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6章 交談

哈哈……一道磁性吸引人的聲音響起,帶著少年獨特的聲線,“這小孩夠聰明,我看他是喜歡上小姐你,所以才故認你作為思琪。”

小男孩惡狠狠回答,“才沒有,你別血口噴人,活該一直打光棍!”

修女立刻趕過來,以為隻是小孩子玩鬧,卻說出這般粗俗的話來。

“司南先生對不起,是我們管教無方,這就讓他受罰。還不快跟我去吃午飯,跟客人逗嘴,回去就罰你抄書!”

“是!”小男孩對著司南做了個鬼臉,接著對舒雯雯道,“姐姐可一定要來看我們哦!”

“一定!”舒雯雯笑著回答。

司南一早就觀察著女子與常人不同,來此參加思琪葬禮的人,不是之前合作過工作室派來的代表,就是她之前合作過的經紀人。

要麽就是如他一般曾經被幫助過的人,再者是知道她品性與之合作過的演員。

人也不多,一眼就能看盡,之前有小孩和這裏的工作人員,大概三四十人,不可能一眼望盡,孩子們和工作人員都走盡。

院長一一感謝寒暄著,嘴裏不停的說著感謝,思琪出了那等事還能來參加葬禮,他這老頭真是感激不盡。

這裏人大半是知道思琪為人,就算明白此屈辱也許另有隱情,卻不敢言。

隻是眼前這女子,卻不像是思琪好友,他沒聽思琪又提起過一二。

看她周身氣質,談吐修養,不像是個市井普通女人。

身穿的黑色外套,雖不是著名奢侈品品牌,因為太過小眾僅供於英國貴族皇家。

因而平民不可得,價值不菲,不是你有錢就可以買到的設計師品牌。

思琪何時結識了這樣的女子他卻不知,是很奇怪,還能在人人自危的時候來參加葬禮。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不由的開口問道,“小姐您真的是思琪的朋友嗎?我們交往多年,卻從未聽她提起有你這樣一位朋友。”

司南那磁性帶著少年獨特聲

線疑惑的響起,他那一雙生的像是遠處淡薄一筆的眉毛微微蹙起。

舒雯雯早已站起身來,所謂知音就是能對你脾性了如指掌,然後能與你一起感知心中之所愁,趙思琪是司南的知己。

他卻不是趙思琪的知己,不知她心之所思,前一者倒是都在手中。

端起酒杯,看著前方用白紙渲染折成的紙花,也不看身後的人是否有在意她的動作,左手又端起一杯自顧的喝了一口,這才道。

“你隻知她那是你自己以為,可知她視為你知己了嗎?胸前的玫瑰未免太過招搖,斯人已逝,難道你不順便麽?還要自討沒趣?”

司南接過酒,猝然抬頭,“你這是在嘲笑我?”

“怎敢,你都說我不是思琪朋友,咱們兩人這可是彼此彼此!”舒雯雯道。

“思琪怎麽可能有你這麽有勢力的朋友,不然她也不會跳樓自殺,以至慘死。眼睜睜看著別人奪走自己的男朋友,還繼承她的遺產。”

司南一聲歎息,語氣裏充滿了悲傷與無奈。

“你不會覺得她不是自殺?”舒雯雯道。

巧妙的避開了話題,引申向另外一個方向,來到這裏不足兩小時,她見太多悲傷的表情,都沒眼前這個男人真摯。

“自殺不自殺我不一定,要說她應招牛郎,那才叫我匪夷所思。應招郎事件與後麵的自殺事件,前者更讓我懷疑。”

舒雯雯又喝了杯中一口酒,噗嗤一聲忽而就笑了出來,葬禮上這笑聲自然不合禮數,她慌忙掩飾。

直直說道,“哎啊……嗆著了。”

“難道你不覺得是因為你覺得思琪是個完美的女人,並且你愛慕她,所以你覺得她不會做出那種醜聞的事來。在你的良心和潛意識上,她雖然生的性感,骨子裏卻是一個保守的女人。”

司南搖頭,悄悄的拽著舒雯雯來到一個避角。

可以觀測到在場所有人的動向,那些人自然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麽。

“反差

萌,我覺得很好。就在前幾日我給思琪,電話讓她出來聚聚,當時我正要去歐洲拍攝MV,走之前想要見她一麵。當時她卻說懷孕了,是穆歐陽的孩子,不久她想宣布戀情。如此這樣說,你覺得我怎麽可能相信,思琪會去應召牛郎過夜?”

“你長的還挺不錯,為何是個變態,還反差萌。”舒雯雯吐槽。

“啊喂!”司南情急吼道,“你的重點是不是放錯地方了,我們在討論思琪的死因,你能不能嚴肅點。”

“如此聽你這番話,的確詭異,那麽你準備怎麽做?”

舒雯雯心中冷笑,這種事情如果不是身邊最親近的人,如何能瞞的下警察的眼睛。

任那兩人怎麽說,大概是計劃許久,也憎恨了許久,口風嚴謹,也做足了不在場證據和言論,懷疑也不會有證據能指證,不然也不會連警察都瞞過去。

司南不過是個歌手,演藝圈與歌手看起來都是娛樂圈裏的一份子,其實都是八杆子打不到。

“憑我一人之力是不行。本著我昨日便要去澳洲,因為思琪的葬禮耽擱,下午又必須趕往機場,拍攝大概要半年之久,如果不嫌棄可否給一張你的名片,方便以後聯係。”

有多少人唯恐不自不及,他卻放下工作不管,執意要來參加這身敗名裂者的葬禮,多麽的不識時務。

名片她倒是沒有帶,看著地上白紙折成的花,招來工作人員,索要來一支筆。

拆開折過的花,攤開是一張雪白的紙,就如那初生嬰兒般人生的道路上還沒有一點汙漬。

寫上自己的聯係地址和電話、名字。

“你便是舒雯雯?”司南盯著白紙上的名字道。

“怎麽?難道你覺得不像是本人嗎?”舒雯雯打趣兒道,“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是不是也應該說說自己的,隱瞞著豈不是不公平。”

司南從包裏掏出一個名片夾,拿出一張名片,卻不先遞給她。

“你可知剛才那首歌意欲何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