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3章打架

而村裏的人,也不好再說什麽,畢竟人家都給你花卷或餅子了。

而且這味道還挺好的。

這幾天,田勇生一直忙著買材料的事兒。

這天,好不容易把材料的事兒給忙完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挽歌看著他,“勇生哥,我送你的衣服你怎麽沒穿,是不喜歡,還是怎麽了。”

正吃著飯的田勇生一噎,“咳咳,沒有沒有,這幾天忙,我怕穿壞了怎麽辦。”

原來是舍不得穿呀,挽歌嘴角微微勾起,“哦!那衣服做來就是穿的,那不穿怎麽行。”穿壞了在做就是了,不過這話她隻是在心裏想了想。

田勇生隻好點點頭,他是挺舍不得穿的,“恩,我知道了。”

他一直低著頭,挽歌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吃過飯,田勇生也去幫忙做事了。

挽歌也沒什麽事兒,也去幫忙做衣服。

大家都把繡活拿到院子裏去,邊曬太陽邊做事兒。

邊做著,田嬸看了看她,“挽歌呀!田嬸跟你說個事兒,你別放心上。”

挽歌看了看她點點頭,“什麽事兒呀!田嬸。”

田嬸想了想便小聲的說道,“你這裏離村裏遠,之前大家都不知道這勇生在你這做事兒,現在村裏人都在這幹活,也都知道了,可能有人會說些啥,你別在意,我也看到了,這勇生吧!是個好孩子,就是怕村裏人,誒!你也知道的。”

聽她說著話,挽歌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微微笑了笑,“田嬸,那些都是迷信,我根本不在乎的,再說了,勇生哥可是幫了我好多忙呢!”

田嬸隻好點點頭,“既然你不建議,那嬸子也不多說,我跟你田叔也覺得勇生那孩子是個不錯的。”這段時間,幫挽歌做事都是盡心盡力的,就像是自己家事兒一樣。

正說完呢!外麵就傳來了大聲的喊叫,“姑娘,姑娘,出事兒了,出事兒了。”

挽歌眉頭一皺,一抬頭就看到,小雨滿臉焦急的樣子,“小雨,出什麽事兒了?”

向雨先喘了口氣道,“姑娘,挽夏少爺和村裏的孩子打了起來,我拉不住,你快去看看吧!”

一聽這話,挽歌心裏一緊,立馬道,“走,快帶我過去,快。”

說著就跟著向雨跑了出去。

田嬸也是但心不已,放下手中的繡活也追了出去。

挽歌跟著向雨一直跑到村裏,很快就看到了一群小孩子圍在一起,而挽夏和另一個小孩子打在一起。

挽歌趕緊上前喊道,“別打了,別打了,全都給我停下,在打架,我就把你們全都給扔到村外去。”

都是小孩子,一看到大人來了,有一些直接被嚇跑了。

而挽夏還是把那個男孩按在地上,不停的打。

挽歌趕緊上前把他拉開,“挽夏,別打了,別打了,到底是怎麽回事,跟姐姐說清楚。”

因為挽夏跟田勇生學功夫有段時間了,所以比一般孩子勁大,而且還有些拳腳,看樣子到沒吃虧。

挽歌拉著挽夏,田嬸也上去拉著那個被打的男孩。

挽歌看著挽夏發紅的眼睛,眼神裏帶著狠厲,很是心驚,擔心道,“挽夏,到底是怎麽回事,跟姐姐說,要是有人欺負你,姐姐一定幫你報仇,你要是不說,姐姐會很擔心的。”敢動她的家人,她肯定是不讓。

果有別人聽見的話,那肯定是無語了,拜托,那孩子被挽夏打的鼻青臉腫,眼淚鼻涕的,這麽看都是他欺負人家。

挽夏還是什麽的沒說,隻是看著她,放聲大哭了起來,等哭了會兒之後,才說道,“姐,他們說勇生哥是克星,災星,村裏人都討厭他,說不許他進村,才不是那樣的,勇生哥是好人,教我武功,教我打獵,給我做臘肉吃,他是最好的。”

挽歌明白,在他心裏,田勇生真的很重要,他把他當成了家人,朋友,師傅,他喜歡他,尊敬他,當然不允許別人說他的不是,何況還是那麽難聽的話。

她也是很氣憤,其實大家相處了那麽久,她也早就把田勇生當成自己人了,怎麽能讓別人那麽說他,這些小孩肯定是聽家裏的大人講的,才會說出來。

挽歌看著那個男孩,大概七八歲,一身灰色粗布衣裳,衣服上有些補丁,臉上眼淚鼻涕的,麵帶嚴厲道,“說吧!你叫什麽名字,你聽誰說的田勇生是災星,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可就不是打你一頓那麽容易了。”

那男孩哭的一抽一抽的,有些怕怕的,但是還是大聲道,“我,我叫狗蛋,我聽我娘說的,田勇生就是災星,你不能打我,到時候我告訴我娘,我娘不會放過你的。”

呦嗬!還是個癩皮狗,一聽這個,挽歌是徹底爆發了,“呦嗬,你小子啊!還能耐了,你娘是誰,讓她過來,我倒要瞧瞧她有多厲害,我告訴你,我向挽歌還沒怕過誰。”要不是因為是古代,她都不顧慮她的淑女形象了,直接破口大罵了,要不是對方是小孩子,她直接都揍上去了,她本來就不是溫柔的小女孩。

