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公開宣戰
第八章 公開宣戰
深喘了一大口氣,雲宇終於坐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砰砰跳個沒完的小心髒也得以舒緩,激動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從玉帶中取出那瀝雨劍,欣賞地看著,手中感覺了一番,又取出碧水翠竹,兩者比較,雖這靈器為鋼劍所鍛造,但重量遠不及翠竹那般墜手,看來這碧水翠竹真非凡器啊,那莫仙當真沒有騙我,幾天以前我還在為靈氣灌輸而鬱悶不止,今天便靈氣三星,並且手裏有兩樣很多靈俠級別都未必擁有的靈器。
雲宇的想法倒是不錯,即使琴古城絕頂高手的雲天,一個六星靈俠,手中的依然是多年使用的稀有寶劍,雖為稀有,但畢竟是凡器,堅硬度和鋒利度遠不如靈器,而且無進階可能,若是靈器,基礎強於普通武器的基礎上,加之於主人的靈氣相印,在默契度達到一定程度而靈器本身靈氣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靈器也會隨之進階,戰鬥力和殺傷力也會有所提高。
這一晚上把雲宇折騰的夠嗆,把兩把靈器放入玉帶,沉重的眼皮慢慢合攏,睡了過去。
雲府庭院——
“哈哈,痛快啊!那杜雷略狗賊遭報應了,不管是誰做的,我都得找到那個人重謝啊,簡直是給我雲天一份大禮啊。”一大早,海權被殺的消息一經傳遍全城,城主王府內更是人心淩亂,一夜之間,府內的鍛器師不知不覺的就被暗殺了,讓大家瞬時感覺連王府沒有安全感了。
雲宇微微伸了個腰,看到一大早就如此高興的父親,微笑了一聲,“爹看來今天心情不錯啊,這一大清早有什麽喜事啊?”
“宇兒,你還不知道,杜雷老狗走黴運啦,不用我們出手就損失慘重,你猜怎樣,報應來的就是及時,王府唯一的鍛器師昨晚被人殺害啦!海權一死,看那老狗還有什麽囂張的,據說他連貼身的武器都丟了,一個沒有武器的七星靈俠,看來他那滿星靈力戰穴要再等上幾十年才能突破了哈哈!”雲宇才知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昨晚他做的好事弄得今天已經滿城風雨。
雲宇撲哧笑了一聲,轉過頭去,偷偷地從玉帶中取出瀝雨劍,微笑著對著雲天把玩起來。
雲天眼睛睜得像兩個核桃,看著雲宇手中的武器,“那那……那不是杜雷老狗的上等鋼劍,怎麽?”頓時明白怎麽回事,對著兒子連誇數句,“哎呀呀,我的宇兒,你太出息啦,真給爹爭氣,你憑借三星靈氣居然幹掉了海權那個三星靈士,跨階戰,了不起啊!”
雲宇自豪地笑了起來,把手中靈器丟向父親,雲天接過瀝雨劍,瞬時傻眼,自己都不敢相信不經意間能觸摸到一把靈器,眼神直勾勾地看著這十六歲的少年,不到十天的時間裏,雲宇的變化,讓他不敢相信,完成了如此完美的蛻變,恍如換了一個人似的。
“宇兒,你天資過人,爹會用盡一切辦法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靈士!這是你人生的第一把武器,也是第一把靈器,這是太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能擁有的人卻是鳳毛麟角,你的修煉起點有一個完美的開始,爹相信假以時日,你必定超過為父的。”雲天眼眶緩緩泛紅,把瀝雨劍丟回給雲宇,畢竟雲宇的前途是最能讓這位父親激動的事情了。
雲宇看著激動的父親,父子倆大笑著,“杜雷老狗,來吧,讓我父子齊力收拾你這老賊!”
瀝雨劍放進玉帶,和雲天隨意的聊了幾句,雲宇便一人去了後山,在孔雀湖邊修煉起來……
幾天過來,琴古城倒是平靜,雖說大家都在議論杜雷家和雲家之間互相幹掉了對方的一名鍛器師,會發生如何的爭戰,可雙方並未在日常事務中產生任何摩擦,可雙方的勢力都已進入戰備狀態,等待著那即將要爆發的城戰,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場戰爭若是杜雷家贏了,以他城主的身份便可將雲天處死,當然,也可以囚禁,使之生不如死,若是雲家勝利,那麽城中的變化將會非常大,大到也許琴古城自此改姓雲了。
太陽直射大地,一天之中最熱的時候,琴古城的街道上除了幾個努力賺錢的小商販蹲在陰涼地方賣各種消暑果子,幾乎看不見走動的人。艾晴兒挎著雲宇順著各商鋪門前的陰涼處走著,偶爾走進感興趣的商鋪看一看女孩子們喜歡的胭脂水粉和一些小飾品。
不知不覺走到了城內中心區域的一家白雲堂的武器行,看著門口有兩人在激烈爭吵著。
“你家的武器又爛又頓,我要退貨。”一個穿著王府士兵服裝的人說道,夏季的士兵裝領口並不是扣得死死的,而是開一個很大的口直到胸一下的位置,腰間用寬大的腰帶將上衣固定,雲宇看到那人胸前的兩顆星,便知此人非一般士兵,而是王府的武師,雖然非高等武師,但畢定也是修煉靈氣之人。
白雲堂的門衛惱怒地說道:“瞎了你的狗眼,趕來白雲堂撒野,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我們的武器是全城最好的武器,就算在整個加利國也是很有名的武器行。”
“吹牛誰不會,就你們這破武器,”說著王府武師將手中長槍使勁往腿上一撞,長槍直接斷成兩截,拿著兩截棍子朝著武器行匾額砸去,“爛東西!”
