢發出來。

她屏住呼吸,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大概想到了漓夏替她難過。”

是的,她選擇了隱瞞,因為慕亦陽雖然幫了她很多,可終究不夠了解他,她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

“原來張牙舞爪的小貓,也有敏感的時候。”慕亦陽手上替她擦拭頭發的動作一頓,一隻手放下來,卻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

那樣子,兩個人好像認識多年,親密無間一般,她有些不習慣,可也有點……心動。

葉小白覺得腦子有些昏沉,他繼續替她擦拭頭發,動作很輕她很想睡覺。

不知不覺間,她閉上了眼睛,渾渾噩噩地在沙發上睡著了。

瞧著她的頭發幹得差不多,慕亦陽鬆開手,喚一聲:“小白?”

她並沒有回應,他瞧著她恬靜紅潤的臉龐。

視線之中,卷翹的睫毛,小巧筆挺的鼻子,紅潤的唇……再向下,卻是富有魅力的鎖骨,白凝的肌膚沒有任何的瑕疵。

他的喉結上下攏動著,小腹緊繃,結實的肌肉之下,卻是一股熱流要湧上來一樣。

禮裙服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完美飽滿的胸型,那深深的溝壑引人犯罪。

慕亦陽決絕地挪開了自己的視線,自製力向來很好的他再看下去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來,看來今晚要衝個涼水澡了。

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想起她發著燒,慕亦陽再次試著叫她:“小白,去洗

澡,不然感冒更嚴重。”

可女人睡得很熟,大概是身體不舒服的緣故,怎麽叫也醒不過來,他有些擔心,打了Burundi的電話:“你來古色年華一趟,越快越好……不是我感冒,是我妻子感冒。”

電話另一頭Burundi顯然一怔,什麽時候慕二少多了妻子?

切斷電話,慕亦陽瞧著全身濕透的女人,輕歎了一聲,她的美這麽動人,怎麽能夠呈現在別的男人麵前,就算是他的好朋友Burundi也不行。

他拿起一條不透的浴巾遮住了葉小白,雙手伸了進去,將她身上的禮裙褪了下來。

隻是,過程有些不夠利索,禮裙是暗扣型,他摸索了好一陣,才大功告成,須臾了一口氣,將她卷起,抱去了浴室。

試了試水溫,剛好,他這才將她放了進去。

可洗澡總不能裹著洗吧,給她衝洗好了頭發,慕亦陽自覺地閉上了眼睛,解開了浴巾,給她擦洗身體。

非禮勿視,這點他還是懂的,隻是,她的身體凸凹有致,柔軟的地方卻讓他的心猛地一顫。

這哪裏是撓人的貓,簡直就是隻妖精。

他越想心無雜念,每到一處,嫩滑的觸感,都讓他的喉嚨暗啞,有些幹燥的感覺,襲遍了他的全身。

沒想到,還是個容易引人犯罪的妖精。

慕亦陽覺得這哪裏是在洗澡,簡直就在受罪,而那個受罪的人還是他自己。

這麽下去,他認為自己一定會血管爆炸而亡,徹底失去了耐心,三下五除二給她擦幹了身體,找到了早已經給她準備好的衣服。

他慢條斯理地給她穿好,開了吹風機,竟然沒有將她吵醒,等他再摸向她的額頭,卻是滾燙一片。

等他幫她弄好了一切,Burundi還沒有到古色年華,他再次撥打電話催過去。

電話卻被人掛斷了,Burundi人已經到了別墅的門口,暗下了密碼這才進來。

“別催了,我這不是來了,瞧你急的,就沒有見過你這樣。”在Burundi的印象裏,任何事情都不能夠讓這個男人慌張,他越是淡定對手便越心慌。

慕亦陽出了名地喜歡和人打心理戰,每次都是贏家。

“別廢話了,給她看看。”慕亦陽指著床上的女人。

Burundi瞧了一眼急切的男人,一邊拿聽診器,一邊對慕亦陽說:“雖然她生病了,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你也渾身濕了,當自己鐵打的身體呢,還不去換衣服。”

經過好友這麽一提醒,他這才反應過來,一直惦記著生病的葉小白,卻忘了自己也濕了一身。

“你先給她看吧,等你看完,我就去換。”

聽到他這麽說,Burundi沒有再說什麽,坐在床沿旁,聽診器就要伸進葉小白的睡裙領口。

可下一秒卻被一直有力的手擋住了,慕亦陽反應有些大:“你要幹什麽。”

“我說慕二少,看不出來我是在聽診嗎,還問我幹什麽。”說完,他示意慕亦陽挪開手。

但這男人壓根就沒有放開的意思,Burundi這才反映過來,他在介意

什麽。

“我很有職業道德的好麽,你認識我是一天還是兩天,哥們,幾年了啊,你就這麽看我。”瞧瞧,慕二少那防備的眼神,好像他手裏的聽診器一旦深入了她的衣領,就是魔爪似的。

慕亦陽輕咳了一聲,察覺自己的反應過激,這才鬆開了手:“你弄吧。”

Burundi聽診有些不自在,被人全程死死地盯著,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打一針,吃一點藥注意保暖就會好。”

“嗯。”慕亦陽應聲,隻是沒有一會兒,又急急地加了一句,“那你輕點。”

“得了,你什麽時候這麽憐香惜玉了。”Burundi打趣道,見男人的臉色沉了下去,他咳了咳,將後麵開玩笑的話咽了回去,說,“知道了,會輕點打。”

送了Burundi,慕亦陽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床上睡得甘甜的女人,衣領有些敞開,裏麵的風光若隱若現。

他伸手遮住,卻碰到了那處的柔軟,男人煩悶地抓了一把已經半幹的頭發,刷地挺直了身體,轉身去了浴室。

養了這麽個小妖精在家,太折磨人了。

冰冷的水,壓下了他身體裏麵的那股燥熱,等他洗好了澡出來,卻發現她頭上的退燒貼,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下來。

蓋在她身上的薄毯也被她踢開了一半,修長的腿,露在外麵,他搖搖頭,上前,給她蓋好。

“病了也不老實。”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溫吞的語氣,卻讓慕亦陽自己也嚇了一跳。

他給她泡好了藥,但是她昏睡著,男人將她小心翼翼地扶起來,一小勺地喂她,卻如數給溢出來。

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隻是……

“得罪了。”說著,他含了一口藥,覆上了她的紅唇,將藥水渡入了她的口中。

她接受著他的傳遞,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很想深入,可是,他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事情。

喂最後一口的時候,葉小白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疲累的眼睛,朣朦裏,放大的都是慕亦陽的臉。

“是你啊。”她忽地抬手,點了點他高挺的喉結。

男人手上的力道一緊,這是在點火,隻不過,完全沒有意識的葉小白哪裏知道自己的舉動對於男人而言,意味著什麽。

“別亂動。”他忍,耐著性子將她的手拂開。

“慕三歲,別來纏著我,我不要你。”

慕三歲?

男人唇角犯抽抽,在她心裏,竟然有這麽一個綽號。

“你不要我,嗯?”慕亦陽越發地逼近,他不容許她說這樣的話,“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要你,小妖精,你逃不掉的。”

就當他要加深那個吻的時候,她卻沒有了回應,再次睡了過去,他重重地喘息了一聲。

刷地鬆開了她,慕亦陽你自己是今晚不想睡著了是麽,再這麽下去,就要廢了。

他幹脆起身,搬了把椅子,坐在了一旁,隨意地拿起了一本雜誌觀看,轉移自己的視線和思維。

陷入夢境的女人,卻在他要翻一頁的時候,輕喃了一個名字,不是他的,而是:“淩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