巧了,剛說完這話,還真有人應了,“狗蛋呀!我的狗蛋耶!我看是誰敢打你,看我不教訓他。”

好嘛!來了,挽歌一看,居然是那個之前來賣過豆腐,自稱周嬸子的人。

田嬸一看,壞了,還真來了,這個女人可是有名的潑辣戶,她得好好護著挽歌跟挽夏才行,於是小聲的跟挽歌說,“挽歌,這周氏是村裏有名的潑辣戶,很多人都不想惹她,就算有事,大家也懶得跟她計較了。”

挽歌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她可不怕,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她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什麽沒見過,長大以後踏入社會需要生存,什麽事沒有遇到過,沒幹過,現在難道還怕一個潑辣的女人,大不了就打一架,於是也放聲喊道,“是我,怎麽了。”

田嬸就更是著急了。

挽歌卻是絲毫不在意。

那周氏一看,原來是向挽歌那個丫頭,頓時心就放了一大半,不就是個小丫頭,她還能搞定不了,抱著狗蛋一看,立馬就火了,尖銳的聲音,“呦!你打了人還有理啦!你打了我兒子,你不配給十兩八兩的,你休想了事兒!”

“還十兩八兩,我一毛都不給你呢!我可沒動你兒子,是你兒子動了我弟弟,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到先給我喘上了,我告訴你,你要是今天不給我個交代,你還休想了事兒。”反正她兒子就是受了點皮外傷,反而她的挽夏,那心靈受傷了可就嚴重了,那還是陪多少錢都陪不了的,一想著,她就火大的很。

一想著就狠狠的看著她。

這周氏一下子就傻眼了,這麽多年了,好久都沒人跟她這麽說話了,立馬往地下一趟,哭喊道,“啊,老天爺,有沒有天理啦!打了人還不想認賬啦!來人呐

!啊!”

聽的她,頭痛欲裂,她不是能喊嗎,她就比她更能喊好了,“好了你給我閉嘴,你再喊我把你扔出去,天理,你說沒天理,我還說沒天理了呢!好像就是你兒子受了委屈一樣,你家兒子是寶,別人家小孩是草呀!你家兒子靠不得,別人家小孩就該打啦!你還講不講道理啦!一天到晚不教小孩講道理,老是說些烏七八糟的,說別人壞話,把小孩子都教壞了,打他一頓都是輕的,要是等他長大了,得罪人,送進大牢都有的,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你別拿你那套來對付我,一點用都沒有。”

看著她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田嬸覺得這挽歌是不是著魔了,她還從來沒見過挽歌這個樣子過,著實讓她驚了一把!

不光是她,連挽夏都驚到了,在他眼裏,大姐從來都是溫柔善良,體貼漂亮的女孩,不可能能像現在這樣,像,像個潑辣的女人,不過他喜歡,很喜歡,大姐真是太厲害。

不光是他,還有一個人也很驚訝!那就是在不遠處的田勇生了,他知道挽夏出事,挽歌也已經去了,他立馬就跑過來了,本來想上前的,但是看她那樣子,好像不太需要他,等她需要時,在上前吧!

說白了,這個女人能在村裏橫行霸道,不就是因為她能撒潑嘛!她可不怕。

正巧,這時候村長也過來了,兩人那麽大陣仗,別人不知道都難。

一大堆人在旁邊看著。

看到村長一來,周氏非但沒有從地上起來,反而是哭鬧的更大聲了,“誒呦!村長你要給我們娘倆評評理呀!你看狗蛋被打的,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呀!你看那向家丫頭都不曉得尊敬長輩,居然對我那樣說話,你可要好好說道說道,要給我們狗蛋賠個十兩八兩的看大夫去,不然這哪落下病根,那豈不是一輩子都毀了。”

村長麵色嚴肅,嘴裏含著個煙鬥,“行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要了解過後才能說,你先起來再說,你這樣也不好看。”這婆娘,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他還不了解她。

村長一說,她也隻好停下了,又隨意抹了把眼淚,心裏想著,狗蛋的傷假不了,鐵定要賠錢的。

村長又看向挽歌,咳了一聲道,“挽歌呀!到底怎麽回事呀!先說清楚。”

挽歌,心裏還火著呢!也隻能先壓著,“村長叔,是這樣的,是狗蛋跟挽夏說,田勇生是災星,克星,挽夏就更他爭執了起來,最後兩人就打了起來,那田勇生本來就是在我家做事兒的,而且還是我們家的生意夥伴,我們倆是一起跟鎮上的福源酒樓做生意的,而且他還是挽夏的師傅,教挽夏打獵呢!那師傅被人辱罵,做徒弟的能置之不理嘛,那才是大不孝,再說了,兩個孩子打架,他打他,他打他,憑什麽要我們賠錢,我是不會賠錢的,我沒告他出言不遜就算好的了,他可是比挽夏要大呢!隻不過我們家挽夏是傷在身上罷了!”

田嬸也趕忙說道,“是呀!挽夏可比狗蛋小多了,現在身上肯定可疼著呢!”

村長聽後,先是沒有說話,他心裏在盤算著,這向家現在也算是富戶了,而且還跟鎮上的福源酒樓做生意,田勇生也是,這樣輕易不好得罪,再說這事也沒啥大不了的,小孩子嘛!“恩,我都知道了,周氏,這事兒,你也別像受多大委屈似得,畢竟你家狗蛋比挽夏還大呢!人家是傷在了身上了,還有以後別瞎傳亂七八糟的,這事兒就這麽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