門衛瞪起眼睛,剛欲掄起拳頭朝這挑釁者打去,一道青色的身影飛速衝了過來,接著便是兩截長槍落地的清脆聲音。
“當啷!”
門衛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宇少爺,您來了,這個士兵他……”
雲宇揚手止住了士兵說了一半的話,“什麽士兵,這位武師,今日來雲家是故意找茬的吧!”
“喲……白雲堂大少爺啊,嗬嗬,聽說最近突破靈氣啦,你這一星小子也想捍衛雲家?”武師輕蔑地對著雲宇笑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倘若他要看到麵前這一星小子的前胸,恐怕便不會如此出口不遜了。
雲宇做出一絲禮貌的微笑,“這位武師先生,何必呢,大家同在琴古城,井水不犯河水,生意上也曾有過往來,何必來砸場。”
“廢話少說,城主的意思,你們誰都不得違抗!”說著,武師匯聚靈氣,順著經脈運轉至手掌,直接衝著雲宇打來。
雲宇並未采取同樣的方式還擊,暗殺海權讓對方受到應有的懲罰,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他也並不想再挑起事端,隻是輕輕一躲,便閃開了王府武師的攻擊,但為了防身也開始控製靈氣,一團淡藍色的靈氣純熟地在體內運轉,隨時準備著抵抗或反擊。
雲宇剛欲張口示弱,希望化解這次的矛盾,對方又是一掌,實在地打在了雲宇的前胸,雲宇擰起眉毛,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王府武師,體內靈氣在胸前形成一道屏障,二星靈氣打在三星靈氣的屏障上,形成一股強大的反噬力量,王府武師的手掌在雲宇胸前停留一秒鍾左右,迅速地被彈出兩米遠的距離,倒地不起。
“敢打我兒子,我要你的命!”雲天今天正好來武器行看看經營的情況,剛到門口便看到一個士兵襲擊自己的兒子,幾乎瞬間移動到門前,運行靈氣欲對倒地的士兵出殺招。突然被另一股靈氣阻擋住,憤怒地抬起頭,眼前出現了一個他厭惡至極的人,城主杜雷略。
“怎麽,雲堂主想殺了我王府的這個下人?貌似不太光彩吧,穿出去說名聲顯赫的白雲堂堂主擊殺一名王府的士兵,不讓其他城的豪傑笑掉大牙嗎!”杜雷略身著金黃色的絲袍,頭頂黑色頂冠,頂冠上整齊地繡著一條條金絲,在加利國金色是貴族的象征,一般隻有各城的城主才可以身著金色,“雲堂主,前幾日貴堂深夜暗殺我府二等鍛器師海權,老夫身為城主可以不再追究,但今日堂主公然大街之上對我王府一個下人下殺手,老夫不能不過問,難道誠心和本城主過不去嗎?”
“哼,杜雷略,不過是因為宇兒上了杜雷特那小雜種,你便實施報複罷了,杜雷特平日無惡不作,你身為城主不加以管教反而百般縱容,殺了海權無非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別忘了白鷗的死,乃城主之大作吧!今日之事不難看出也出自你的精心設計,想欺負我宇兒,若非我感到,恐怕下殺手的人就是你杜雷略了!”雲天的義正言辭讓杜雷略口中像含著一團火,一句話也說不出,隻能站在原地喘著粗氣。
“雲天,你這是公然向本城主挑釁了,那麽就依你之意,今天起你白雲堂和我王府之人便為敵對狀態,碰到了隻有一個字,打!”杜雷略終於忍不住雲天的數落,直接宣布了和白雲堂的敵對狀態。
雲天收了靈氣,輕拍了拍雙手,“這買來的城主,看你有什麽本事,當年若不是你用一張靈力符咒換取了這城主的位置,哼!既然你都直接宣戰,我雲天便接受這敵對狀態,我白雲堂沒有貪生怕死之人,隨時恭候城王府的攻擊。”
杜雷略甩了一聲冷笑,便甩袖而去,幾名武師跟在後麵,不時用犀利的眼神回頭看著白雲堂的人。
雲天歎了一口氣,“還是要打啊,宇兒,這城中便不安寧了,以後你盡量少和晴兒出門,今天開始琴古城處處可能有戰爭。”
雲宇看著父親,用力地點著頭,眼神轉向杜雷略遠離的背影,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