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7章 誰才是第一金牌打手?
頂尖的高手過招,幾乎招招致命,攻防轉換需要極快的反應與身手。
陳子豪占得先機,剛剛一指點中劉漢東的右手肘關節,趁著他此刻右手暫時沒有恢複,便一直圍著他的身體右線進攻,想要一鼓作氣將劉漢東拿下。
陳子豪也使出螯鉗手進攻劉漢東,中間穿插各種小尖拳、勾鐮手、竟然還有北方洪拳。
劉漢東心中一驚,他料到陳子豪是個難得一見的對手,隻是他沒有料到陳子豪的功夫這麽細膩,如今這個時代,大多數人就算想要練武,也都隻是練的那種速成型的散打、自由搏擊或者一些簡單的擒拿、摔抱,還有就是那些花拳繡腿的跆拳道之流的。
隻是此刻不由他去多想,麵對陳子豪狂風驟雨般的攻勢,他必須要想辦法扭轉局麵,否則今天弄不好就得栽在這兒了。
但是,陳子豪又怎麽會給他反擊的機會?連綿不絕的拳腳攻勢,已經將劉漢東逼退到了牆腳,馬俊興奮的叫囂:“豪哥威武,哈哈哈哈,以後Z市第一金牌打手之名可就要易主咯,而且還是自己把臉貼上來送的,哈哈哈哈……”
“草泥馬說什麽呢?”劉漢東的小弟們怒目而視。
“怎麽,就說了,怎麽樣?幹你娘的!”碧海雲天的保安們和馬俊站到一起,雙方對著叫囂起來。
劉漢東暗暗交際,瑪德,不能再這麽被動,在這麽被動一旦被這小子抓住破綻,老子就今天就得跪這兒了。
他一咬牙,決心最後一搏,他仗著自己身強馬壯,皮糙肉厚,準備硬抗陳子豪一擊,然後再一舉擒住他。
見陳子豪用螯鉗手抓來,他身子微微一挪,賣出一個破綻,讓陳子豪一把扣住他的肩胛,隻是陳子豪的手勁豈是那麽容易抗住的,隻聽見喀嚓一聲,劉漢東感覺自己的肩膀都快被他卸了下來。
劇痛襲身,讓他冷汗直冒,隻是生死一刻,容不得他去喊痛了,他咬緊牙關,雙手抓住陳子豪的手臂,一隻手扣住他的手腕,一隻手扣住他的肘關節,想要反扣陳子豪的胳膊。
陳子豪神色一凝,左手出擊,大拇指
從劉漢東扣住他手腕的右手虎口下穿過,勾住他的拇指向外一掰,“啊……”劉漢東一聲慘叫,他的拇指已經被陳子豪掰斷。
陳子豪接著一腳側蹬踢在他的胸口,劉漢東已經背靠牆壁,無處可退,被這一腳直接踢到牆上又彈了回來,他的後腦勺狠狠撞在牆壁上,將他撞的七葷八素,此刻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劉漢東的小弟們此刻都安靜了下來,看著自己的老大此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又看了看陳子豪和馬俊一幹人等,咽了咽口水,心裏都慌了起來。
我靠,開玩笑,連號稱Z市第一的金牌打手,近兩年來幾乎無一敗績的劉漢東,都被三下五除二放翻了,我們這些小嘍囉們哪裏還是對手,這不成了案板上的肉了麽。
其中一個劉漢東的手下,兩股戰戰道:“你們別亂來啊,我們熊老大現在正在和你們餘老板談事情,我們今天要出什麽事,隻怕你們不好向餘老板交待。”
這時早已被扶起身,緩過神來的碧海雲天的經理,吐了口吐沫道:“瑪德,現在知道怕了?來我們這鬧事,就要想清楚後果,兄弟們給我打,我現在就給餘總打電話,有什麽後果我負責。”
碧海雲天的保安和服務員們聽罷,馬上圍著那幾個劉漢東的小弟一頓拳打腳踢。
那經理給餘漢東撥通了電話,將這邊的事情清清楚楚的說了一遍,等掛了電話,向陳子豪走來,堆著一臉笑容,道:“豪哥是吧?今天真是多虧了豪哥在這兒,剛我和餘總通電話把情況說了一遍,餘總說馬上派車過來接你和俊哥。”
陳子豪點點頭,示意馬俊走了,然後轉身走向換衣間,馬俊還在後麵補了兩腳,這才罵罵咧咧的跟了上來。
換衣間裏,馬俊眉飛色舞的說道:“豪哥,這回我馬俊是真心實意的對你服氣了,你知不知道,這劉漢東在Z市稱王稱霸那可不是一兩天了,但是沒有一個人能治得了他,今天可算是栽在咱們手上了,以後咱們要是去Z市走上一圈,道上的兄弟們哪個敢不高看咱們一眼?哈哈哈哈……”
“這意思是,之前對我還是心有
不服是吧?看來你這人也是心口不一啊?”陳子豪譏笑道。
馬俊尷尬笑道:“哪兒呢……沒沒,豪哥你一直在我心裏是這個。”他豎起大拇指來。
餘承東的車二十分鍾後到碧海雲天門口,兩人上車之後,車子便往縣城的老城區開去。老城區都是八九十年代的老房子,現在還沒有做城建改造,車子到一處巷子外停下,兩人下車,跟著司機向巷子裏走去。
這個司機穿著一身牛仔褲加白色T恤,板寸頭,脖子上掛著一條金鏈,樣子也是那種凶惡型的。
一路上也不怎麽話,馬俊到是認識這個人,輕聲對陳子豪說道:“他叫刀哥,以前是餘總的嶽父莫爺的人,現在是專門幫餘總聯絡境外生意的,經常出差在外。”
這種老城區,到處都是七拐八彎的小巷子,陳子豪跟著穿過好幾條小巷才在一處院子前停了下來,這座院子很大,也很老舊,圍牆都是那種斑駁的黃泥牆,大門也是兩扇已經開始生屑的木門。
刀哥很有節奏感的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一個警惕的聲音,道:“誰?”
刀哥回道:“是我。”
那邊似乎聽出了刀哥的聲音,這才將門打開。
三人進去之後,木門馬上被關上,還有一個木方扣了起來。
陳子豪眼睛盯著前方,但是已經用餘光將整個院子的布局記了下來,這是一個兩進的院子,進了大門是一空百來個平方的院子,穿過堂屋之後,後麵還有一個空院子,第二空的院子裏是一個兩層的木屋。
走上二樓,嘎吱陳舊的屋門打開,陳子豪跟著走了進去。
屋內有十幾個人,餘承東和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胖子一左一右坐在主位,兩旁各站了幾個手下。
餘承東的身旁還站著一個身材修長的長發披肩男子,這個男子渾身散發著一股冰冷的氣息,眼睛像禿鷲一般細長而又銳利,陳子豪一進到屋裏就被這個男子陰冷的氣息所吸引。
屋子中間躺著一個已經被打的渾身是血,昏迷了過去的年輕男子,他雙手被背在身後五花大綁。
(本章完)